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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女狼 第19页

作者:香绫

豫鹰扬用剑挑开虽已裂成两半,但依然遮掩住身子的衣衫。多么白皙光滑且柔女敕曼妙的胴体,无论从哪个角度审视,都无法将之和狼兽相比拟。

难道她不是?

他的眉头紧蹙,心思迅速翻转,两眼则直勾勾地直觑着面前这赏心悦目,十分诱人的女体。

虚晃一招,把剑扔掉,空出来的手穿入敞开的衣摆,搂住她盈盈一握的小蛮腰。

“这三天真的没有做出对不起我的事?”他仍是不肯放过。当然,他怎么肯放过,他派出两百多名高手找了她三天,却遍寻不着她的踪迹。一如她的身世般,只要她蓄意隐瞒的,他就算挖空心思,费尽心力也查不出来。

但,一个人怎可能从天而降,凭空消失?

她非仅迷人,而且谜人。豫鹰扬相信自己爱恋不舍,一半的因素,来自她谜团似的身份背景。

“替我宽衣。”他命令。

寒奴无言照做。快十二月天了,他竟只着一件白色里衣,和一袭藏青色的薄袍子。

忽地,他两手往上高举,将寒奴的身子抱往一旁的云石桌上,接着底裤传来响脆的裂帛声。

“不要!”寒奴奋力支起上身,想挣扎求饶,他已欺了上来,壮硕的身体将她紧嵌在臂弯中,坚挺的使劲抵着她。

当意识到臀部悬空而起的下一瞬间,他已经在里面了。不给她丝毫喘息的空隙,他即狂猛抽动,令焚身的欲火吞噬掉她的知觉。

这股夹杂着爱恨的火舌,时而温柔缠绵,时而狂烈猛暴,迫使寒奴如在水火之中交煎,苦不堪言。

其实真正相较起来,他更像一头兽,发起狂来野性蓬勃,茹毛饮血,彻底丧失人性。

他和寒奴,仿似老虎与狼,差别在于是否被激怒。这里头一定有些神秘又醉人的因素,他不仅爱她,还处心积虑地想驯服她。

“痛苦吗?”他紧抵着她,粗嗄的气息在她紧闭的眉宇低回。

两翦水莹莹的黑瞳悠然睁开,寒奴面无表情地,只是望着他。

“为何,你从不为我喜怒哀乐?”对于她的表现他极度不满。他的女人总是竭尽所能强颜欢笑,煞费苦心的讨好他,而她,不但怠慢他,甚至不买他的账。

“我哭过,也笑过。”在五百年前,她的喜怒哀乐全由他操控。“但那能挽回什么?你会因此多爱我一点吗?”

“不会。”他最痛恨哭哭闹闹的女人也厌恶有口无心,有笑无诚的人,他要的是完全的赤诚。“但,我喜欢你笑。”“抱歉,我现在不想笑。”谁在受到这样的屈辱之后,还笑得出来?寒奴忿忿地推开他,他却文风不动,坚持在她身体里逗留。

“我要你笑,你就得笑。”

“你——好吧。”寒奴一怒,连续挤出长串的笑靥,包括奸笑、傻笑、阴笑、狠笑,还有皮笑肉不笑。“满意了?”

豫鹰扬意外地没有被激怒,反而开怀大笑,笑声远远地传到庭园外,直奔苍穹。

“你是个怪人。”寒奴啐道。

“而你呢?”你是不是人?他细心审视的眼光研究地盯着她的每一寸肌肤。然后语出惊人地道:“我要你为我生孩子。”

“不可能,那不包括在我们的约定中。”寒奴慌乱地赶忙要将他踢开,怎知他反而更往里面挺进。

“一个孩子一千两,如何?”

“你以为我和大部份的世俗女子一样,贪慕虚荣,视钱如命?”

