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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地勋爵 第34页

作者:安妮塔·蓝伯

他的话像咒语般的牵引若兰。“不,你是杜凯尔。”

“杜凯尔?”他冷笑道。“可恶!”他搂住她。“你咒我变傻瓜。”

“你一点也不傻。”她对著他的披风低语道。

是杜凯尔在拥抱她、点燃她的热情吗?他是否在白天哄骗她、鼓励她说出悲惨的童年,而晚上却来勾引她?

身为女王麾下孤傲的谈判高手,她并不在乎这人是否欺骗了她;她只企求暂离尔虞我诈的外交圈。

万一这个花言巧语的苏格兰人不是她的白马王子呢?谁在乎?她在这里的任务已经差不多完成了。

但她的内心还是在交战。

“那是什么?”他僵硬,将她拉进凹处。“嘘。”

若兰理在他怀中,观视走廊。伯爵书房的门打开。安太太走出来,手上挂著一盏灯。“是的,爵爷,”她说道。“我去塔楼拿明天的乾燥花,再回来拿托盘。”

她走开,然后又停下来,回头看房间里。“爵爷?”半晌后她微笑的行礼。“谢谢您,爵爷。一点也不麻烦,我会告诉厨子。”

避家一关上门,边地勋爵便将若兰拉进黑暗中,以身体覆盖她的。“安静。”他热切的低语道。

杜凯尔不是边地勋爵,伯爵正坐在书房中和管家谈话。现在是若兰看清情人面目的机会。

她血流加速,试图向后仰,但他的大手托住她的头。安太太走向他们,灯光使黑暗的通道转为灰色。若兰的视线极限只看到他绑著黑色头巾。

她退后,她的脚刮著地板。

“嘘。”他抓紧她低语道。

他那闷鼓般的心跳抵著她的牙关。她从他的肩上看到一点亮光在地道上洒落怪异的影子。不知情的安太太的经过他们,埋首前进。

若兰缓缓的路起脚尖,她的额头擦过他那粗糙的下颚。当两人脸颊相贴时,他搂紧她。他急促的呼吸使她浑身火热,他那昂然的男性肌肉抵著她的月复部使她意乱情迷。

他与她耳鬓斯磨,然后将嘴巴覆在她唇上。若兰忘情的贴紧地。

通往塔楼的门打开又关上,黑暗再度降临。她失去看清楚边地勋爵的机会了。

他略微退后。“安太太打断我们之前,我们说到哪里?”

他满不在乎的口气带来新问题。“你正要告诉我,你为什么不让她看见你?”

“我?躲避安太太的人是你不是我。”

“哼,你认识安太太。”

“是的。”

他那不情愿的口气刺激若兰道:“既然如此,你为何不大方的从正门进来?”

“因为那样我就不能在黑暗的地道中遇见你。”

“别开玩笑。告诉我实话。”

他一言不发,然后放开她。他的披风拂过她的手。他局促不安,为什么?“告诉我,艾恩。边地勋爵害伯什么?”

“他害怕自己,因为他爱你太深了。”他以浓重的抖音说这。乡音掩不住他的沮丧,他克制不住自己的爱。或许这只是一个把戏,或许他向每一个女人说他爱她。

在此之前,从来没有男人爱她。她开始习惯有他关爱她、有他的倾慕慰藉她的寂寞芳心。

她喉咙紧绷的问道:“你要怎么办?”

