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司徒玉呆果的问出声,但他马上被任烜放到床上吻住。
轻啄、轻点、摩挲,沾染着水气的两人彼此厮磨,彷佛有一点点的火花正在窜起。探入带些稚女敕青涩的口里,任烜恣意的感受先前未曾好好享受的气息。
饼了一会儿,司徒玉忽然挣扎起来。
“嗯……唔唔!”师父,快点停下来,我要泄气了!
总算,任烜放开司徒玉的唇。
“你要记得吸气啊!”他放恣的伸舌滑过司徒玉被吻到红肿的唇瓣,轻声笑着。“再来一次,这次可得记得喔!”
司徒玉点点头,任烜立刻又不客气的覆上他的唇,逗引他与自己交缠放纵。如同野火燎原一般,两人的,一发不可收拾,热浪瞬间已在两人身上游走数回,不肯退去。
司徒玉嘤咛一声,身体像要融化一般,不明白这种更甚酥麻的燥热是什么,只是无措的感受着任烜粗糙厚实的大手不轨的刷过自己胸前,轻揉慢捻逗弄着。
“唔……”司徒玉被身上泛起的奇异感受拨弄得受不住。“师父……”他疑惑的看着任烜俯,然后放肆的轻咬……
“啊!”他倒抽了口气,不知道该不该推开埋在自己胸前的人。“师父……”
为什么师父要这样对自己?
任烜不答话,只是将空下来的手往下探去。
“嗯!”司徒玉惊喘一声,一股未曾领受的快意如浪般卷来,他微合的黑眸倏地睁大,不知该如何反应;只能僵硬着身体,眼里泛着惶惑与不安。
“放轻松去感受这样的感觉,别紧张。”任烜吻着司徒玉的唇,耐心引导他进入这未知之境,手下的动作也不停歇。上次自己喝醉了,没有好好的对待司徒玉,这次可得温柔一些。
“唔嗯……”随着不断被撩拨的,司徒玉开始急促的喘息起来。“师父,我……好热……”比刚刚浸在热水里还要热!
巨大的汗珠不断落下,司徒玉开始用力挣扎起来。“嗯啊!好奇怪……师父别这样……呀——啊!”
一声尖叫后,司徒玉疲软的瘫在任烜有力的臂弯中,红通着双颊大口喘气,眼里有着未褪的情湖与惊惶。刚刚是怎么了?
“舒服吗?”任烜似笑非笑的望着司徒玉失神的眼眸,爱怜的吻去他额上泛出的汗水。“比上次的感觉好多了吧?”
上次的感觉……司徒玉迷蒙之间想到上次的吻。的确,这感觉是比上次的吻还要好……他点点头。
任烜一笑,两人四唇又立刻交叠在一起。
司徒玉在任烜探入舌头时,学着他先前的动作,也伸出自己的小舌,下一瞬它立刻被紧紧缠住,一阵酥麻的快感从舌尖蔓延开来。
“很好。”任烜哑着声音满意的低喃:“果然是我的好徒儿……”
他的手指向下滑去,开始探索神秘的境地。
“嗯……”司徒玉攀着任烜宽厚肩头的手因这刺痛而用力收紧。“好怪!”他皱起眉头,困难的喘着气,有点儿难受,却更多的是酸麻之感。
“放松!”
任烜诱导司徒玉放松绷紧的身子,手则不断挑逗着他的敏感处。
忽然,司徒玉浑身一颤,原先积聚在眼眶中的泪水忽终于落下。
“唔!”那股夹带莫名快感的酸麻感从他最秘密的地方一直攀升至腰、至脑门,让司徒玉压抑不住的申吟着。
“师父……”他星眸微张,稚气未月兑的脸庞让这股快感诱得媚态尽现。“好麻,嗯……”他不自觉地扭动着身子放浪的想要更多。
任烜见司徒玉已然放松身体,也不客气的屈膝跪在司徒玉的腿间,将他的身子往自己的方向一拉,用力抬起。
“玉儿,我要进去了。”
他暗哑着嗓子提醒司徒玉一声后,立刻不客气的一挺,旋即低首吻住司徒玉,阻止他几欲月兑口而出的叫喊——
痛死人啦!
