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女乃迷上我了。”他轻挣开她的手﹐开开心心地拥她入怀。
“我□□我哪有□□”她脸上冒着热气﹐几乎不敢迎视他。
“我救了女乃﹐为了女乃﹐我会活着的。”嘴巴硬的女人﹐总有一天他会让她亲口说出来。
她胸口那股酸溜的醋意又跑了出来﹐“你还有为别的女人活着吗﹖”他到底是救过多少女人﹖“我没遇过其它的桃花。”他倒霉都来不及了﹐哪来的女人啊﹗“救人可以﹐但你不可以有其它的桃花。”她每天都和他在一起﹐身子也被看过模过了﹐他绝不能去碰其它的女人。
“这是女乃的命令﹖”他很为难地搔着发。
“对。”她强硬地址着他的领子﹐逼他正视她的命令。
“我不能有别的女人﹖”他又是一副惋惜不已的模样。
“不能﹗”他要是有其它的女人﹐她就把他这棵桃树给砍掉﹗他求教地问﹕“那我只能有谁﹖”
“我﹗”反射性的回答立即月兑口而出。
朝歌开怀地挑眉﹐“喔﹖”哈﹐中计了吧﹗在发现自己说了什么后﹐慕炫兰羞得无处可躲﹐想不出自己怎么会把这种话大声嚷了出来﹐是她气过头了﹐还是她本来就存有这种私心﹖说来说去都怪这个男人﹐用这种卑鄙的方法来激她。
“我□□我是说□□今天天气很好﹐膳食也很不错。”她手忙脚乱地指东指西﹐赶紧扯一些别的企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他没听她在胡绉什么﹐诚心地捧着她的脸﹐细细的吻她。
“朝歌﹐你又想到以身相许那儿去了﹖”他会突然这么温柔﹐绝不是在想正事。
他停下了吻﹐“女乃还是不肯﹖”说都已经说了﹐还不能名正言顺的让他做吗﹖“不是不肯□□”她低首承认。
“肯就来报恩。”朝歌再高兴不过﹐正要吻上她的唇时却被她一手捂住﹐让他只能吻到她的掌心。
“慢着。你今儿个看黄历了没﹖”慕炫兰忽然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没有。”
“等一下﹐我先看黄历。”既然生平第一次要做这种事﹐她就必须挑个黄道吉日﹐以免往后的运气和风水都不好。
“看黄历做什么﹖”朝歌的两眼愣在她拿出来的黄历上。
“先看今日宜不宜做这事。”她气定神闲地开始翻找日期﹐并仔细地看今日所宜和所忌的事项。
他忍不住大声怪叫﹐“做这事也要看黄历﹖”她怎么比他还严重﹖她迷信得走火入魔了﹗“要。”她很重视这一点。
“如果我不管呢﹖”要是让她连做这事都要看黄历﹐那他兴致一来时怎么办﹖慕炫兰微笑地拍着他的脸﹐“我只好来世再报答你的恩情了。”她这辈子只遵照黄历行事。
他的心情阴沉得有如厚厚的乌云﹐“如果黄历上每个月都写不宜﹐我岂不是什么都别做了﹖”有哪一本黄历会写每日皆宜﹖他要去把那种黄历翻出来。
“没错。”她认真的点头。
“我烧了女乃的黄历﹗”他一把抢过她手中的黄历﹐不准这本书来坏他的好事。
“我也会把你的烧了。”她伸出手﹐把他放在胸前的黄历也拿过来。
朝歌抢宝贝似地伸长了手﹐“不成﹐这是我的行事指针。”他的歹年还没过﹐没那本书他往后怎么过日子﹖慕炫兰故意把书藏在身后﹐反伸出手跟他讨书﹐“那也是我的行事指针。”
“就听女乃的﹐看黄历上头怎么写。”他气炸地把书扔给她﹐让她先去查看能不能做。
她翻了一会儿﹐忍不住开始偷笑﹐“朝歌﹐你要失望了﹐这个月都不宜。”这本黄历真合作﹐她可以再把这事缓一缓。
