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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劫 第21頁

作者︰綠痕

「我就說女乃迷上我了。」他輕掙開她的手﹐開開心心地擁她入懷。

「我□□我哪有□□」她臉上冒著熱氣﹐幾乎不敢迎視他。

「我救了女乃﹐為了女乃﹐我會活著的。」嘴巴硬的女人﹐總有一天他會讓她親口說出來。

她胸口那股酸溜的醋意又跑了出來﹐「你還有為別的女人活著嗎﹖」他到底是救過多少女人﹖「我沒遇過其它的桃花。」他倒霉都來不及了﹐哪來的女人啊﹗「救人可以﹐但你不可以有其它的桃花。」她每天都和他在一起﹐身子也被看過模過了﹐他絕不能去踫其它的女人。

「這是女乃的命令﹖」他很為難地搔著發。

「對。」她強硬地址著他的領子﹐逼他正視她的命令。

「我不能有別的女人﹖」他又是一副惋惜不已的模樣。

「不能﹗」他要是有其它的女人﹐她就把他這棵桃樹給砍掉﹗他求教地問﹕「那我只能有誰﹖」

「我﹗」反射性的回答立即月兌口而出。

朝歌開懷地挑眉﹐「喔﹖」哈﹐中計了吧﹗在發現自己說了什麼後﹐慕炫蘭羞得無處可躲﹐想不出自己怎麼會把這種話大聲嚷了出來﹐是她氣過頭了﹐還是她本來就存有這種私心﹖說來說去都怪這個男人﹐用這種卑鄙的方法來激她。

