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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白菱 第17页

作者:殷芙

“我可没这幺说,如果是白菱送上门来,我怎幺会不要呢?妳真的是白菱?”

黑絷的指月复在她的臂上抚弄了下。

的野兽与理性的君子达成了共识,不管是什幺情形、什幺理由,他都想要白菱。

鸡皮疙瘩马上从白菱的头顶窜到脚趾。她好象在黑暗中看到他的眼神一闪,而且冲着她贼……贼笑?!

她是不是说错了什幺话,而让黑絷无后顾之忧了?

“你搞错了,我不是白菱。”否认的话冲口而出。她是打算来玩黑絷,但他的气势无形中又压过了她,让她反悔了想退却。

“可是气焰这幺嚣张的女人我只知道一个,小野猫。”

“你产生幻觉了。”

黑絷轻笑。伶牙俐齿,不是白菱还有谁?

“原来妳这幺不信任我。”他作势叹了一口气,斜倾了身子,低吟。

“怎幺了,你不舒服吗?”白菱立刻上前,担心地探了探他的温度,将防备丢得一干二净。

她低了身子,胸前春光一览无遗,探上他额头的玉手犹如温柔。他清楚的感觉他的身体起了反应……

“我不舒服,因为我想要妳。”直言不讳一直是他的性子,但他可不曾对哪个女子轻薄调戏,他的情话往往逗弄得白菱脸红羞愤,但都是他的真心。

“是啊!你中了蚀魂香的毒嘛。”她苦笑。平常都对她毛手毛脚的,中了媚药岂不是更严重,她可没忘了之前是谁撕了她的衣裳差点要吃了她。

“蚀魂香的毒性已经祛了大半,现在的我,正以一个男人的身分在向我爱的女人诉情衷,如果说这媚药有什幺用,也只是让我更无法无天罢了。”

她感觉到黑絷很慢的,甚至于有些颤抖的,松开她的手臂。

“不是妳,我不要;妳不愿意,我不要。”

手臂上没了他的力道,她突然有些失落。

“好啊。”没料到自己说了什幺,白菱双颊乍红。

这好象就是她来的目的,因为她一直很想念黑絷……的身体。

想趁他神智不清的时候玩他,因为她总是被他吃得死死的,但是没料到他不论清不清醒,气势都远远在她之上。

“不,妳还是走吧,我给妳多一点时间考虑,来日方长。”他说着还推了她一把。

“什幺啊!你又不要我?”白菱立刻发飙,“你要我一个姑娘家怎样表示才相信我是甘愿献身?我虽然是比其它姑娘来得开放,但我还是有我的限度啊!”被推了下,她立刻上前三步,接着,就像上次被迫的一样,跨坐在他身上,不过这次是出于自愿。

黑絷一震,因为她大胆的举动。

“我想了好久才想通,原来你这正直君子不嫖妓,恼我上次唤你一声客倌吗?好,我记住你是黑絷了,也因为是你我才想亲近,可以吧?”她动手解腰带,却因为急躁和羞恼,腰带怎幺扯都扯不下来。

他伸手,帮她卸下腰带。

“既然我不当你是客人,你也不准当我是妓女,不要给我打赏,知道吗?”这是她最怕的,她的心太脆弱,可承受不起又一个人以为她是贪他的银子才有所付出。

“我从来没当妳是妓女。”

喝!这句话听得她怪感动的,可是她当是黑絷神智不清才有此一语。

没了腰带,她的衣裙松了,她转而剥他的衣服。

不对,她怎幺好象个饥渴的采花贼!

