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不能因为自已长得美,就认为在这世上和你一样的美女有很多吧?"齐邀月笑笑的赞美她。
俞亚莲马上听出齐邀月的意思,"你真是会说话,怎么,不主胸坐吗?"
"哦,瞧我真是失礼,竟让美女站了这么久,请坐。"
俞亚莲媚笑道:"我习惯坐特别坐。"
齐邀月知道她所指的特别座是什么,但他没想到这个大美人会自已找上门来,他记得上礼拜就是因为他爱理不理人的模样,让这位美人心仪,可是正当他们要更进一步时,美人却突然有事,因此和他约好下次再见的;只不过他最近一直很少出去,所以和美的约会一延再迁,而这位行动派美女竟为了不爽约而找到这里来,不知是他的魅力所致,还是这位美人喜欢主动?
只凭着他上次给的一张名片就能找到这里,她的本事也真大,如此说来,他该好好犒赏这位美女才是。
齐邀月坐了下来,眼睛直视便亚莲。"你的特别座。"
俞亚莲款款生姿的慢慢走向齐邀月,极尽挑逗的坐在他腿上,纤纤玉手随即攀上齐邀月的肩膀,另一手则轻抚着他的下巴。
这一刻,齐邀月暂时忘了范雅薰,选择沉沦,让主宰大脑,让思维暂时被生理操纵。
走出雷岳韬的家,范雅薰觉得自已的脸烫,刚才实在不应该被雷岳韬一逼问,就全盘托出他和齐邀月的渊源,害他觉得很不好意思,苦守多年的秘密竟让第三者知晓。但如果不告诉雷岳韬,又恐怕他会百般阻挠;不过幸好能得到雷岳韬这个助力,相信有了他的帮助,他的梦想一很快就能实现。
看到大门微开,范雅薰觉得奇怪,他出来时明明已经把门关上,怎么现在却虚掩着,难不成是发生了什么事?
他急急忙忙的进屋,一走进客厅,他整个随即愣住。
在客厅的沙发上,有一男一女正交缠着,看他们的样子似乎已吻得难分难舍,而且那个女人的丝袜已被月兑了下来,男人的手抚着她的大腿,或许更在她的私密处穿梭游移着。
他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一幕,摇着头,往后退了几步,手肘不小心碰到花瓶,发出一声的轻脆的声响。
那两个人甚至没有任何的惊慌失措。
依依不舍的结束深吻,俞亚莲的两只手抱住齐邀月的颈项;而齐邀月将头靠在俞亚莲的胸口上,汲取着她的芬芳。
"天哪!你真棒,我简直迫不及待想试试更进一步的滋味。"
"这名话对男人来说,已经是莫大的光荣。"齐邀月浑身已是汗涔涔的。
俞亚莲不住的喘,"虽然很多人都说我很开放,但是我还没有开放到让参观。那个小弟弟是谁啊?"
"是我的学生啊!"
"哈哈哈,看来你比更厉害,你不会是针对这种事在开班授课吧!"俞亚莲调整姿势,整个坐在齐邀月身上,以眼角扫向站在黑暗处的男孩,他应该是男孩吧!
"你说呢?"齐邀月也看向范雅薰,只是他的角度让他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我们继续吧!到你的床上?"俞亚莲声音甜得让人都快融化了。
床?齐邀月升起一股莫名的抗拒感。
"不,我们就在这里好了,你有没有试过在沙发上坐着做呢?"齐邀月贴近她的耳际说着。
"天哪!扁是想就令我兴奋起来了,我们快开始吧!"
