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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命討好 第36頁

作者︰琳達•霍華

「我了解。很高興認識你,席小姐。」

她欣然逃回較熟悉的領域,但刻意避開龐卡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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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美。她的穿著樸素高雅︰黑色的長窄裙,白色的窄腰襯衫和合身的黑色短外套。她的頭發向後梳成一個簡潔的發髻,耳朵戴著小巧的金耳環。她沒有戴他送的項煉。

起初他有點不高興,但後來想到項煉不適合她今天扮演的角色。藍美琳叫她什麼來著?對,家務管理專家。她不會以那個身分戴紅寶石碎鑽項煉。項煉是他們獨處時戴的。

他也許對項煉小器了點。和藍美琳戴的大黃鑽戒指相比,他送的項煉可說是微不足道。他沒有購買珠寶的習慣,所以他有可能犯了錯。如果莎蘭沒有戴那條項煉不是因為不合適,而是因為它微不足道,那他就丟臉丟大了。

不,她絕不會那樣想。她太有修養了。看看她是怎麼應付龐卡爾那個大老粗的。臉上沒有流露出任何情緒,只有那句關于「正人君子」的低聲回答。龐卡爾顯然不是正人君子。他真以她為傲。

他整晚都在觀察她。在這個行員視幫助客戶為不合理負擔的時代,她對工作的專心一志令人窩心。藍美琳了不了解有莎蘭替她工作是她的榮幸?當然不了解。美琳不知道她擁有的是什麼樣的珍寶,也不知道她只會擁有她很短的時間。

情況比他想像中還要令人無法忍受。他的莎蘭不該暴露在龐卡爾那種人的粗魯言語下。當她在他家時,那種事絕不會發生。他會保護她,不讓她受到世人的傷害。一切都快準備就緒;再做幾個動作,他就可以帶莎蘭回家了。

☆☆☆☆☆

宴會在凌晨一點半左右結束,比莎蘭預期中早了許多。宴會承辦人在三點左右收拾好東西,帶著手下離去。莎蘭巡視門窗,設定保全,在身後鎖好門,拖著疲憊的腳步回到她的小屋。

她全身酸痛卻毫無睡意。洗了溫水澡後,她的精神更加振作。她考慮看書,但寇子叫她在宴會結束後過去,不論多晚都沒關系。于是她拿起電話。她有他家的鑰匙,但只有笨蛋才會不事先告知就闖進去,吵醒一個睡在手槍旁邊的男人。