※※※※※※
抽抽噎噎,断断续续,办完事情之后的房间内,充斥着悲惨欲绝、痛彻心肺的哭声。
任烜已经放弃要司徒玉停止哭泣的念头,他索性拾起地上的书册,躺在床上津津有味的研赞起来。
之前因为没兴趣,所以也未曾多加钻研,今日看来,这书内容详尽,似乎颇值得一看。
埋在他胸前的人发出不乎之鸣:“过分,师父太过分了,呜呜……”
“别哭啦!”任烜草草的安抚他。
由于这句安慰的话说得极为敷衍,导至他怀中的司徒玉哭得更是大声——
“我好痛喔,呜,痛死人了啦!”都快痛死了,还不安慰他!
“你又没喊停,我怎么知道你痛?你喊的话,我就会停了啊!”任烜脸上丝毫没有愧色的将过错全推给司徒玉,然后继续看起书来。
“我要喊,可是你一直堵住我的嘴巴!”司徒玉气得咬了任烜一口。
他要喊的,可师父一直吻着他,他哪有机会喊?
“这样啊!”任烜完全不觉得自己做错。“可你不早该知道多少会痛了?”上回自己喝醉的时候,司徒玉应该有经验了,不是吗?
“哪有!”他怎么可能知道?要知道的话,他怎么可能让师父做下去?他的现在还泛着疼,师父居然悠哉的在看书,过分!他要哭到让他愿意理他!
任烜总算低头看向哭得浙沥哗啦的司徒玉,眼里满是不解:“我上回喝醉时不就做过了?”所以他的好徒儿身上才有那些痕迹啊!
“才没有,你睡着了!”
任烜一挑眉。“我睡着了?”看来误会可大了。
“对啊,你只是把我的衣服月兑掉,亲亲我就睡着了!”还害自己以为他死掉,急得差点要哭了。
“这样啊!看来是我搞错了。”任烜搔搔头,对这个迟来的答案也不以为意。不管那晚做过还是没做过,反正以后他们都是会继续做下去的。
“搞错?”司徒玉蓦地抬眼瞪着他,“师父,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不会是后悔了吧?
“我以为我已经对你做过这种事了,才想说好歹……”好歹司徒玉也知道男人之间是怎么一回事,所以应该多少习惯一些,才不客气的做了。
任烜话还没说完,在他怀中的司徒玉就气呼呼的整个人压到他身上。
“师父你根本不喜欢我,对不对?”原本已哭到红肿的眼睛又要开始泛滥决堤。“你只是以为和我上过床了,好歹也要负责任,所以才不得不和我在一起的,对不对?”
他突然又“哇”地一声伏在任烜胸膛上大哭。“你根本不喜欢我……一定是这样的!我痛个半死,你还一直看书都不理我,你一定认为我长得又矮、又肥、又是丑八怪,根本不是你想要的,你不可能会喜欢上我这粒包子的,呜呜……”
他哭得凄惨,声音又大又响,只怕是连房门外的奴仆都听见了。任烜只得哭笑不得的收起书,抓起一旁的被子替司徒玉拭净泪痕。
“我话还没说完啊,你怎么就急着自己下批注?”
“要不然呢?”司徒玉硬着声音,泪眼汪汪的望着任烜。师父不就是那个意思吗?
“我说,我以为我喝醉时已经对你出手了,所以你好歹也知道男人之间做的这种事,接受的那方本来就会比较不舒服。”任烜宠溺的抚着司徒玉凌乱不堪的黑发,续道:“还有,那条件是和独孤垣说着玩的,事实上——”
任烜尾音拉得老长,司徒玉也睁大眼、屏住气定定的瞧着他,等着他说出下面的话。
只见任烜一翻身将司徒玉压在身下,俯在他耳畔低声笑道:“事实上,我还挺喜欢吃包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