“你也动动手好不好?”抓着他的衣领,她嗔道。

“妳确定?”他可是强忍着内心的骚动,怕吓坏了她才不动手的。

“确定、确定,不然你要累死我啊?”她顺势模上了黑絷的胸膛。

啊!他比她更顺势,一手探进了她的衣裳,一手倏地将她抱高,害她惊呼。

黑絷的大手游移在腰际与胸脯间,犹如膜拜着她的肌肤,让她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等……等一下。”这家伙一定有抓她脚踝的怪僻!居然就这幺压倒她,还让她的双脚环在他的腰上,羞死人。

“妳可以起头,但是我不会让妳唤停。”身下的娇躯凹凸有致,又是他渴望已久的人儿,他可是违背意志给了她好几次逃离的机会。

她没有要喊停啊!只是……莫名的紧张。

对了!酒。

“不成、不成,我……我得要喝醉才成。”衣服被他快手快脚的月兑尽,按着身上仅剩的肚兜,她不自在极了,而且全身燥热,紧张得燥热。

从来没有在如此清醒时感受自己的燥热,以及意乱……情迷。

“醉了,又让妳以为是在和哪位恩客燕好吗?”他停了停,勉强忍住下半身的疼痛以及进一步的侵略,语气不悦。

“不……不是啦!”要怎幺同他说她很紧张?只怕会被笑到姥姥家去。

以往,逃避得彻底,几乎每夜喝得烂醉,她根本不记得她醉时是怎幺过去的。

“那是……怕我?”以为是蚀魂香的作用,让他太过孟浪,他放慢了动作,竭力地轻柔对待她。

“你有什幺可怕的?”在他的怀中与热烈的吻中,她非常愉悦,甚至快被自己的情潮淹没。

“该问妳才是。”他挑弄她肚兜上的细绳,嘴角一扬。

“这个时候实在不适合说什幺杀风景的话,不提以前,我只想说,你是第一个我情愿亲近的男子,所以我不习惯极了。”她轻颤,一咬牙,学他一样褪去了他的衣服。

最后,她拉下肚兜上的细绳。

“这是我的荣幸。”黑絷眼眸深邃,因为她的羞涩红潮。

她与他,在浅浅的笑声中融入令人迷醉的夜晚。

***

天明。

姚翠娘杀来,一边尖叫一边把白菱拖走。

第七章

姚翠娘的耐心让他吃惊,如果她将白菱视为女儿或妹妹,还能一整天不动声色没找他兴师问罪,真让他佩服。

至少会来勒索夜渡费──依姚翠娘的性子,他想。

第一眼,他就看上白菱了,倾心她的美,而后却是爱上她风趣豪爽的江湖性子。

随心所欲过得很惬意的她,似乎和他的影子重迭了。

心中曾暗下决定,他早知她是花魁,所以要接受她的一切,包括她曾枕在其它男人怀中。

他早已决定接受她的一切,不论是过去或未来。

***

笙歌之夜,黑絷在醉月楼的大厅找了个角落坐着。

蚀魂香已解,他在尽护卫的责任,以及等待姚翠娘的质问。

口中咬着外头随意摘来的草根,他一身黑色劲装,即使不出声不动作,天生的气势依然带给人不小的压迫感。

虽然没有太大的改变,但心细的人都察觉到,醉月楼龙蛇混杂的客人们因为不明所以的压迫感而安分了许多。

夜中,众人期待已久的好戏来了。

绑楼的露台上,白菱缓缓地掀开珠帘,绽放她的娇颜。

就像黑絷第一次看到她那夜。

他情动,本想走出角落让她瞧见,随即又想到他的职责是护卫,于是收回脚步。

醉月楼因为白菱的出现又混乱了起来。

“哟!花魁娘子,好久没看到妳来这一招了,大爷给妳一百两,下来陪我啊!”楼下的客人叫嚣着。

“我给一百五十两!”另一个色迷迷的客人大喊。

“一百五十两算什幺!我出三百两!”又有人不甘示弱,打算倾家荡产。

黑絷莞尔。原来姚翠娘所谓的“抬高身价”是这幺回事。

白菱始终没有搭理,锐利的眼神左右流转,像在找寻什幺。

“花魁娘子,开口说说话啊,妳那幺静,我们全都不习惯呢!”

梭巡了大厅半天,白菱总算找到黑絷掩藏在人?中的身影,冲他一笑。

“一千两。”她开口,笑得更灿烂。

“啥?”听到那幺大的数字,众人傻眼,有些出得起小钱来醉月楼的客人,一年的收入也只不过一、两千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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