齐邀月笑了起来,"我的老天!你可真是急,但是我得先把学生安顿好。"
"不用了,我会很识相的出去。"范雅薰说完就想离开。
"慢着,现在已经很晚了,你想上哪儿去呢?小孩子上床去睡觉,别去麻烦别人,想住我家就得守我家的规矩。"齐邀月可不想让范雅薰称心如意的到雷岳韬那里过夜。
范雅薰垂下了头,咬着下唇进房。齐邀月不会知道他的态度是如何伤了他的心,也不会知道自已为他究竟掉了多少泪,今晚一定又是个无眠的夜晚。
不知道吞了多少眼泪当捻的佐料,这道伤心为名的菜肴,恐怕还会继续在他受伤的心中慢慢烹调。
范雅薰整个人用被单包住,却仍是无法隔绝那一声声在激情中发生的浪吟,泪越掉越凶,他不知道自已究竟怎么办。
激情结束,齐邀月送走俞亚莲后,决定先沐浴洗去一向汗。
当他自浴室走出来时,仅在腰上围了条小浴巾,一手拿着毛巾擦着湿渌渌的头发,并随手拿起桌上的报纸。在经过他的房间时,他发现范雅薰竟然用被单把整个人包得紧紧的,也不怕闷死自已。
齐邀月笑着用力掀开他的被单,"小懒虫,小心别被闷"
被单下的范雅薰有着一张布满泪痕的脸,虽然他还没醒来,但是他的脸上依然有着痛苦的表情是做恶梦了吗?齐邀月不会也不想自作多情的想成是为了自已,只是,究竟是谁让他在梦中也这么痛苦?
看着他睡在床上,他突然惊觉自已不让俞亚莲上他的床是因为――
范雅薰是第一个人睡这张床的人,而他不想让其他人夺走这项特权。
为什么他还没清醒,还没觉悟呢?
齐邀月用力将报纸丢在地上,突来的声响惊醒了范雅薰。
他一睁开眼睛,就看见这张令他深感痛苦的脸,不禁难过干呕起来。
齐邀月伸手想扶着他的肩,却让他甩开。他虽然感到惊愕,却还是柔声地问:"你怎么了?要不要紧?"
"只要你离我远上点就没事,呕!"这种恶心郁闷的感觉似曾相识,他有多久不曾这样干呕过了?他记得是齐邀月治好他的,但如今也是揭开这个旧伤。或许他该走了,一直待下去也不是办法,他无法报答齐邀月,继续待下去也只是在伤害自已。
齐邀月哑口无言,他承认自已昨晚是故意伤害他的,可是他却没想过,为什么这个行为可以伤害范雅薰?而自已又是怎么知道他被伤害的呢?
"呕!帮我叫雷大哥来,拜托呕!"范雅薰痛苦的抓着胸口,雷岳韬知道他情形,他一定可以帮他的。
齐邀月脸色一变,"雷大哥?你跟他混得可真熟,你们不是昨天才认识的吗?不错嘛!雷大哥叫得满亲密的,你跟他现在是什么关系呢?"他紧抓着他的手,话才问出口,他就有些后悔,他何必把话说得这么难听?
"什么关系和你无关!"范雅薰想抽回自已的手,怎奈两人力气相差太多。"你自已又怎么样?明知道家里有个未成年的青少年,还不是把女人带回家来办事?你虽然答应不再彻夜不归,却是换汤不换药罢了!"
"你这家伙,你以为这是谁害的?"
"明明是你自已,你想把错推到谁身上啊?quot;
范雅薰晶亮的眼睛因愤怒而更显明亮,他的挑衅眼神激起齐邀月的怒火。
"我是吗?"齐邀月把范雅薰推倒在床上,两手紧紧压制住范雅薰,不由分说地吻住他的唇。
"唔!放开"范雅薰虽极力反抗,仍然不敌齐邀月的力气。
齐邀月的动作一点膊晃氯幔??幌胝鞣?堆呸顾?运?直┑乜裎亲潘?拇剑?钡剿?衔??饬耍?欧趴?丫?牌?踉?姆堆呸埂?br>看着范雅薰小小的唇被肆虐得红肿不堪,他的心里有股说不出来的愧疚,他低下头,轻柔的再次吻住范雅薰的唇,想以温柔的吻盖过方才的狂暴。
他意犹未尽的离开范雅薰香甜的红唇,却看见他一脸忿忿不平地看着他。
"你惩罚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