通往塔楼的门又打开,灯光透进地道。管家回来了。

他将若兰拉住,转身走向凹处对面。现在他们又站在黑暗中,离开管家的视线。

若兰被他的关怀所感动,她很快就会诱他曝光的。她伸手环住他的腰将他拉近。他回应的摆动臀部,显示她的碰触对他的作用有多大。

若兰几乎没有注意到管家经过;她太沉迷於他所创造的神秘境界。另一扇门打开、关上,管家走了。

黑暗使他由英勇的保护者变为热情的恋人。他的唇温柔而坚持的与她的厮磨,激起不可抗拒的渴望。明晚或后天晚上,她就要发现他的真面目,因为他终会信任她的。

她和他一样的急切,扯开他的头巾,手指插入他浓密的云发中。同时她的舌头与他的热烈交缠,直到两人血脉贲张的喘息不已,渴求那份使两人热情解放的结合。

他将唇移开,额头靠在她肩上,调整呼吸。她欢喜的承受著地剧烈的反应。

使她、心雀跃的欢唱,她咬著他的耳朵道:“如果你不马上和我,我就会当场死去。”

他申吟的拉起她的裙子。“那么你最好开始解开我的扣子,亲爱的。”

她迷茫的解开他的马裤,以双手捧起他、他,直到他抓住她的臀部道:“停,若兰,我等不及要占有你了。”

他退后,同时将她抬离地面。她本能的以双手环住他的肩膀,双腿圈著他的腰。他像一位返家的知心好友一样,推开她的门,她接纳他,完全的拥抱他。他的胸中发出一声全然男性化的申吟,与地女性化的狂喜叹息呼应著。

他静止,这时她怀疑伯爵是否会听见他们的申吟,接著他开始摆动,辗转戳刺,将她抛向闪耀的人间天堂。

半晌之后,狂喜席卷她,一声沙哑的呼叫从她喉中涌出,他的嘴同时接收了她的叫声。他月复部的肌肉贴著她颤抖的小肮,痉挛的抽搐,向她显示她给他的甜蜜满足。

泪水涌上她的眼眶,如果此刻上帝召她回去,她将向魔鬼争取在这个男人怀中多停留一夜。

哦,艾恩。我不能忍受离开你,我爱——”

“嘘,若兰。”他的手抓紧她的臀部,然后移向她的腰。“伯爵会听到。”

她咽下誓言;明天还有时间。

他咕哝一声的月兑离她,让她双脚著地。“除了伯爵之外,现在大家都上床了。”他说道,拉平她的裙子,双手流连徘徊。“我会缠住他,你走主要阶梯回房。”

他的口气如此权威,她怀疑他是否曾经住在这里。他是伯爵的表亲?一位庶子?因此他才和伯爵七世那样相像。她在月光下见到他,想起杜肯尼的画像。

“很好,艾恩。但现在不要紧了——不管谁发现我们。我不以我们的事为耻,我很高兴向全世界宣布。”

他僵硬。“我不了解你的意思。”

“我写了一份和约,我很擅长我的工作,记得吗?”

他贴著她的脸颊说道:“是的,你也记住这个,姑娘。不要再费神了,今夜好好休息,作个有我的好梦。”

他那结论式的话惊吓了她。“你说什么?你要去哪里?”

他的手碰触她的胸脯。“到你的心坎里去。”

他在粉饰太平。但在激情过后,她也感到浪漫。“我何时再见到你?”

他以苏格兰语低语道:“每天,姑娘,直到、水远。”

她靠在墙上,听著他离开。他怎能爱她,却又不让她看清他的面孔?他们的末来是坎坷的。

一会儿之后,他敲伯爵书房的门。她颅视走廊。他已经越过门槛,但她瞥见他甩开他的披风,将门带上。

她离开凹处,喃喃的说话声吸引了她。

“我希望你有……那些羽毛,艾恩。”伯爵说道。

她只能听到片段,因此凑近一点。

“我不在意做一个传话者,凯尔。”边地勋爵答道。

“不要客气,我雇用你……”

当她到达门时,跪下来,窥伺钥匙孔。他们坐在壁炉前的的沙发、她和伯爵下棋的地方。她看不到边地勋爵,因为他背对著她。但她知道他在那里,因为他披风的边缘垂挂在椅子扶手上。

杜凯尔戴著夸张的黑色假发和眼镜面对著她。他手握著一条熟悉的黑色领巾。他在上面打一个结,松开时,一堆染红的鹅毛洒落在地板上。他瞪视对面的椅子说道:“正是我要的,艾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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