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错了,请你不要生气。”她俏皮的弯身朝他鞠了一个躬。
“哼。”冷冷一哼,霍曼别开脸不去看她。
“耶?这花是送我的吗?”凌彩假装没看见他的大冰脸,主动的伸手接过他手上的玫瑰花,放在鼻尖闻了闻,笑瞇了一双漂亮又幸福的眼。“好香喔!它是我见过最美、最新鲜的花了,不会是你一大早上山亲手摘的吧?”
是,但是他不想承认。
“当然不是了,妳以为我会这么勤劳一大早跑起来摘花给妳啊?那得花我多少的睡觉时间。”
“说得也对。”凌彩点点头,不在意的仰脸冲着他又是甜甜一笑,“还是很高兴啊,你竟然会想到要送花给我,谢谢你,霍曼。”
说着,她踮起脚尖在他的唇边落下轻轻的一吻。
出其不意,让他来不及闪避,便让那柔柔软软又香QQ的唇瓣给贴上了自己的唇。
蓦地,他的心失序的跳了一下后停住。
她看着他微愕的眼,笑得一脸甜蜜,小手一勾,挽上了他有力的臂,“别忘了,我们现在是男女朋友喔。”
陡地,霍曼微愕的眸瞬间转为慌乱。
因为他突然意识到方才带给他震撼的那股柔软,不仅仅只是她的小嘴儿,还有她此刻亲昵下已的偎靠到他胸膛上,那起伏的胸脯。
彼不得什么承诺了,他下意识地伸手把她推开,连退了好几步,才有些狼狈的靠在墙边停下来瞪着她。
她在玩火!
一场很大的火!
懊死的!她如果知道他有多久没碰过女人,就不会胆敢用这种直接的方武来撩拨一个长期性缺乏的男人了。
可他一向很为自己卓越的意志力而自豪,为什么方才那只不过是一个蜻蜓点水似的吻,竟然可以引发他体内那暌违已久的骚动?
还有,她那对每个女人都会有的柔软胸脯,为什么单单只是一靠上来,他就有一股强烈时爵动想要抚模它们、揉搓它们、亲吻它们?
喔,老天爷!霍曼以掌击脑,懊恼的低咒一声。
他真的是太久没碰女人了吗?所以他才会像是濒临发情的动物,无法忍受一丁点的异性刺激?
抑或是……仅只于这个女人该死的性感,又该死的柔软?
“怎么了?亲爱的。”凌彩眨眨她无辜又纯真的眼,轻挪莲步上前,伸手抚模上他漂亮好看的脸。
“别碰我!”他低喝一声,蓦地转身就走。
手旋在半空中,凌彩的眸闪过一抹失落,幽幽地望着那离去的背影。
没听到身后有人跟上的声音,霍曼脚跟子一旋,回头看她。
是眼花吧?她怎么又是那副惹人心疼又可怜兮兮的表情?好象是一只被主人丢弃的猫般。
而他,就是那个弃猫的主人。
有片刻间,他竟因此讨厌起自己。
“还愣在那里干什么?”
被他一唤,凌彩幽幽的落寞目光突然间精神了起来。
他在叫她呵,并没有真的就这样丢下她。
其实,这点小事根本不需要感动,可是她骗不了自己的心,因为他的停驻,她的世界彷佛一下子由黑暗见到了阳光。
“想去哪里玩,说吧。”他刻意的放柔了嗓音、放柔了眼神,并温柔的站在不远处看着她。
女人,都需要男人的温柔吧?
瞧,她感动得都快要流下泪来了。
“是不是我说要上哪儿,你就陪我上哪儿啊?”
“是,妳说了算。”
“不会再这样一生气就掉头走掉吧?”
“我没有生气,也没有要丢下妳的意思。”只是刚刚如果不马上抽身走开,他怕自己会冲动的伸手一把将她抓到怀里来吻。
他是在保护她,她却不知道,在男女的世界里,这个千金大小姐还纯洁得宛若一张白纸吧?
