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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味 第7頁

作者︰宋語桐(宋雨桐)

「對不起,我錯了,請你不要生氣。」她俏皮的彎身朝他鞠了一個躬。

「哼。」冷冷一哼,霍曼別開臉不去看她。

「耶?這花是送我的嗎?」凌彩假裝沒看見他的大冰臉,主動的伸手接過他手上的玫瑰花,放在鼻尖聞了聞,笑瞇了一雙漂亮又幸福的眼。「好香喔!它是我見過最美、最新鮮的花了,不會是你一大早上山親手摘的吧?」

是,但是他不想承認。

「當然不是了,妳以為我會這麼勤勞一大早跑起來摘花給妳啊?那得花我多少的睡覺時間。」

「說得也對。」凌彩點點頭,不在意的仰臉沖著他又是甜甜一笑,「還是很高興啊,你竟然會想到要送花給我,謝謝你,霍曼。」

說著,她踮起腳尖在他的唇邊落下輕輕的一吻。

出其不意,讓他來不及閃避,便讓那柔柔軟軟又香QQ的唇瓣給貼上了自己的唇。

驀地,他的心失序的跳了一下後停住。

她看著他微愕的眼,笑得一臉甜蜜,小手一勾,挽上了他有力的臂,「別忘了,我們現在是男女朋友喔。」

陡地,霍曼微愕的眸瞬間轉為慌亂。

因為他突然意識到方才帶給他震撼的那股柔軟,不僅僅只是她的小嘴兒,還有她此刻親昵下已的偎靠到他胸膛上,那起伏的胸脯。

彼不得什麼承諾了,他下意識地伸手把她推開,連退了好幾步,才有些狼狽的靠在牆邊停下來瞪著她。

她在玩火!

一場很大的火!

懊死的!她如果知道他有多久沒踫過女人,就不會膽敢用這種直接的方武來撩撥一個長期性缺乏的男人了。

可他一向很為自己卓越的意志力而自豪,為什麼方才那只不過是一個蜻蜓點水似的吻,竟然可以引發他體內那暌違已久的騷動?

還有,她那對每個女人都會有的柔軟胸脯,為什麼單單只是一靠上來,他就有一股強烈時爵動想要撫模它們、揉搓它們、親吻它們?

喔,老天爺!霍曼以掌擊腦,懊惱的低咒一聲。

他真的是太久沒踫女人了嗎?所以他才會像是瀕臨發情的動物,無法忍受一丁點的異性刺激?

抑或是……僅只于這個女人該死的性感,又該死的柔軟?

「怎麼了?親愛的。」凌彩眨眨她無辜又純真的眼,輕挪蓮步上前,伸手撫模上他漂亮好看的臉。

「別踫我!」他低喝一聲,驀地轉身就走。

手旋在半空中,凌彩的眸閃過一抹失落,幽幽地望著那離去的背影。

沒听到身後有人跟上的聲音,霍曼腳跟子一旋,回頭看她。

是眼花吧?她怎麼又是那副惹人心疼又可憐兮兮的表情?好象是一只被主人丟棄的貓般。

而他,就是那個棄貓的主人。

有片刻間,他竟因此討厭起自己。

「還愣在那里干什麼?」

被他一喚,凌彩幽幽的落寞目光突然間精神了起來。

他在叫她呵,並沒有真的就這樣丟下她。

其實,這點小事根本不需要感動,可是她騙不了自己的心,因為他的停駐,她的世界彷佛一下子由黑暗見到了陽光。

「想去哪里玩,說吧。」他刻意的放柔了嗓音、放柔了眼神,並溫柔的站在不遠處看著她。

女人,都需要男人的溫柔吧?

瞧,她感動得都快要流下淚來了。

「是不是我說要上哪兒,你就陪我上哪兒啊?」

「是,妳說了算。」

「不會再這樣一生氣就掉頭走掉吧?」

「我沒有生氣,也沒有要丟下妳的意思。」只是剛剛如果不馬上抽身走開,他怕自己會沖動的伸手一把將她抓到懷里來吻。

他是在保護她,她卻不知道,在男女的世界里,這個千金大小姐還純潔得宛若一張白紙吧?