“不是,但你喜欢挥霍我的钱。”豫鹰扬下意识地瞄了一眼柜子上,所剩无多的珠宝。

这倒是。败光他的家产,毁掉他的基业,让他穷苦潦倒是她此行的目的。棘手的是,他庞大的财富,似乎怎么花也花不完。

“为什么?你想要孩子,容易得很,相信所有的女人都愿意为你生孩子。”成了孩子的娘,等于得到一张永保荣华富贵的契约书,放眼江湖,能不为其迷惑者,应是少之又少。

“那不是重点,我说过了,我要你帮我生孩子,这才是最重要的。”他谈事情,总是着重核心,其余的一律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若我执意不肯呢?”帮他生孩子是一宗过于冒险,难估后果的蠢事,她不能答应,绝对不可以。

“如此我将会把三个月的期限无限延长,直到你生下孩子为止。”

第八章

无垠的云层漫卷,残露附着枝叶,挣扎于天地间。他支起手肘顶着左腮,若有所思地望着身旁这黛眉轻扫,朱唇玉润的可人儿。

如婴儿般沉沉入眠,脸面是银白的,带着一丝微微的笑意。豫鹰扬以指月复按压着她丰润的唇,来回摩挲。

良久,才起身点亮台烛,就着昏黄的灯,摊开一张黄色纸头和一只瓷瓶,聚精会神地端详。

这些天他上了一趟华山,华山上有一座灵宸寺,里头的住持九破老人,据说是名得道的僧人。他一生从不信鬼神,此番前往拜访自然是别有目的。若不是为了她,这辈子他大概永远不会手持檀香,礼佛朝圣。

九破老人说:“把这药下在酒里,让她喝下,必有奇景可看。”

奇景?豫鹰扬心中一凛,顺手把纸头揉成团,扔进纸篓。那其实是符,一张聚了法力,加持过的符咒。

就算她是妖,他也要定她了。但,他依然想要一个真相,保留这只瓷瓶,也许能得到他想要的。

???

破晓时分,浓雾依旧笼罩大地,小贩们正打着哈欠准备迎接早市。

豫鹰扬得到消息,他要找的人将在此处出没,特地率了部从前来等候。

街道上传来哒哒的马蹄声,柏平和众人循声望去,一根长长的竹竿挑着白纱纸的灯笼,在马耳边晃动。走着走着,蹄声忽而停住,懒洋洋的马儿抖擞了下,不知为什么所惊吓,竟长啸而起,险险把马背上的人摔了下来。

“是个和尚。”随着柏平的声音,所有的人不约而同发出一阵低呼。

可,来者并非他们要找的人。

同一时间,从左侧街道又来了一名僧人,三十开外,相貌堂堂。

豫鹰扬见了骇异结舌。怎么会?这世上怎么会有人长得跟他如此神似?

眼前的人年岁不大,却眉目凛凛,精光慑人。身上虽穿着袈裟,但面上盈盈噙笑,一副包藏祸心的风流形貌。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和淌一路化缘朝市集而去,若逢男人和老太婆布施,他便胡乱点个头,若对方是年轻女子,他就借故在人家白皙的手背上揩点油,即使只是匆匆模一下也好。

“色心病狂的秃驴。”柏平愤怒地欲冲向前,好好惩戒他一番,却被豫鹰扬止住。

“这位姑娘,这么早上市集累不累?”捏了把人家的下巴犹不满足,还抓着人家的手不放。

“嘿,你这和尚怎么这么不规矩,还不快放手!”小泵娘吓得脸色发白。

“怕什么?我这是慈航普渡,你应该感激涕零,然后来个以身相许才是。哈哈哈!”和尚大乐,笑得前俯后仰,待回复神态时,始发现手中的青葱柔荑,竟换成了粗糙大掌,眼前站着的也不是原先那个小泵娘,而是……

“是你?”陶钵一丢,他转身想逃。

“看你往哪里逃。”柏平和范达立刻将他拿下,押上马车。

“你们快住手,”和尚拳打脚踢,极不老实。“贫道乃是昆仑山钟天师,上有梅鹤仙童相护持,下有福德正神庇佑,你们要是敢动我一根寒毛,我就让你们吃不完兜着走。”

“钟少爷什么时候又变成钟天师了?”豫鹰扬瞅着他的脸半晌,陡地伸手一扯,企图抓下他的人皮面具,可留下的却是一条条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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