“那你刚刚为什么……”避她像是瘟疫似的?
“告诉我妳想上哪去吧。”他打断她,不想向她解释自己在三分钟前,正处于雄性动物的发情期。
不是很近的距离,她看起来更美了。
今日,她穿著一身的白,白色七分袖、胸前缝着好看皱折的衬衫,白色长裤,大腿的地方还绣着一朵清丽秀雅的红玫瑰,整个人看上去亮眼而清爽,长长的黑发柔顺的披在肩上,美得夺目却又空灵。
霍曼突然问变得温柔而专注的目光让她羞怯不已,两手在衬衫下襬绞啊绞地,咬着唇,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
第四章
为什么他要这样看着她?
好象他第一次发现她其实是这么的美。
炳,老王卖瓜自卖自夸也罢,他的眼神就是这么告诉她的,她该大方以对,毕竟她的美丽是公认的事实。
可是偏偏,她就是受不住他这样温柔的打量着她、欣赏着她,闪着莫名火花的探索眼神。
那会让她心悸、慌乱、无措,又羞惭不已,就像是自己全身一丝不挂的赤果果呈现在他面前,让他的眼神她全身一般。
欲念的骚动在两人的眼神传递中激出了莫名强烈的火花,他看着她羞涩微红的容颜,感觉到两腿之间传来的强大热力与紧绷,而她呢?
胸口因想望的欲火而剧烈起伏着,敏感不已的蓓蕾也彷佛要穿透过薄薄的衬衫,挺立绽放在他眼前,等待他的亲临。
电光石火,彷佛都集中在这一刻,即将灿烂散射。
灰飞湮灭也不惜,是两个人都无法漠视的一刻。
“我们今天……”她下意识地舌忝着唇,有些紧张,“可以哪儿都不去吗?只要在房里……”
“可以在房里怎么样?两个人在房里不可能打麻将,也不可能打篮球。”霍曼挑高了眉,有点不怀好意的等着她说下去。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在房里陪我,呃,纯聊天,下棋也可以……”天啊,她已经有点语无伦次了,“那个喝茶也行,再要下然我们还可以……可以……唱唱歌、赏赏鸟啊……呃,我说的鸟不是那个鸟……”
哎呀!真是越描越黑。
凌彩涨红着脸,突然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好象个白痴。
气赧的脚一跺,越过他想逃。
他眼明手快的扣住她的手,没让她得逞。
“妳怎么像个傻瓜似的?”他咕哝着,心上却为自己让她陷入这样难堪的场面而感到一抹歉意。
“是,我是大傻瓜、我是白痴!天知道我今天究竟是怎么回事……唔……”
话未落,霍曼的大掌已勾上她的后脑勺,俯身深深的亲吻了她,瞬间解放紧紧缠绕住两人之间的桎梏。
他是个男人,想抱一个女人,不必让女人来替他找借口吧?
想要就是想要了,只要你情我愿。
她的嘴好甜、唇好软,身子也好软。
他沉溺在她女性的柔软暗香中,耳边还不时听见她的轻喘与低吟,惹得他胯下的昂然难受不已。
凌彩爱娇的手紧紧缠上他的脖子,感觉他灼热的大掌轻轻的包覆住她柔软挺立的。
她难以承受这样的快感,再次嘤呤一声,不由自主地将身子弓向他。
“霍曼……”
两个人的身后,一道不该出现在这种场合的声音,轻轻的、怯怯的,带着哽咽的在长廊的那一头响起。
这声音并不属于凌彩的。
闻声,霍曼的身子顿时一僵,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直到他透过凌彩乍然睁开的眼眸,明确的知道他的身后的的确确出现了一个人。
“她是谁?”凌彩有些怔愣的看着不远处的女人,强烈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个女人是她的天敌。
太美、太艳、太傲,又太致命。
那个女人的身上带着淡淡的杀气,一种她熟悉的杀气,就算此刻那个女人的脸上挂着泪,还是掩不住她的强势与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