「那你剛剛為什麼……」避她像是瘟疫似的?

「告訴我妳想上哪去吧。」他打斷她,不想向她解釋自己在三分鐘前,正處于雄性動物的發情期。

不是很近的距離,她看起來更美了。

今日,她穿著一身的白,白色七分袖、胸前縫著好看皺折的襯衫,白色長褲,大腿的地方還繡著一朵清麗秀雅的紅玫瑰,整個人看上去亮眼而清爽,長長的黑發柔順的披在肩上,美得奪目卻又空靈。

霍曼突然問變得溫柔而專注的目光讓她羞怯不已,兩手在襯衫下襬絞啊絞地,咬著唇,一時之間竟說不出話來……

第四章

為什麼他要這樣看著她?

好象他第一次發現她其實是這麼的美。

炳,老王賣瓜自賣自夸也罷,他的眼神就是這麼告訴她的,她該大方以對,畢竟她的美麗是公認的事實。

可是偏偏,她就是受不住他這樣溫柔的打量著她、欣賞著她,閃著莫名火花的探索眼神。

那會讓她心悸、慌亂、無措,又羞慚不已,就像是自己全身一絲不掛的赤果果呈現在他面前,讓他的眼神她全身一般。

欲念的騷動在兩人的眼神傳遞中激出了莫名強烈的火花,他看著她羞澀微紅的容顏,感覺到兩腿之間傳來的強大熱力與緊繃,而她呢?

胸口因想望的欲火而劇烈起伏著,敏感不已的蓓蕾也彷佛要穿透過薄薄的襯衫,挺立綻放在他眼前,等待他的親臨。

電光石火,彷佛都集中在這一刻,即將燦爛散射。

灰飛湮滅也不惜,是兩個人都無法漠視的一刻。

「我們今天……」她下意識地舌忝著唇,有些緊張,「可以哪兒都不去嗎?只要在房里……」

「可以在房里怎麼樣?兩個人在房里不可能打麻將,也不可能打籃球。」霍曼挑高了眉,有點不懷好意的等著她說下去。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在房里陪我,呃,純聊天,下棋也可以……」天啊,她已經有點語無倫次了,「那個喝茶也行,再要下然我們還可以……可以……唱唱歌、賞賞鳥啊……呃,我說的鳥不是那個鳥……」

哎呀!真是越描越黑。

凌彩漲紅著臉,突然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好象個白痴。

氣赧的腳一跺,越過他想逃。

他眼明手快的扣住她的手,沒讓她得逞。

「妳怎麼像個傻瓜似的?」他咕噥著,心上卻為自己讓她陷入這樣難堪的場面而感到一抹歉意。

「是,我是大傻瓜、我是白痴!天知道我今天究竟是怎麼回事……唔……」

話未落,霍曼的大掌已勾上她的後腦勺,俯身深深的親吻了她,瞬間解放緊緊纏繞住兩人之間的桎梏。

他是個男人,想抱一個女人,不必讓女人來替他找借口吧?

想要就是想要了,只要你情我願。

她的嘴好甜、唇好軟,身子也好軟。

他沉溺在她女性的柔軟暗香中,耳邊還不時听見她的輕喘與低吟,惹得他胯下的昂然難受不已。

凌彩愛嬌的手緊緊纏上他的脖子,感覺他灼熱的大掌輕輕的包覆住她柔軟挺立的。

她難以承受這樣的快感,再次嚶呤一聲,不由自主地將身子弓向他。

「霍曼……」

兩個人的身後,一道不該出現在這種場合的聲音,輕輕的、怯怯的,帶著哽咽的在長廊的那一頭響起。

這聲音並不屬于凌彩的。

聞聲,霍曼的身子頓時一僵,以為是自己的幻覺。

直到他透過凌彩乍然睜開的眼眸,明確的知道他的身後的的確確出現了一個人。

「她是誰?」凌彩有些怔愣的看著不遠處的女人,強烈的第六感告訴她--這個女人是她的天敵。

太美、太艷、太傲,又太致命。

那個女人的身上帶著淡淡的殺氣,一種她熟悉的殺氣,就算此刻那個女人的臉上掛著淚,還是掩不住她的強勢與高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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