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解。很高兴认识你,席小姐。”
她欣然逃回较熟悉的领域,但刻意避开庞卡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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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美。她的穿着朴素高雅:黑色的长窄裙,白色的窄腰衬衫和合身的黑色短外套。她的头发向后梳成一个简洁的发髻,耳朵戴着小巧的金耳环。她没有戴他送的项炼。
起初他有点不高兴,但后来想到项炼不适合她今天扮演的角色。蓝美琳叫她什么来着?对,家务管理专家。她不会以那个身分戴红宝石碎钻项炼。项炼是他们独处时戴的。
他也许对项炼小器了点。和蓝美琳戴的大黄钻戒指相比,他送的项炼可说是微不足道。他没有购买珠宝的习惯,所以他有可能犯了错。如果莎兰没有戴那条项炼不是因为不合适,而是因为它微不足道,那他就丢脸丢大了。
不,她绝不会那样想。她太有修养了。看看她是怎么应付庞卡尔那个大老粗的。脸上没有流露出任何情绪,只有那句关于“正人君子”的低声回答。庞卡尔显然不是正人君子。他真以她为傲。
他整晚都在观察她。在这个行员视帮助客户为不合理负担的时代,她对工作的专心一志令人窝心。蓝美琳了不了解有莎兰替她工作是她的荣幸?当然不了解。美琳不知道她拥有的是什么样的珍宝,也不知道她只会拥有她很短的时间。
情况比他想像中还要令人无法忍受。他的莎兰不该暴露在庞卡尔那种人的粗鲁言语下。当她在他家时,那种事绝不会发生。他会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世人的伤害。一切都快准备就绪;再做几个动作,他就可以带莎兰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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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在凌晨一点半左右结束,比莎兰预期中早了许多。宴会承办人在三点左右收拾好东西,带着手下离去。莎兰巡视门窗,设定保全,在身后锁好门,拖着疲惫的脚步回到她的小屋。
她全身酸痛却毫无睡意。洗了温水澡后,她的精神更加振作。她考虑看书,但寇子叫她在宴会结束后过去,不论多晚都没关系。于是她拿起电话。她有他家的钥匙,但只有笨蛋才会不事先告知就闯进去,吵醒一个睡在手枪旁边的男人。
“寇子。”
她知道她吵醒了他,但他的声音清楚又冷静,就像所有二十四小时待命的警探一样。
“宴会结束了,我这就过去。”
“我等你。”
她拿起事先收拾好的过夜旅行袋,锁好小屋的门窗,跳上休旅车,在二十分钟内驶进他家的车道。厨房亮着灯。
她快步走向后门,门在她到达前开启。寇子穿着拳击短裤站在光线里。
“帅呆了。”她低声说,扔下皮包和旅行袋,扑进他的怀里。他把她抱起来,让她的腿能够环住他的腰。两人陷入饥渴的长吻中。
“你没有为今夜做好计划。”他轻咬着她的嘴唇说。
“没有吗?”她把身体微微往后仰,朝他皱起眉头。“我做错了什么?”
“举个例说,你穿的是牛仔裤。”他再度亲吻她,把她的袋子踢进屋里,关上门,模索着把门上锁。“如果深思熟虑过,你就会穿裙子,而不是裤子。”
“听来太通风了点。”她边吻边说。
他抓着她的臀部,使她磨蹭他坚硬的亢奋,抱着她穿过走廊走向卧室。“如果你穿的是裙子,”他低声说。“我已经在你体内了。”
“你说的对,我真是笨死了。”她扭动身体,在熟悉的中喘息。
“你可以补偿我。”他把她扔在床上,然后动手月兑她的牛仔裤。
“真的吗?你有什么主意?”
“很多。”
“在本州合法吗?”
“不合法。”
“我太吃惊了。”她说。“你发过誓要维护法律的。”
“你可以在事后做公民对现行犯的逮捕。”他月兑掉她的上衣扔到旁边。由于没有戴,所以她这会儿是一丝不挂。
“公民对现行犯的逮捕。”她若有所思地说。“这是不是表示我必须用手铐铐住你?”
“你是说你也喜欢变态的玩意儿吗?”他月兑掉拳击短裤,把她拖到床边,抬高、分开她的双腿,粗大的亢奋开始慢慢深入她紧实的通道。她抬高臀部,完全接纳他。
他们不再说话,把注意力全部放在节奏和感觉、灼热和湿濡、她感受到的饱胀和他感受到的紧实上。他沾湿拇指她的核心,使她猛然弓起身体贴向他。她倒抽口气,把手伸向他,想要感觉他沉重的身躯压在她身上。他满足她的渴望,用猛力的冲刺把她压进床垫里,双手托住她的臀部使自己更加深入她。她达到高潮,身体弓起,指甲戳进他的背肌里。第一次总是又猛又快。他紧接着她也达到高潮。他们一起躺在余波里,深切的满足使她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这里就是她的归属。这里是哪里并不重要,只要她和寇子在一起。
第十三章
莎兰在十点时闻到咖啡香而醒来。她翻身打呵欠、伸懒腰。自从搬去蓝家的小屋后,她睡得一直不大好,但她在寇子家向来睡得很沈。
她想念他,和心灵都是。不仅是,她还想念有他睡在身旁的体温、重量和舒适。即使在睡梦中,他们仍然相倚相偎,难舍难分。
他端着一杯咖啡走进卧室,身上只穿着一条牛仔裤。她坐起来,拨开脸上的头发。“如果那是给我的,我愿意一辈子做你的性奴隶。”
“确实是给你的,所以我猜我们该谈谈劳役条件。”他把杯子递给她。
她啜一口咖啡,半闭起眼睛享受第一口的滋味。他在她身旁坐下,床垫立刻倾斜、下沉。她再啜一口咖啡。“首先,我不会因为表现良好而得到休假。”
“绝对不会。”他同意,抚模着她的手臂。“没有假释,但我猜你可以靠巴结典狱长而获得特权。”
“极力巴结。”她低声说,手指滑过他隆起的裤裆。“我什么时候开始?”
她的大胆使他忍不住微笑。“我想你已经开始了。但再不住手下床,你的早餐就要冷掉了。”
“你准备好了早餐?真棒,我饿扁了。”她捧着咖啡下床走向浴室。“早餐吃什么?”
“谷片。”
“讨厌!那已经是冷的了!”她在他背后喊。她可以听到他轻笑着走向厨房。
她梳洗完毕,穿上牛仔裤和衬衫,带着她的咖啡走进厨房。早餐确实是谷片,但他还切了一些新鲜桃子和放了一杯她最喜欢的香草优格在谷片碗旁边。他替自己准备的是相同的早餐,但分量加倍。
“真棒。”她在坐下时说。“但这么晚了,你大可以先吃。你一定比我还饿。”
“我八点左右吃了一个焙果。”
“你什么时候起床的?”
“快七点。我跑了步、吃了焙果、看了报纸、无聊地玩了好久的大拇指。”
“可怜的孩子。”她拿起汤匙开始舀谷片。“你还做了什么?”
“你还没有醒,所以我和你失去知觉的身体──”
“你哪有。”
“我有。”
“好吧,你打盹儿梦到的。你什么时候起床的?”
“九点半。”他叉了一片桃子送进嘴里。“我累坏了。昨晚的睡眠被打断。”
“现在觉得怎么样?”
“活力充沛。”
“很好,因为我觉得很有精神。”她放下汤匙,伸个懒腰,双臂高举过头顶。寇子的视线随着她的动作来到她的胸部。“吃完早餐后,我也要去跑跑步。你有体力再跑一次吗?”
“我有体力做许多事,再跑一次不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