“不宜﹖”他气结地瞪着那本坏他好事的书。
“上头写会犯大凶﹔我们还要当刺客﹐不能坏了我们的运气。”他比她还讲究行刺时的风水﹐他也不会乐见运气因此而坏。
朝歌很忍让地接受这个消息。这个月不行没关系﹐反正这个月只剩十天﹔那下个月呢﹖他总不会每个月都不能做这档事吧﹖“下个月行不行﹖”朝歌单刀直入地问。
“下个月□□”慕炫兰把日期翻到下个月﹐然后脸蛋开始不听话的泛红。
“行不行﹖”
她轻声细吐﹐“可以□□”书上写下个月皆宜﹐她只能把以身相许的时间延到下个月而已。
他压抑地提醒她﹐“我就暂且先忍着﹐下个月女乃要有所准备。”大丈夫能忍人所不能忍﹐日子一副他就要彻底解放。
“准备什么﹖”
“要我忍这么久﹐女乃以为下个月我会让女乃轻易下床﹖”决定了﹐下个月他要让她都在床上度过。
慕炫兰指着床铺大叫﹐“你已经每天都睡在床上了﹗”这几天是谁每天都跑来跟她抢同一张床﹖是谁三不五时就把她压在床上毛手毛脚﹖“但我没对女乃做任何事。”朝歌还是很理直气壮。
她尴尬地别过脸﹐“你有。”难道那些过火的亲昵举动都是她一个人在幻想﹖“只让我抱、让我模﹐这算做了什么﹖”她以为抱着一个女人入睡的滋味很舒服吗﹖她迟迟不肯点头﹐他就什么也不能做﹐顶多也只能吻吻她、碰一下她的禁地让他解馋﹐这种每晚望着她姣好的身躯却不能□的入睡法有多痛苦﹐她知道吗﹖“这样就已经够多了﹗”她每天睡觉前都要先把他从她的身上赶下来﹐要搬动他这座山比他在那边挑逗还辛苦﹗“不够﹐女乃一定要补回来。”朝歌忍着怒气瞪着这个虐待他身心的女人。
慕炫兰不自在地望向别处﹐装作没看到他眼底的欲火。“下□□下个月再说。”能拖一时是一时﹐她还有时间。
她脸红的模样像朵盛开的桃花﹐而她就坐在床上﹐似乎是在邀请他。朝歌受不了这种引诱﹐心痒难忍的将她拉进怀一亲芳泽﹐勤劳地解开她的衣衫﹐从她的香肩吻起。
她迅即拢衣﹐双手护在胸前﹐“朝歌﹐你不是说下个月﹖”他又要反悔了﹖他又同她守护的双手进攻﹐“我在望梅止渴。”先让她顺从他的渴望﹐他会适时地住手住口。
“我不是梅﹐我是桃花﹔还有书上说这样也不可以﹗”她把黄历摆在他的脸前﹐让他看清楚上头样样都忌﹗“女乃那本臭书□□总有一天我会烧了它﹗”
※※※
糟糕﹐那张图到底长什么样子﹖天方亮﹐慕炫兰一睁开眼﹐救躺在床上拚命回想那张被她遗忘了的重要地图。
她明明背得很熟呀﹐怎么这会儿会想不起来﹖她还记得那张图上头写的几个大字﹐但是那些曲曲折折的路径标示﹐以及记有机关位置的标记﹐好象都在她脑海遗失了□□
惨了﹐朝歌的那张火凤凰地图被她忘得一乾二净﹗如果没有那张图﹐他们还剩多少时间可以去找火凤凰﹖她扳着手指细算着﹐愈算脸色愈惨﹐愈算冷汗愈冒。她转头看着在她身旁睡得很熟的朝歌﹐很担心不只他会因此而没命﹐她的小命也会跟着不保。
她捧着头低叫﹐“坏了□□我真的想不起来﹗”
“炫兰﹖”朝歌睡意蒙拢的唤﹐习惯性地圈着她的腰拉她贴着自己。
“朝歌﹐我该怎么办﹖”慕炫兰苦皱着一张小脸﹐躲在他胸前自责得不知如何是好。
他犹带睡意地揉着她的发﹐“女乃没睡好吗﹖作噩梦了﹖”
“这事比作噩梦还严重。”她从床上坐起来﹐心急如焚地咬着手指。
“女乃还没睡醒﹐再睡一会儿。”朝歌拉着她的手﹐舍不下她的软玉温香﹐想搂着她再多睡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