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净是盯着我看,我知道你饿了。”她自以为了解的模模古承天的头,就像安抚吱吱般的安抚他。
迸承天撇开头,避免她在外的小蛮腰过分接近他,这个奇怪的女人不懂得何谓羞耻,他还得顾及何谓非礼勿视呢。
方才她一起身,马上便春光外泄。先前她抱着猴子坐在他身边,所以他没能看清楚,而现在他不单是看见了,且还看得非常清楚,他实在无法认同的审视着她的衣着打扮。
瞧她全身上下除了胸前那条串着菱形玉佩的项链,其他的就只用两块兽皮围住重要部分,上半身的兽皮绕成一圈,只束住她浑圆丰满的胸部,露出了一大截纤细的腰肢,就连肚脐眼也藏不住,而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也几乎全露出,下半身那块兽皮充其量只能遮掩住她娇俏的圆臀。老天!那两块兽皮根本没能围住什么。
他生气的瞪着她的穿着打扮,心里对她的评价愈低,便愈有一股莫名的失望。
“怎么,伤口还疼呀!”蝶儿睁着一双灵活的大眼欺近他的脸,而古承天无法躲避只好回视她。
一对上她那对眸光流转的灵活大眼,他知道自己再也无法对着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生气了。
“我也该为你换药了。”见他仍只是看着自己,蝶儿猜想,可能是他想换药了,因为每次吱吱有事找她,便是用这种眼神看着她,她相信人和猴子是差不多的。
一猜到了他的心事,她立刻离开床榻边,来来回回的准备着待会儿要用上的药材,而两条雪白的美腿就在古承天的眼前晃呀晃的。
他不禁在心里暗暗叫苦,难道这位姑娘不知道,在男人面前肚腰和双腿,对男人而言是一种多么严厉的酷刑吗?很显然的,她并不知道,不然此刻,就不会当着他的面大胆地把那块唯一遮掩娇臀的兽皮掀起。
蝶儿四处都找不到姥姥遗留下来专治断骨的膏药,后来她才想起,原来前些时候替一只断了翅膀的鸟儿疗伤后放在自己所缝制的暗袋内了,于是她很自然地在他面前把遮布撩起取出膏药,完全没有考虑到此举会引来的麻烦。
她拿起膏药依着古承天的胸部,轻柔的以画圆的方式把膏药涂抹上去。这种涂抹方式不但可让药效快速发挥,又可节省班药的用量,因为他身上断骨多处,若不省着点用,恐怕他的伤未好,膏药就用完了。
迸承天已经是避嫌的闭上了眼,但她似乎还不肯放过他似的,又偎在他的胸前用极尽挑逗的方式为他上药一冰凉的膏药不但没能降低他的体温,反而助长他体内的欲火燎原,惹得他是情潮暗涌、心猿意马的。
“你在勾引我吗?”他倒抽一口气,顾不得身上的伤,猛地一把扯住她光滑的玉臂,这一抓他又后悔了,这只温暖的玉臂只会更加深他心里的遐思。
“什么意思?”蝶儿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不过,见他面色泛红,她直觉地以为他发烧了,于是用另一只空下来的手探向他的额际,谁知此举却引来他的申吟。
“别碰我!”古承天再也无法忍受身心上的煎熬,连忙吓阻她的动作。
“不碰你,我怎么替你上药?”蝶儿挣开他紧箍的手,继续方才上药的动作。“你们外面的人还真是奇怪,怎么跟书上写的、姥姥说的完全不一样。”
迸承天专心地盯着她那一张一合似在引诱着他的红唇,没听见她说些什么,心里想的全是品尝它的滋味应是如何的美妙,和一股莫名想拥着她的冲动,而他也真的付诸了行动。
他一把将引诱他已久的娇躯带回怀里,虽引起了伤口的疼痛,但他不在乎。他粗鲁的攫住她的红唇,狂野的品尝着,似惩戒又似疼惜。
他突发的举动把蝶儿一双杏眼吓得瞪得老大,还以为他摔坏了脑袋,这会儿发起疯来了。可是当他的呼吸一靠近,女性特有的直觉反应令她有些害怕的定住了身子,对他这番莫名的举动,她有丝羞怯的想推开他,却又有种奇怪的期待,至于期待什么,她不清楚,就像此刻她看不懂他眼里流转的暗流一样。
直到他温热的唇覆上自己的,蝶儿还是无法做出任何反应,她不知所措的攀附着古承天的颈项,虚软的靠在他怀里,任他为所欲为。她不清楚他在做什么,只是觉得被他大手拥着、让他的嘴唇吸吮着,是一件很舒服的事,而且还很快乐,就像是飞上天似的,而她也喜欢这种舒服的感觉,并且彻底的被征服了。
胸口传来的疼痛,令古承天意识到自己的无礼,他连忙止住了停在蝶儿腰际上不安分的手,并推开她,低着头试图调适急促的呼吸。他不敢看向她被自已吻得红肿的唇瓣,怕会无法把持进而做出足以令彼此后悔的蠢事。
在人们眼中,冷漠、不多话是他的代名词,对更是一向敬谢不敏,怎么今日会对一位认识不到一个时辰的姑娘无礼?但是她也不懂得要拒绝,这点令他很生气,万一今日换作是他人,她是不是也会让别人这么对她?!
不行!他吻过的唇今后只能属于他,谁也不准碰!
“以后不准让别人吻你,听到没?”他没来由地生着闷气,霸道的命令着。
“吻?原来刚才那个叫作‘吻’啊!”蝶儿满脸红潮未退地抚着红肿的唇瓣,“原来这种吻法会人感到舒服,觉得快乐,那以后若是有人不快乐,我也要这度吻他。”她了解的冲着他一笑。
“我说过不准,难道你没听懂吗?你的唇只准我一个人吻!”古承天气结的吼道,这一吼不小心又扯痛了伤口。
“为什么?”蝶儿不忍见他难受的坐着,伸手扶着他躺下,但仍不忘提出心里的疑问,“书上说‘及人所喜为己之乐’的呀,难道不是吗?”
看来他遇到的不是浪荡女,而是一个小白痴。“这不一样。”
“有何不同?姥姥也是这么教我的呀!姥姥常说‘众人之乐为吾之喜,众人之忧为吾之愁’,就因为世人不懂得自己制造快乐,所以往往要旁人散播欢乐,既然我知道如何让人快乐,我又怎能吝啬。”姥姥从小傍她的观念就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虽然姥姥在她五岁时便已经仙游,但姥姥给她的教悔,她至今不忘。
“我要怎么说你才懂?”古承天望着她一张天真无邪的脸,气恼不知该如何向她解说这项只能属于男女之间亲密的行为。
“那就说到我懂呀,姥姥常夸我聪明,任何事一学就会,所以你不必太担心。再说,你所要说的话,说不定我早已经在书上读过了。”蝶儿认真的向他讨教。姥姥的书屋里藏书十数万,这十二年来,她差不多快将书屋里的书全看完了,所以他要说的话,说不定她也懂。
“你……”古承天实在拿她没办法,“总之,以后除了我之外,谁也不准吻你。”
“为什么只有你能吻,而别人就不行?”她百思不得其解的盯着他问。
“因为你是我的!”古承天气恼地急急把话月兑口而出,但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难道他真的是摔坏了脑子?否则怎么说出如此不合他本性的话。
“我是你的?”蝶儿狐疑的盯着他脸上奇怪的表情,不太能意会他话里的含意。“不对,不对!应该你是我的这样才对,因为是我救了你。”
“那不一样,这句话姑娘家是不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