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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酒札 第14頁

作者︰馮君

「什麼?」司徒玉呆果的問出聲,但他馬上被任烜放到床上吻住。

輕啄、輕點、摩挲,沾染著水氣的兩人彼此廝磨,彷佛有一點點的火花正在竄起。探入帶些稚女敕青澀的口里,任烜恣意的感受先前未曾好好享受的氣息。

餅了一會兒,司徒玉忽然掙扎起來。

「嗯……唔唔!」師父,快點停下來,我要泄氣了!

總算,任烜放開司徒玉的唇。

「你要記得吸氣啊!」他放恣的伸舌滑過司徒玉被吻到紅腫的唇瓣,輕聲笑著。「再來一次,這次可得記得喔!」

司徒玉點點頭,任烜立刻又不客氣的覆上他的唇,逗引他與自己交纏放縱。如同野火燎原一般,兩人的,一發不可收拾,熱浪瞬間已在兩人身上游走數回,不肯退去。

司徒玉嚶嚀一聲,身體像要融化一般,不明白這種更甚酥麻的燥熱是什麼,只是無措的感受著任烜粗糙厚實的大手不軌的刷過自己胸前,輕揉慢捻逗弄著。

「唔……」司徒玉被身上泛起的奇異感受撥弄得受不住。「師父……」他疑惑的看著任烜俯,然後放肆的輕咬……

「啊!」他倒抽了口氣,不知道該不該推開埋在自己胸前的人。「師父……」

為什麼師父要這樣對自己?

任烜不答話,只是將空下來的手往下探去。

「嗯!」司徒玉驚喘一聲,一股未曾領受的快意如浪般卷來,他微合的黑眸倏地睜大,不知該如何反應;只能僵硬著身體,眼里泛著惶惑與不安。

「放輕松去感受這樣的感覺,別緊張。」任烜吻著司徒玉的唇,耐心引導他進入這未知之境,手下的動作也不停歇。上次自己喝醉了,沒有好好的對待司徒玉,這次可得溫柔一些。

「唔嗯……」隨著不斷被撩撥的,司徒玉開始急促的喘息起來。「師父,我……好熱……」比剛剛浸在熱水里還要熱!

巨大的汗珠不斷落下,司徒玉開始用力掙扎起來。「嗯啊!好奇怪……師父別這樣……呀——啊!」

一聲尖叫後,司徒玉疲軟的癱在任烜有力的臂彎中,紅通著雙頰大口喘氣,眼里有著未褪的情湖與驚惶。剛剛是怎麼了?

「舒服嗎?」任烜似笑非笑的望著司徒玉失神的眼眸,愛憐的吻去他額上泛出的汗水。「比上次的感覺好多了吧?」

上次的感覺……司徒玉迷蒙之間想到上次的吻。的確,這感覺是比上次的吻還要好……他點點頭。

任烜一笑,兩人四唇又立刻交疊在一起。

司徒玉在任烜探入舌頭時,學著他先前的動作,也伸出自己的小舌,下一瞬它立刻被緊緊纏住,一陣酥麻的快感從舌尖蔓延開來。

「很好。」任烜啞著聲音滿意的低喃︰「果然是我的好徒兒……」

他的手指向下滑去,開始探索神秘的境地。

「嗯……」司徒玉攀著任烜寬厚肩頭的手因這刺痛而用力收緊。「好怪!」他皺起眉頭,困難的喘著氣,有點兒難受,卻更多的是酸麻之感。

「放松!」

任烜誘導司徒玉放松繃緊的身子,手則不斷挑逗著他的敏感處。

忽然,司徒玉渾身一顫,原先積聚在眼眶中的淚水忽終于落下。

「唔!」那股夾帶莫名快感的酸麻感從他最秘密的地方一直攀升至腰、至腦門,讓司徒玉壓抑不住的申吟著。

「師父……」他星眸微張,稚氣未月兌的臉龐讓這股快感誘得媚態盡現。「好麻,嗯……」他不自覺地扭動著身子放浪的想要更多。

任烜見司徒玉已然放松身體,也不客氣的屈膝跪在司徒玉的腿間,將他的身子往自己的方向一拉,用力抬起。

「玉兒,我要進去了。」

他暗啞著嗓子提醒司徒玉一聲後,立刻不客氣的一挺,旋即低首吻住司徒玉,阻止他幾欲月兌口而出的叫喊——

痛死人啦!

