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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從天降 第2頁

作者︰席梵旻

「別淨是盯著我看,我知道你餓了。」她自以為了解的模模古承天的頭,就像安撫吱吱般的安撫他。

迸承天撇開頭,避免她在外的小蠻腰過分接近他,這個奇怪的女人不懂得何謂羞恥,他還得顧及何謂非禮勿視呢。

方才她一起身,馬上便春光外泄。先前她抱著猴子坐在他身邊,所以他沒能看清楚,而現在他不單是看見了,且還看得非常清楚,他實在無法認同的審視著她的衣著打扮。

瞧她全身上下除了胸前那條串著菱形玉佩的項鏈,其他的就只用兩塊獸皮圍住重要部分,上半身的獸皮繞成一圈,只束住她渾圓豐滿的胸部,露出了一大截縴細的腰肢,就連肚臍眼也藏不住,而一雙筆直修長的美腿也幾乎全露出,下半身那塊獸皮充其量只能遮掩住她嬌俏的圓臀。老天!那兩塊獸皮根本沒能圍住什麼。

他生氣的瞪著她的穿著打扮,心里對她的評價愈低,便愈有一股莫名的失望。

「怎麼,傷口還疼呀!」蝶兒睜著一雙靈活的大眼欺近他的臉,而古承天無法躲避只好回視她。

一對上她那對眸光流轉的靈活大眼,他知道自己再也無法對著她那雙水汪汪的眼楮生氣了。

「我也該為你換藥了。」見他仍只是看著自己,蝶兒猜想,可能是他想換藥了,因為每次吱吱有事找她,便是用這種眼神看著她,她相信人和猴子是差不多的。

一猜到了他的心事,她立刻離開床榻邊,來來回回的準備著待會兒要用上的藥材,而兩條雪白的美腿就在古承天的眼前晃呀晃的。

他不禁在心里暗暗叫苦,難道這位姑娘不知道,在男人面前肚腰和雙腿,對男人而言是一種多麼嚴厲的酷刑嗎?很顯然的,她並不知道,不然此刻,就不會當著他的面大膽地把那塊唯一遮掩嬌臀的獸皮掀起。

蝶兒四處都找不到姥姥遺留下來專治斷骨的膏藥,後來她才想起,原來前些時候替一只斷了翅膀的鳥兒療傷後放在自己所縫制的暗袋內了,于是她很自然地在他面前把遮布撩起取出膏藥,完全沒有考慮到此舉會引來的麻煩。

她拿起膏藥依著古承天的胸部,輕柔的以畫圓的方式把膏藥涂抹上去。這種涂抹方式不但可讓藥效快速發揮,又可節省班藥的用量,因為他身上斷骨多處,若不省著點用,恐怕他的傷未好,膏藥就用完了。

迸承天已經是避嫌的閉上了眼,但她似乎還不肯放過他似的,又偎在他的胸前用極盡挑逗的方式為他上藥一冰涼的膏藥不但沒能降低他的體溫,反而助長他體內的欲火燎原,惹得他是情潮暗涌、心猿意馬的。

「你在勾引我嗎?」他倒抽一口氣,顧不得身上的傷,猛地一把扯住她光滑的玉臂,這一抓他又後悔了,這只溫暖的玉臂只會更加深他心里的遐思。

「什麼意思?」蝶兒莫名其妙的看著他,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不過,見他面色泛紅,她直覺地以為他發燒了,于是用另一只空下來的手探向他的額際,誰知此舉卻引來他的申吟。

