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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

花心总裁别追我 第6页

作者:吉儿

“是。”

断讯后,卫征海的电脑陆续在接收裘小初的资料以及照片。

除了负债之外,裘小初好像不是一个“真的人”。

她拚命兼职、拚命赚钱。在工作上,她从不迟到、早退、请假,挣钱分秒必争,即使她病得再严重,也会强撑著工作。

她唯一一次早退,是翼海集团扳倒王金强势力的那一天。

资料上说,她一看到新闻,工作丢著,人就跑了。为了那一天的莽撞,她还赔了不少工钱。

接著,她连跷了好几堂夜间部的课,想必是跟踪他的夜间活动去了。

他无法不把她跟自己联想在一起。

原本,她的生活是按表操课,单调、乏味、紧凑、精确,从没出过岔子。她的月兑序与失误,只跟他有关。

但,为什么?

如果她很需要钱——事实上她真的很需要钱——他一定是做过些什么,令她不满,才会让她跳出既定行程,专程前来寻他晦气。

回想小初,她很冷静、很认真,虽然逻辑有点怪,但思绪条理分明,不像是精神异常的人。如果她压力大、想打人,犯不著远迢迢来扬他一掌。所有证据都显示,他们之间有关连,但到底是什么关连,他还不知道。

她以“结案”、“结束”来形容两人的关系,想必也不会对他透露个中内隋。

他可以放手让这件事过去,但她锐利深沉的眼神牵绊他的心。

他,不松手。他该死的绝对要弄清楚,发生过什么事——不管是在她身上,还是他们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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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征海整整消失了一个礼拜。

说“消失”,其实并不精确,毕竟他们素昧平生,才正面相对过两次,就算是人海茫茫、永不再见,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小初蹲在阳春型浴室里,打上肥皂,搓洗衣服。

既然要搞失踪,那他之前干嘛信誓旦旦地说“这只是个开始”?害她最近格外小心,深怕这家伙从蛇窝鼠洞里窜出来乱。她甚王考虑过仿效债主上门的模式——打包搬家。

结果,没有、没有!他就这样扔下“I`llbeback”的预告,然后一走了之。

难道他卫二少的“开始”,接下来就是“空白”,然后“结束”?这也太娘了吧?

她坐在塑胶小凳上,搓衣服的力道愈来愈用力,一时耗力太大,头还晕了一阵。

最近没睡好!想到这个她就有气。

小初拧吧肥皂水,忿忿地接了盆清水,把洗好的衣服丢进去又搓又揉。

五、六天前,她尚能沾枕入眠。

三、四天前,她得左翻右翻几个身,方能人睡。

一、两天前,翻身后,她还在黑暗中瞪眼约三分钟,才逐渐意识朦胧。

她拧吧衣服,往另个塑胶盆里丢。

她从没有过这种“睡眠困扰”,都是因为想卫征海,想他不知会有什么惊人之举,想他为什么迟迟不出现,有了失落感,才很难睡著。

慢著!失落感?那种等不到人,见不到人,希望落空,才产生的“失落感”?

她对自己挑高一边的眉,反覆咀嚼,意图参透它的意义。

她哗地站起来,手中的衣服几乎被她拧绞到断成两截。

失、落、感?嗯?“我不可能对他产生任何感觉,不、可、能!”

她捞起那盆洗净拧吧的衣服,直奔露天的晒衣场——其实,那不过就是几根枯竹竿架著而已,相当原始、相当简约。

她抬起头,瞪著夜幕,对上头那位统称“老天爷”的先生说道——

“你既然给我那么多不公平的试炼,就不能干涉我变冷漠的个性。告诉你,我对卫征海一点感觉都没有。就算有,他的名宇只能让我联想到,我很久没暍上一碗的‘味噌汤’。”

她笃定誓言:“最好他从此不见,不然我一定证明给你看,那家伙对我而言,是Nothing。Nothing!他根本不能影响我一分一毫!”

钡通完毕,她呿了一声,弯下腰,开始晾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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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真的不能太“大无畏”。向老天爷呛声?那绝对是在跟自己过不去。

凌晨四点,元气早餐店陆续来了些客人,要晨运的、要跨县市通学的、夜不归营正要回家睡大觉的、起早赶工的运匠、送报生,一个来、一个去,整条安静的街,就属这里最热闹。

老板夫妇在大前线招呼客人,小初在大后方进行后勤补给作业。

她面前,有成堆的生菜等著过水沥干、成堆的小黄瓜等著削丝,红茶煮好,分成两半,加糖的是一般红茶、加糖加女乃精的是女乃茶,有温的、有凉的,还有养生燕麦粥,绝对不能忘了熬。

堡作清单一大串,足以使人忙得团团转,但裘小初就是有办法动作飞快,同时又有条不紊地掌握状况。

“小初,外面好像有你的朋友。”老板娘探头进内厨房。

“我没有朋友。”她一边工作,一边回应。

“是吗?可是我总觉得他好像跟你有什么关系……”老板娘嘀嘀咕咕。

早上四点多来吃早餐,穿著西装笔挺,架式十足……这种人虽然不多,但偶尔也会出现一两个,不过今天这一个有型多了。

那张笑咪咪的俊脸真眼熟,一双招桃花的眼把她这四十好几的欧巴桑电得茫酥酥。哎呀,她本来希望客人早走早了事,现在觉得他留下当活招牌也不赖。

“不会有朋友到这里找我。”小初再次强调,切小黄瓜的动作专业极了。

“那……好吧。”老板娘把头缩回去。

等前置作业完成大半,小初开始到处补给。

她抱起保温壶放在定点,回到内厨房,拿起一方篮杯装的红茶、女乃茶,到急冻冰箱补货,再到仓库,一口气搬出四箱保久乳,拆封放在柜台,再回到内厨房……

一双明里带笑、暗里心疼的眼神,始终跟著她来来去去,但她专注于工作,根本没发现。

天渐渐亮了,直到补给作业告一段落,小初捏捏双臂,知道自己有少许喘息时间,正要坐下来喝几口水,老板跟老板娘凑过来咬耳朵。

“小初,那个……你比较有在注意新闻,坐那张桌子的先生——”老板、老板娘一左一右,包夹著她,往那方努努嘴。

她正就著保特瓶口,大口大口地灌水,看到卫征海,双眼瞪大,滑进喉问的白开水差点错走气道,她就要爆咳起来。

不不不,这是老天爷的玩笑试验。她誓言过,她对他一点点的感觉都没有,看到他,她心情波平如镜,有如老僧入定,一点涟漪都没有。

小初硬生生吞下水,没让自己咳出来:心脏却忍不住多蹦两下。

他在这里多久了?他想做什么?

哇!这不关她的事,不要去想!

他忒是大方,朝他们举手打招呼,还颔首微笑。

“这是不是最近很出名的那个卫什么?”老板娘熊熊讲不出名字。

“大概是吧。”她技巧地从两人之中抽身而退,踅到一边去,清点酱料瓶。

两个人又包夹过来。“你们认识?”

“当然不。”

“可那天你在新闻上一看到他,丢下满篮鸡蛋就跑出去了。”

“那天我肚子痛,想回家上厕所啦。”

“喔……”听起来怪怪的,早餐店楼上就有洗手问,干嘛舍近求远?“他是不是认识你?是不是在追你?不然怎么一直盯著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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