※※※※※※

抽抽噎噎,斷斷續續,辦完事情之後的房間內,充斥著悲慘欲絕、痛徹心肺的哭聲。

任烜已經放棄要司徒玉停止哭泣的念頭,他索性拾起地上的書冊,躺在床上津津有味的研贊起來。

之前因為沒興趣,所以也未曾多加鑽研,今日看來,這書內容詳盡,似乎頗值得一看。

埋在他胸前的人發出不乎之鳴︰「過分,師父太過分了,嗚嗚……」

「別哭啦!」任烜草草的安撫他。

由于這句安慰的話說得極為敷衍,導至他懷中的司徒玉哭得更是大聲——

「我好痛喔,嗚,痛死人了啦!」都快痛死了,還不安慰他!

「你又沒喊停,我怎麼知道你痛?你喊的話,我就會停了啊!」任烜臉上絲毫沒有愧色的將過錯全推給司徒玉,然後繼續看起書來。

「我要喊,可是你一直堵住我的嘴巴!」司徒玉氣得咬了任烜一口。

他要喊的,可師父一直吻著他,他哪有機會喊?

「這樣啊!」任烜完全不覺得自己做錯。「可你不早該知道多少會痛了?」上回自己喝醉的時候,司徒玉應該有經驗了,不是嗎?

「哪有!」他怎麼可能知道?要知道的話,他怎麼可能讓師父做下去?他的現在還泛著疼,師父居然悠哉的在看書,過分!他要哭到讓他願意理他!

任烜總算低頭看向哭得浙瀝嘩啦的司徒玉,眼里滿是不解︰「我上回喝醉時不就做過了?」所以他的好徒兒身上才有那些痕跡啊!

「才沒有,你睡著了!」

任烜一挑眉。「我睡著了?」看來誤會可大了。

「對啊,你只是把我的衣服月兌掉,親親我就睡著了!」還害自己以為他死掉,急得差點要哭了。

「這樣啊!看來是我搞錯了。」任烜搔搔頭,對這個遲來的答案也不以為意。不管那晚做過還是沒做過,反正以後他們都是會繼續做下去的。

「搞錯?」司徒玉驀地抬眼瞪著他,「師父,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不會是後悔了吧?

「我以為我已經對你做過這種事了,才想說好歹……」好歹司徒玉也知道男人之間是怎麼一回事,所以應該多少習慣一些,才不客氣的做了。

任烜話還沒說完,在他懷中的司徒玉就氣呼呼的整個人壓到他身上。

「師父你根本不喜歡我,對不對?」原本已哭到紅腫的眼楮又要開始泛濫決堤。「你只是以為和我上過床了,好歹也要負責任,所以才不得不和我在一起的,對不對?」

他突然又「哇」地一聲伏在任烜胸膛上大哭。「你根本不喜歡我……一定是這樣的!我痛個半死,你還一直看書都不理我,你一定認為我長得又矮、又肥、又是丑八怪,根本不是你想要的,你不可能會喜歡上我這粒包子的,嗚嗚……」

他哭得淒慘,聲音又大又響,只怕是連房門外的奴僕都听見了。任烜只得哭笑不得的收起書,抓起一旁的被子替司徒玉拭淨淚痕。

「我話還沒說完啊,你怎麼就急著自己下批注?」

「要不然呢?」司徒玉硬著聲音,淚眼汪汪的望著任烜。師父不就是那個意思嗎?

「我說,我以為我喝醉時已經對你出手了,所以你好歹也知道男人之間做的這種事,接受的那方本來就會比較不舒服。」任烜寵溺的撫著司徒玉凌亂不堪的黑發,續道︰「還有,那條件是和獨孤垣說著玩的,事實上——」

任烜尾音拉得老長,司徒玉也睜大眼、屏住氣定定的瞧著他,等著他說出下面的話。

只見任烜一翻身將司徒玉壓在身下,俯在他耳畔低聲笑道︰「事實上,我還挺喜歡吃包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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