「別踫我!」古承天再也無法忍受身心上的煎熬,連忙嚇阻她的動作。

「不踫你,我怎麼替你上藥?」蝶兒掙開他緊箍的手,繼續方才上藥的動作。「你們外面的人還真是奇怪,怎麼跟書上寫的、姥姥說的完全不一樣。」

迸承天專心地盯著她那一張一合似在引誘著他的紅唇,沒听見她說些什麼,心里想的全是品嘗它的滋味應是如何的美妙,和一股莫名想擁著她的沖動,而他也真的付諸了行動。

他一把將引誘他已久的嬌軀帶回懷里,雖引起了傷口的疼痛,但他不在乎。他粗魯的攫住她的紅唇,狂野的品嘗著,似懲戒又似疼惜。

他突發的舉動把蝶兒一雙杏眼嚇得瞪得老大,還以為他摔壞了腦袋,這會兒發起瘋來了。可是當他的呼吸一靠近,女性特有的直覺反應令她有些害怕的定住了身子,對他這番莫名的舉動,她有絲羞怯的想推開他,卻又有種奇怪的期待,至于期待什麼,她不清楚,就像此刻她看不懂他眼里流轉的暗流一樣。

直到他溫熱的唇覆上自己的,蝶兒還是無法做出任何反應,她不知所措的攀附著古承天的頸項,虛軟的靠在他懷里,任他為所欲為。她不清楚他在做什麼,只是覺得被他大手擁著、讓他的嘴唇吸吮著,是一件很舒服的事,而且還很快樂,就像是飛上天似的,而她也喜歡這種舒服的感覺,並且徹底的被征服了。

胸口傳來的疼痛,令古承天意識到自己的無禮,他連忙止住了停在蝶兒腰際上不安分的手,並推開她,低著頭試圖調適急促的呼吸。他不敢看向她被自已吻得紅腫的唇瓣,怕會無法把持進而做出足以令彼此後悔的蠢事。

在人們眼中,冷漠、不多話是他的代名詞,對更是一向敬謝不敏,怎麼今日會對一位認識不到一個時辰的姑娘無禮?但是她也不懂得要拒絕,這點令他很生氣,萬一今日換作是他人,她是不是也會讓別人這麼對她?!

不行!他吻過的唇今後只能屬于他,誰也不準踫!

「以後不準讓別人吻你,听到沒?」他沒來由地生著悶氣,霸道的命令著。

「吻?原來剛才那個叫作‘吻’啊!」蝶兒滿臉紅潮未退地撫著紅腫的唇瓣,「原來這種吻法會人感到舒服,覺得快樂,那以後若是有人不快樂,我也要這度吻他。」她了解的沖著他一笑。

「我說過不準,難道你沒听懂嗎?你的唇只準我一個人吻!」古承天氣結的吼道,這一吼不小心又扯痛了傷口。

「為什麼?」蝶兒不忍見他難受的坐著,伸手扶著他躺下,但仍不忘提出心里的疑問,「書上說‘及人所喜為己之樂’的呀,難道不是嗎?」

看來他遇到的不是浪蕩女,而是一個小白痴。「這不一樣。」

「有何不同?姥姥也是這麼教我的呀!姥姥常說‘眾人之樂為吾之喜,眾人之憂為吾之愁’,就因為世人不懂得自己制造快樂,所以往往要旁人散播歡樂,既然我知道如何讓人快樂,我又怎能吝嗇。」姥姥從小傍她的觀念就是「獨樂樂不如眾樂樂」,雖然姥姥在她五歲時便已經仙游,但姥姥給她的教悔,她至今不忘。

「我要怎麼說你才懂?」古承天望著她一張天真無邪的臉,氣惱不知該如何向她解說這項只能屬于男女之間親密的行為。

「那就說到我懂呀,姥姥常夸我聰明,任何事一學就會,所以你不必太擔心。再說,你所要說的話,說不定我早已經在書上讀過了。」蝶兒認真的向他討教。姥姥的書屋里藏書十數萬,這十二年來,她差不多快將書屋里的書全看完了,所以他要說的話,說不定她也懂。

「你……」古承天實在拿她沒辦法,「總之,以後除了我之外,誰也不準吻你。」

「為什麼只有你能吻,而別人就不行?」她百思不得其解的盯著他問。

「因為你是我的!」古承天氣惱地急急把話月兌口而出,但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難道他真的是摔壞了腦子?否則怎麼說出如此不合他本性的話。

「我是你的?」蝶兒狐疑的盯著他臉上奇怪的表情,不太能意會他話里的含意。「不對,不對!應該你是我的這樣才對,因為是我救了你。」

「那不一樣,這句話姑娘家是不能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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