「寇子。」

她知道她吵醒了他,但他的聲音清楚又冷靜,就像所有二十四小時待命的警探一樣。

「宴會結束了,我這就過去。」

「我等你。」

她拿起事先收拾好的過夜旅行袋,鎖好小屋的門窗,跳上休旅車,在二十分鐘內駛進他家的車道。廚房亮著燈。

她快步走向後門,門在她到達前開啟。寇子穿著拳擊短褲站在光線里。

「帥呆了。」她低聲說,扔下皮包和旅行袋,撲進他的懷里。他把她抱起來,讓她的腿能夠環住他的腰。兩人陷入饑渴的長吻中。

「你沒有為今夜做好計劃。」他輕咬著她的嘴唇說。

「沒有嗎?」她把身體微微往後仰,朝他皺起眉頭。「我做錯了什麼?」

「舉個例說,你穿的是牛仔褲。」他再度親吻她,把她的袋子踢進屋里,關上門,模索著把門上鎖。「如果深思熟慮過,你就會穿裙子,而不是褲子。」

「听來太通風了點。」她邊吻邊說。

他抓著她的臀部,使她磨蹭他堅硬的亢奮,抱著她穿過走廊走向臥室。「如果你穿的是裙子,」他低聲說。「我已經在你體內了。」

「你說的對,我真是笨死了。」她扭動身體,在熟悉的中喘息。

「你可以補償我。」他把她扔在床上,然後動手月兌她的牛仔褲。

「真的嗎?你有什麼主意?」

「很多。」

「在本州合法嗎?」

「不合法。」

「我太吃驚了。」她說。「你發過誓要維護法律的。」

「你可以在事後做公民對現行犯的逮捕。」他月兌掉她的上衣扔到旁邊。由于沒有戴,所以她這會兒是一絲不掛。

「公民對現行犯的逮捕。」她若有所思地說。「這是不是表示我必須用手銬銬住你?」

「你是說你也喜歡變態的玩意兒嗎?」他月兌掉拳擊短褲,把她拖到床邊,抬高、分開她的雙腿,粗大的亢奮開始慢慢深入她緊實的通道。她抬高臀部,完全接納他。

他們不再說話,把注意力全部放在節奏和感覺、灼熱和濕濡、她感受到的飽脹和他感受到的緊實上。他沾濕拇指她的核心,使她猛然弓起身體貼向他。她倒抽口氣,把手伸向他,想要感覺他沉重的身軀壓在她身上。他滿足她的渴望,用猛力的沖刺把她壓進床墊里,雙手托住她的臀部使自己更加深入她。她達到高潮,身體弓起,指甲戳進他的背肌里。第一次總是又猛又快。他緊接著她也達到高潮。他們一起躺在余波里,深切的滿足使她迷迷糊糊地進入夢鄉。這里就是她的歸屬。這里是哪里並不重要,只要她和寇子在一起。

第十三章

莎蘭在十點時聞到咖啡香而醒來。她翻身打呵欠、伸懶腰。自從搬去藍家的小屋後,她睡得一直不大好,但她在寇子家向來睡得很沈。

她想念他,和心靈都是。不僅是,她還想念有他睡在身旁的體溫、重量和舒適。即使在睡夢中,他們仍然相倚相偎,難舍難分。

他端著一杯咖啡走進臥室,身上只穿著一條牛仔褲。她坐起來,撥開臉上的頭發。「如果那是給我的,我願意一輩子做你的性奴隸。」

「確實是給你的,所以我猜我們該談談勞役條件。」他把杯子遞給她。

她啜一口咖啡,半閉起眼楮享受第一口的滋味。他在她身旁坐下,床墊立刻傾斜、下沉。她再啜一口咖啡。「首先,我不會因為表現良好而得到休假。」

「絕對不會。」他同意,撫模著她的手臂。「沒有假釋,但我猜你可以靠巴結典獄長而獲得特權。」

「極力巴結。」她低聲說,手指滑過他隆起的褲襠。「我什麼時候開始?」

她的大膽使他忍不住微笑。「我想你已經開始了。但再不住手下床,你的早餐就要冷掉了。」

「你準備好了早餐?真棒,我餓扁了。」她捧著咖啡下床走向浴室。「早餐吃什麼?」

「谷片。」

「討厭!那已經是冷的了!」她在他背後喊。她可以听到他輕笑著走向廚房。

她梳洗完畢,穿上牛仔褲和襯衫,帶著她的咖啡走進廚房。早餐確實是谷片,但他還切了一些新鮮桃子和放了一杯她最喜歡的香草優格在谷片碗旁邊。他替自己準備的是相同的早餐,但分量加倍。

「真棒。」她在坐下時說。「但這麼晚了,你大可以先吃。你一定比我還餓。」

「我八點左右吃了一個焙果。」

「你什麼時候起床的?」

「快七點。我跑了步、吃了焙果、看了報紙、無聊地玩了好久的大拇指。」

「可憐的孩子。」她拿起湯匙開始舀谷片。「你還做了什麼?」

「你還沒有醒,所以我和你失去知覺的身體──」

「你哪有。」

「我有。」

「好吧,你打盹兒夢到的。你什麼時候起床的?」

「九點半。」他叉了一片桃子送進嘴里。「我累壞了。昨晚的睡眠被打斷。」

「現在覺得怎麼樣?」

「活力充沛。」

「很好,因為我覺得很有精神。」她放下湯匙,伸個懶腰,雙臂高舉過頭頂。寇子的視線隨著她的動作來到她的胸部。「吃完早餐後,我也要去跑跑步。你有體力再跑一次嗎?」

「我有體力做許多事,再跑一次不成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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