「我□□我是說□□今天天氣很好﹐膳食也很不錯。」她手忙腳亂地指東指西﹐趕緊扯一些別的企圖轉移他的注意力。

他沒听她在胡縐什麼﹐誠心地捧著她的臉﹐細細的吻她。

「朝歌﹐你又想到以身相許那兒去了﹖」他會突然這麼溫柔﹐絕不是在想正事。

他停下了吻﹐「女乃還是不肯﹖」說都已經說了﹐還不能名正言順的讓他做嗎﹖「不是不肯□□」她低首承認。

「肯就來報恩。」朝歌再高興不過﹐正要吻上她的唇時卻被她一手捂住﹐讓他只能吻到她的掌心。

「慢著。你今兒個看黃歷了沒﹖」慕炫蘭忽然想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沒有。」

「等一下﹐我先看黃歷。」既然生平第一次要做這種事﹐她就必須挑個黃道吉日﹐以免往後的運氣和風水都不好。

「看黃歷做什麼﹖」朝歌的兩眼愣在她拿出來的黃歷上。

「先看今日宜不宜做這事。」她氣定神閑地開始翻找日期﹐並仔細地看今日所宜和所忌的事項。

他忍不住大聲怪叫﹐「做這事也要看黃歷﹖」她怎麼比他還嚴重﹖她迷信得走火入魔了﹗「要。」她很重視這一點。

「如果我不管呢﹖」要是讓她連做這事都要看黃歷﹐那他興致一來時怎麼辦﹖慕炫蘭微笑地拍著他的臉﹐「我只好來世再報答你的恩情了。」她這輩子只遵照黃歷行事。

他的心情陰沉得有如厚厚的烏雲﹐「如果黃歷上每個月都寫不宜﹐我豈不是什麼都別做了﹖」有哪一本黃歷會寫每日皆宜﹖他要去把那種黃歷翻出來。

「沒錯。」她認真的點頭。

「我燒了女乃的黃歷﹗」他一把搶過她手中的黃歷﹐不準這本書來壞他的好事。

「我也會把你的燒了。」她伸出手﹐把他放在胸前的黃歷也拿過來。

朝歌搶寶貝似地伸長了手﹐「不成﹐這是我的行事指針。」他的歹年還沒過﹐沒那本書他往後怎麼過日子﹖慕炫蘭故意把書藏在身後﹐反伸出手跟他討書﹐「那也是我的行事指針。」

「就听女乃的﹐看黃歷上頭怎麼寫。」他氣炸地把書扔給她﹐讓她先去查看能不能做。

她翻了一會兒﹐忍不住開始偷笑﹐「朝歌﹐你要失望了﹐這個月都不宜。」這本黃歷真合作﹐她可以再把這事緩一緩。

「不宜﹖」他氣結地瞪著那本壞他好事的書。

「上頭寫會犯大凶﹔我們還要當刺客﹐不能壞了我們的運氣。」他比她還講究行刺時的風水﹐他也不會樂見運氣因此而壞。

朝歌很忍讓地接受這個消息。這個月不行沒關系﹐反正這個月只剩十天﹔那下個月呢﹖他總不會每個月都不能做這檔事吧﹖「下個月行不行﹖」朝歌單刀直入地問。

「下個月□□」慕炫蘭把日期翻到下個月﹐然後臉蛋開始不听話的泛紅。

「行不行﹖」

她輕聲細吐﹐「可以□□」書上寫下個月皆宜﹐她只能把以身相許的時間延到下個月而已。

他壓抑地提醒她﹐「我就暫且先忍著﹐下個月女乃要有所準備。」大丈夫能忍人所不能忍﹐日子一副他就要徹底解放。

「準備什麼﹖」

「要我忍這麼久﹐女乃以為下個月我會讓女乃輕易下床﹖」決定了﹐下個月他要讓她都在床上度過。

慕炫蘭指著床鋪大叫﹐「你已經每天都睡在床上了﹗」這幾天是誰每天都跑來跟她搶同一張床﹖是誰三不五時就把她壓在床上毛手毛腳﹖「但我沒對女乃做任何事。」朝歌還是很理直氣壯。

她尷尬地別過臉﹐「你有。」難道那些過火的親昵舉動都是她一個人在幻想﹖「只讓我抱、讓我模﹐這算做了什麼﹖」她以為抱著一個女人入睡的滋味很舒服嗎﹖她遲遲不肯點頭﹐他就什麼也不能做﹐頂多也只能吻吻她、踫一下她的禁地讓他解饞﹐這種每晚望著她姣好的身軀卻不能□的入睡法有多痛苦﹐她知道嗎﹖「這樣就已經夠多了﹗」她每天睡覺前都要先把他從她的身上趕下來﹐要搬動他這座山比他在那邊挑逗還辛苦﹗「不夠﹐女乃一定要補回來。」朝歌忍著怒氣瞪著這個虐待他身心的女人。

慕炫蘭不自在地望向別處﹐裝作沒看到他眼底的欲火。「下□□下個月再說。」能拖一時是一時﹐她還有時間。

她臉紅的模樣像朵盛開的桃花﹐而她就坐在床上﹐似乎是在邀請他。朝歌受不了這種引誘﹐心癢難忍的將她拉進懷一親芳澤﹐勤勞地解開她的衣衫﹐從她的香肩吻起。

她迅即攏衣﹐雙手護在胸前﹐「朝歌﹐你不是說下個月﹖」他又要反悔了﹖他又同她守護的雙手進攻﹐「我在望梅止渴。」先讓她順從他的渴望﹐他會適時地住手住口。

「我不是梅﹐我是桃花﹔還有書上說這樣也不可以﹗」她把黃歷擺在他的臉前﹐讓他看清楚上頭樣樣都忌﹗「女乃那本臭書□□總有一天我會燒了它﹗」

※※※

糟糕﹐那張圖到底長什麼樣子﹖天方亮﹐慕炫蘭一睜開眼﹐救躺在床上拚命回想那張被她遺忘了的重要地圖。

她明明背得很熟呀﹐怎麼這會兒會想不起來﹖她還記得那張圖上頭寫的幾個大字﹐但是那些曲曲折折的路徑標示﹐以及記有機關位置的標記﹐好象都在她腦海遺失了□□

慘了﹐朝歌的那張火鳳凰地圖被她忘得一乾二淨﹗如果沒有那張圖﹐他們還剩多少時間可以去找火鳳凰﹖她扳著手指細算著﹐愈算臉色愈慘﹐愈算冷汗愈冒。她轉頭看著在她身旁睡得很熟的朝歌﹐很擔心不只他會因此而沒命﹐她的小命也會跟著不保。

她捧著頭低叫﹐「壞了□□我真的想不起來﹗」

「炫蘭﹖」朝歌睡意蒙攏的喚﹐習慣性地圈著她的腰拉她貼著自己。

「朝歌﹐我該怎麼辦﹖」慕炫蘭苦皺著一張小臉﹐躲在他胸前自責得不知如何是好。

他猶帶睡意地揉著她的發﹐「女乃沒睡好嗎﹖作噩夢了﹖」

「這事比作噩夢還嚴重。」她從床上坐起來﹐心急如焚地咬著手指。

「女乃還沒睡醒﹐再睡一會兒。」朝歌拉著她的手﹐舍不下她的軟玉溫香﹐想摟著她再多睡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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