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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酒札 第15頁

作者︰馮君

他在司徒玉耳邊輕呼一口熱氣,隨即含住他白女敕小巧的耳垂邪肆的舌忝弄。「而我,現在又餓了。」那本書上的內容,讓他迫不及待的想印證一下。

司徒玉還來不及說什麼,就被任烜吻得天旋地轉,迷迷糊糊之間,只听任烜笑得好不邪惡。

「所以玉兒啊,快讓師父解解饞吧!」

等到司徒玉反應過來正要尖叫時,就又被任烜如法炮制的用唇堵住他的嘴巴。

「嗚嗚嗚——」救命啊!

※※※※※※

「真是夠了!」一向好脾氣的維宓也生氣了。「他還是個小孩子,任烜你這家伙居然還做得這麼過分!」他甫走出房門,就惱火的瞪著外頭兩個家伙開罵︰「阿垣你也是,要不是你給任烜看那本書,他會上火的對司徒玉做那種事嗎?」

任烜只是訕訕的笑著,獨孤垣則是抓抓頭發,頗感無辜。

「誰知道他真狠得下心出手啊!」自己的用意只是要讓任烜先預習一下,等以後有機會的時候再派上用場,誰知道他真干了。

任烜不好意思的輕咳一聲。「維宓,玉兒沒事吧?」自己似乎真的做得太過分了,剛剛因為司徒玉一直喊疼,害他連忙去請維宓來看看。

「只是有些破皮,擦藥就沒事了。」維宓橫了他一眼。「他年紀還小,等到大一點了再做那事兒嘛!你就忍一下會怎麼樣?」瞧司徒玉哭得如此悲慘,讓自己也為他抱不平。

「是是是!」任烜敷衍了幾句,就推開房門溜了進去,完全不把維宓的話當一回事。

「任烜!」維宓還待阻止,就讓獨孤垣自身後一把摟住。

「你這個大夫別這麼不近人情,他們倆才剛心心相印,自然有很多事要做,沒受傷就好啦!」

「可任烜要是又傷了司徒玉的話還得了!」

「沒事的,任烜他自己會拿捏。」獨孤垣挺有義氣的為自己這個出生入死的兄弟背書。任烜「應該」會曉得何謂節制吧……應該啦!

維宓沒辦法,只得搖搖頭瞪著前方已然合上的門靡,祈求任烜還有些理智,別又霸王硬上吊了。

※※※※※※

「玉兒,你沒事吧?」

任烜坐在床沿模模司徒王白女敕女敕的小臉,只見原先閉目養神的他倏地睜開眼。

「師父是禽獸!」司徒玉氣呼呼地瞪著師父,說得好不委屈。

禽獸?任烜嘻嘻一笑。

「這話我已罵過自己了。」他戲謔地吻吻司徒玉氣到翹得老高的嘴。「以後你會比較習慣的。」

司徒玉扁扁嘴。「我今天醒來的時候想了很久。」他抬眸看向任烜。

「嗯?」任烜揚起一笑,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我在想,為什麼是我要當痛的那一方?」他懷恨的目光瞥向任烜。「為什麼不是師父你痛?你是大人,應該比較能忍才對。」

任烜差點被口水嗆到。「你的意思是?」這小表居然想要上他?

「換我壓倒師父。」司徒玉說得理直氣壯。

本來就是嘛!自己怕痛,師父比較不怕痛,當然是不怕痛的那個在下面!

「哦?」任烜壓下方才的驚訝,唇畔緩緩揚起一抹俊魅的笑意。

司徒玉看呆了,連忙摀著鼻子,以免自己又流下鼻血。

任烜呵呵笑著,將臉湊近司徒玉笑道︰「行啊!如果你壓得倒我的話。」

笑容瞬間變得挑逗誘人,任烜無視司徒玉漲紅的臉蛋,自顧自的在他面前寬衣解帶。

「我還有些困,一起睡吧!」

任烜寬厚結實的胸膛偎上司徒玉的小臉,屬于男性的麝香也充斥在他的鼻間;司徒玉連忙用力閉上眼楮,不敢再說半句話。

嗚!臭師父!

他一定是故意的,他一定是知道自己看到他的身體會太激動,甚至會流鼻血,才這麼故意的引誘他!

