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我可不中意那种粗鲁女人,大哥才喜欢。普天之下只有一个女人能够得到我的爱。”他不顾忌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托着她精巧的脸蛋给她一个热吻。
不一会儿,玄素心娇喘着问:“哦?那人是谁?”
“是。”敖烺邪狎的咧嘴一笑,“你猜吧!”
“去……”玄素心笑着推开他。不过也只有他能够让她开心,他为了呵护她这颗刚硬的心,费太多神了。
“我只爱你。”怕她会忧心,敖怀坚定的对她诉说他的爱。
“别肉麻了,让人听见可要吓坏人了。”玄素心冷言以对,但从她盈盈双眸中看得出来,她是真正开心的。“她很美。”她转了话题。
“你说海扬波?”
见她点头,他也赞同的表示,“嗯。也难敖焯会为她失常。不过。他咧嘴一笑,“绝对比不上你,美人儿。”
“啧!”玄素心扬手刷他一个戏诸的耳刮子,含笑进屋。
“怎么越来越爱对我动手动脚了?”敖烺一脸无辜的跟在她身后,委屈的说。
玄素心白他一眼,嫌他在这时候还不正经。
“救命啊!”海扬波从房间冲出来、撞着了正入内的玄素心,却仍旧往外冲,敖烺站在支素心身后,一手护着她,另一手拎住海扬波的后领,将她拖了回来。
“这是怎么了?”他将海扬波推还给追出来的敖焯。
“我也不知道!她一看见我就叫个不停。”敖焯一脸无辜,满身豪气被海扬波给削得狼狈不堪。
“先让她合嘴吧!不然我会打昏她。”敖烺受不了的瞪着闭着双眼、尖叫不止的海扬波。
“扬波、海扬波是我,敖焯,你睁开眼看看我。”敖焯抓着梅扬波猛摇。
“他这样恐怕更会吓着她呢!”望着发了疯似的海扬波,玄素心担心的说。
“我拿东西塞住她的嘴好了。”敖烺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敖焯给他一个白眼,冷言说:“你们两个出去。”
“我们是来帮忙的耶!”玄素心不满的嘟着嘴道。
“走啦,没什么好帮,外头等着。”敖烺巴不得能远离这可怕的尖叫声,他扯着支素心离开,将门关上后与妻子并肩坐在台阶上。“他的女人他自己想办法。还是一句老话,美人儿,你怎么一天比一天还美,我这做丈夫的都快受不了。”
玄素心望着他满脸兴味的脸忍不住发笑。她的丈夫总知道如何逗她开心。
至于房里呢?玄素心这才发现没声音了呢,“我想进去瞧瞧。”
“别傻了,大哥可没让我们进去。”敖烺握住她的纤腰不让她起身。
“怎么啦?”
“不可说。”敖焯邪笑着,而突然间玄素心懂了。
可能吗?敖焯耶!他这粗汉子懂得怎么让疯狂的女人安静?玄素心不住地回头望着阖上的门板,好奇心越来越重。
***
“海扬波,你再叫我可就要呃,就要……”敖焯手心发汗,快被她逼疯了。“你再叫我要亲你喽!”
“啊……”她的回应是更尖锐的尖叫和疯狂的挣扎。
“是你有意惹火我的,别说我占你便宜。”敖焯鼓起勇气,强壮的双臂拥紧失控的海扬波,在让她继续发出可怕的声音和非礼她之间,他选择了后者。
“是!”
