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称这为惩罚?"齐邀月讶异地看着他。
"难道不是吗?因为我说话不如你的意,所以你就用这种方法让我难堪,你太过份了!可是我不会怕的,你别想我会屈服!"
"你――"齐邀月很明白这不是惩罚,但是他也不知道他这样吻范雅薰又能叫作什么。"我承认用这种方式是我的错,但是这也只能怪你对我的态度太差,为什么你非得对我这般咄咄逼人?"
"为什么你自已不先检讨检讨自已呢?明明是你说一定会记得我的,结果你统统都忘了,你这又算什么?雷大哥比你好,他能了解我。"范雅薰别开脸。
齐邀月听得一头雾水,"我们以前见过面吗?quot;
范雅薰倒吸了一口气,没想到他真的忘了,而且还忘得那么彻底,他不禁感到心灰意冷。
"忘了就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你放开我,我要走了。"
"走?你上哪儿去?"齐邀月还是紧按着他的手,不让他离开。
"我再待在这里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再不走,难道等你嫌弃我吗?"范雅薰像是真的已对齐邀月死心。
"我是说你的家人全都移民去美国,你要上哪儿去?"
"哪里都能去的不是吗?说不定雷大哥肯一个睡觉的地方!"范雅薰故意挑起齐邀月的怒火,他成功了。
"不准你去找他,听听你说话的口气,是不是为了能有个栖身之所,你就会不惜一切代价呢?那么你还清欠我的吧!"
"你要干嘛?"范雅薰恐惧的看着愤怒的齐邀月,这样的他只有一个念头――快逃。
"你想上哪儿去?"齐邀月将他重新推回床上,随即扯开围在自已腰际的浴巾。
范雅薰困窘的别开了头,还没来得及思考,嘴巴又被齐邀月封住。
他两手抵齐邀月的肩,"不要碰我,你昨天才抱过女人的,不要碰我,啊!"
齐邀月一手按着他的手,另一只手隔着睡裤,握住他的敏感,他边吻着他锁骨,一边轻抚着他的。
"住手,这不是我想要的,你快住手!"范雅薰两手无力的推着齐邀月。
"你以为我会听你的吗?"齐邀月说毕,就不再理会他的哀求。
齐邀月的嘴唇从他的锁骨往下移,另一只手已经动作熟练的月兑下他的睡裤,而他只能死守着最后一道防线,不让齐邀月轻易越过。
齐邀月并不着急,他的唇慢慢滑过范雅薰的小肮,在他极为敏感的大腿内侧留下红色的吻痕。
如果他能停下动作好好想想,他一定会为自已现在举止感到后悔,然而现在的他却没有办法思索自已的行为。
"我要让你知道,在这世上的人并非除你以外就全都是傻子,我不会让你再这么"他发现他想说的是"不会让再这么漠视他",可是这种说法不是很奇怪吗?
"对不起,对不起!你放过我、你放过我啊!"他最隐密的突然被齐邀月的唇攻击,一种从未感受过的快感袭击着他,使他不禁在一阵痉挛之后弓起身来。
他已经像个无助的孩子般向他求饶,为什么他还是不愿意放过他?他的身体被拨弄得好像快要不属于自已,为什么他的身体会有这么怪异的感觉呢?
第七章
齐邀月嘴角噙着一抹微笑,"放过你?那可不行。我才刚开始,你就受不了了吗?"他的手一点也不放松的继续着范雅薰。
范雅薰急得都哭了,他边流泪边抵抗他,虽然他并不是以蛮力制服他,但他就是无法挣开他,难道他会被他……
他已经不敢再往下想,怎么办?怎么办快来人救救他啊!
"怎么哭成这样,难道你不想要吗?"齐邀月移高身体,两眼平视着范雅薰,抬手温柔的拭去他的泪。
范雅薰以为这是他的机会,连忙点头,生怕齐邀月不放过他。
但齐邀月摇了几下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月兑下他的最后一道防线,并伸手轻扫过范雅薰的刺激着他。
范雅薰因他的刺激拨弄而忍不住发出申吟,跟着羞愧地咬住下唇,可是身体却随着他的动作而扭动起来。
"嗯嗯快住手,我求求你快啊!住手,我快、快不行了"
听见范雅薰的求饶声,齐邀月反面故意加快手上的动作。
他两手捂住脸,不禁痛哭失声,他哪里想得到会被齐邀月这样对待,不应该是这样的,他不认识这样粗暴的齐邀月,他不应该不顾他的哭喊还不断对他他又不是女孩子,为什么会这样呢?
"虽然嘴上一直说不要,但是你的反应却刚好相反;如果真是不要的话,反应就不要这么强烈!"
齐邀月怪异的语气让范雅薰有所警觉,但还是来不及阻止他。
"你你要干嘛?"范雅薰怕得身体不住发抖。
"刚才只是开始,现在才是重头戏。我刚才满足了你,现在是不是该换你满足我了?
范雅薰趁齐邀月不注意时,快速行为表现床边爬去,但是他的动作还是不够快,齐邀月轻轻抓住他纤细的脚踝,就把他拖了回来。
当自已的隐私完全无法掩饰的让别看见,范雅薰全身不由得轻颤不已,他不只感到羞耻,更羞耻得想就此从世上消失。
齐邀月享受身下可人儿带给他的欢愉,而范雅薰已支撑不住地昏过去
被闹钟乍响的铃声吵醒,齐邀月惊觉上班时间到了,正欲起身,才发现范雅薰背对着他,躺在他的怀里。他被全身赤果的范雅薰吓了一跳,一幕幕刚刚才发生的情节就像画面般慢慢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他红着脸,捂住了嘴,"不会吧!我真的做出这种事?那不就成了同性恋?应该不是真的吧?"可是当他低头往下看,发现范雅薰是带着泪痕睡着时,他才知道自已真的成了强暴犯,他强暴了和他同性别的范雅薰
天哪!谁来告诉他这不是真的!他怎么会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来?就算他想也该等他同意不对,是不如何他都不能做这种事!
他该如何向范伯伯交代?范雅薰是他世伯的儿子,而他却利用他来借住之便,对他做出任何男人都无法忍受的事,没有一个男人能忍受自已被同性袭击的;他也不是个好老师,范雅薰是他的沉重,他怎么可以对沉重做出这人神共愤如此形容一点也不夸张,他一定是不正常,否则,怎么会只因一时的气愤就做出这种事?
他真该一头撞死,他会对范雅董他已经不敢再想下去了,光想都是一种罪恶!
他心疼的看着眼角还挂着泪珠的范雅薰,他一是用暴力逼他就范的,看着他雪白的肩头上布满表红的阏痕,就连胸膛,腰际、大腿上都有着他留下的痕迹,他该感到愧疚的,可是他的心头却不断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难道他这样看着范雅薰都会兴奋、冲动?他不该不会真的是不折不扣的同性恋吧?
对不起在心中说着无数个对不起,他真的后悔极了,他不该因为意气用事就
只是为什么他后悔的竟是没能在气氛优雅的情况下和范雅薰发生关系?
他真的有问题!
杯下腰来,齐邀月轻轻地在范雅薰的额头上印下一吻,并周到的拉上被单,让他不至于着凉。
而他打算先到学校去,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般到桥头自然直,或许他们之间会解决的办法,但无论解决的办法是什么,他都不要是范雅薰离开他。
听见齐邀月离开的声音,范雅薰那双紧闭着的眼睛又流出泪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