司徒玉咬咬牙,努力克制自己,不讓自己上師父的當。

任烜覷了緊閉雙眸、一臉咬牙切齒模樣的司徒玉一眼,隨即露出得意的一笑。

他今晨听獨孤垣開玩笑說起司徒玉見著自己的身體會臉紅流鼻血,此時一試,果然不假。

臭小表,想要爬到自己身上?再等一百年吧!

第八章

玉門某客棧

「玉兒,你最近很勤奮呢!」任烜手撐著下巴,坐在桌邊盯著努力讀書習字的司徒王猛瞧。

燭光下,司徒玉那張圓圓的臉蛋認真得很嚇人,似乎有一股極為強大的執念盤旋在他周遭,著實讓人望之肅然起敬哪!

前幾日辭別獨孤垣與維宓後,他們便一路東行,打算在任耕樵壽辰前,先到陽羨一趟。

這幾日下來,只見司徒玉白天除了趕路就是認真習武,到了晚上便伏案苦讀,用功的情形,連他看了都不禁要懷疑這個徒兒是否在半路被掉包、換了個人了。

「嗯!」司徒玉輕應一聲,擱下手上的筆,將臨摹好的字交給任烜後,就要起身往外走。

「等一下!」任烜眼明手快的抓住司徒玉的手臂,將他往回一拉,抱到自己腿上坐好。「你要去哪兒啊,玉兒?」

「我要回房睡覺。」司徒玉強作鎮定的答道,「師父,我要回房了。」所以,拜托,千萬別再阻止他了……

「回房?」任烜唇畔揚起一抹笑意。「我只訂一個房間,你要回哪個房去?」他的手一收,將司徒玉攪得更近,灼熱的氣息噴在他的頸側,帶著調笑的意味。

「嗚!」司徒玉縮了縮身子,意識到自己已面臨求救無門之境,但他還是非常不認輸的拼命掙扎,更開始試圖盼開任烜緊錮住自己腰身的大手。「那我睡走廊。」

睡哪里都好,他就是不要和師父睡同個房間。殷鑒不遠,就在昨晚而已,怎麼能重蹈覆轍!

「這怎麼行?」唇畔的笑意加深,任烜輕而易舉制住司徒玉的掙扎,大掌一下子鑽入司徒玉的衣襟內。「反正床夠大,兩個人睡也不嫌擠啊!」

他的手輕易的找到目標,開始起司徒玉敏感挺立的胸前。

「不要,我不要和師父一起睡!」司徒玉尖叫著開始扭動身體,不讓任烜挑逗起他的。「師父你放手啦,嗚嗚!」

想要趕快逃走,卻徒勞無功,讓司徒玉只能在任烜的臂彎中作困獸之斗。

「玉兒好冷淡啊!」任烜變本加厲的在司徒玉細白的頸項上舌忝咬著。「你之前不都一直吵著要和我睡嗎?」一雙魔掌離開司徒玉柔女敕的前腳,開始去解他的衣帶。

「那是以前啦!」在還不知道自己睡在師父旁邊會有危險之前!

察覺自己的努力又要被頸項上的濕熱麻癢感弄得功虧一簣,司徒玉更用力的掙扎著,兩只踩不到地的腳胡亂踢著,雙手也拼命拍打任烜,想要掙月兌他有力的懷抱。

但見任烜用自己的腳勾住司徒玉亂踢的雙腿,就順利的止住他的動作,然後往旁一拉,讓他的腿因這動作而大大分開;原先解他衣帶的右手好整以暇的向下溜丟,攫住他被逗得已昂然的,左手則不停歇的著他逐漸發燙的身子。

「嗯……」司徒玉輕抽一口氣,「不……要……啊嗯……」討厭,師父最討厭了!

听到他止不住的申吟流瀉出口,任烜漾起一抹得逞的微笑。

「玉兒,你這麼努力學武,是想要有朝一日能爬到我身上吧?」他咬了一下司徒玉軟女敕的耳垂,笑得好不邪惡。

只怕他這個好徒兒的希望是要破滅了。

意圖被拆穿,司徒玉想要反駁,卻被一波波涌升的欲浪激得只能無力的喘氣,由著任烜將他抱到床上,然後邪笑著壓下。

躺在床上的可憐包子,只能無能為力的看著自己又再次被師父一口口的拆吃入月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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