尖叫声没了,他的怀中多了个昏倒的女人——海扬波被他吸走了所有空气不昏倒也难。
敖焯呆了许久,最后决定送她回床上,看看她下回醒来会不会冷静些。
不久后海扬波又转醒过来,守在一旁的敖焯眼明手快地先捣住她的嘴。
“海扬波!我是敖焯,记得我吗?求你别再尖叫了。”他屏息等着她出现疯狂举动,结果她只是眨着迷蒙的眼,渐渐的她认出了敖焯,然后一串串受惊的泪珠伴着啜泣声滑落她苍白的脸颊。
敖焯扶起她,“别光顾着哭,告诉我怎么了。”该不该让敖烺和玄素心进来?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和女人相处。
“敖……焯……”海扬波拉着站起的他的衣角不让他离开。
“不久前你还拿着利剑要杀我,怎么你现在又不肯我走了?”敖焯叹息着坐回她身边,思忖许久后才抬手擦去她眼角挂着的泪珠,他觉得太碍眼了,一个不小心又把视线垂往她的樱唇上。
不能想太多。他抬眼一本正经的望着她,“说说发生什么事了?”
“我怎么会在这里的。”她只觉茫茫然,对自己会出现在敖家完全模不着头绪。敖焯忍不住放声笑了起来。“该问你啊!是你自己骑马飞奔过整个敦煌大吵大闹说要见我,然后一见到我就拿这把剑刺我,我还想问你我是哪儿惹到你了?”
“你没事吧?”她睁大泪眼,不敢责信地做出这种事。
敖焯见她一脸担忧心总算还有些欣慰。她并非故意要伤他的。“还好你即时昏了过去,否则现在我身上会多个大窟窿。”
敝的是他竟对她毫无防备之心,就连她的剑尖已经在他心窝前,他依旧没想抬手回击,也难怪当时在场其他人都吓出一身冷汗。
“你不是在说笑吧?”她惊恐的叫着。她该杀的应该是徘谋而不是他啊!他和她之间非亲非故大不了就是吵了几次嘴,她怎么会连自找上他都不自知?
“没错,而且有数人可以证实我所言非假。告诉我怎么了?你怎么会浑身是血,衣服又破烂不堪?是谁伤害你?”她在皇宫里的处境太危险了看来还是让她离吐番人远一点好。
“血?”她眉头一紧,“不,那不是我的血,那是……”
敖焯专心地等着她的下文。
她瞪大惊惧的双眼,“是徘谋的。”她使劲搓着已经换过的衣衫,想擦去身上早已不存在的血迹。
“你杀他了?”这是他想到的第一个可能,但徘谋若是遭到她的毒手,她绝对不可能活着走出吐番皇宫。
“不,不是我,是刺客。”记忆慢慢回来了,她害怕的瑟瑟发抖。
“告诉我怎么了。”
“他扯坏了我的衣服,然后刺客偷袭他,他受伤了,我身上的血应该就是那样来的,那刺客连我都不放过。后来的事我全不记得了。”为何哪里不去,偏偏来找他?她不懂。
“不知道当时怎样了?”肯定一团乱吧或许还可以乘机让海扬波月兑离徘谋的掌控,至于她娘。
“我不想回去。”海扬波瞅着他害怕那可怕的事情会再发生。她侥幸逃过一次,但下回呢?难说她不会死在哪个刺客的刀下。
“没错,你不能再留在宫里了。”虽然那刺客的对象是徘谋而非她,但是她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根本无法保护自己,还有她那该死的侍卫又上哪主了?
“你会帮我吗?”此刻的她脆弱得不堪一击,她需要有人帮她。
他挑起一边的眉毛,“我应该吗!你刚才还不分青红皂白的拿剑要杀我。”他举起她带来的剑,一副要向她讨债的模样。
她愧疚的垂眸不敢直视他,“我真的不知道,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佯装迟疑的摩拳着下巴,“要我帮你也行,不过你得答应听我的。”她太任性妄为了,得先和她谈好条件才行,否则没两大她就会把他气得怒发冲冠。
“嗯。”她点头。现在他说什么她都依了。
“好,那么你就待在敖府,不要回去了。”敖烺知道后大概又会气得骂人,但他不希望她再回到那种地方。
她这回没答应了,一脸迟疑不定的望着他,“可是,我娘呢?”
“我会救她出来的。”既然她在危难时想到他,他又怎能置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