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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城贵公子 第22页

作者:杨晴

若他不喜欢她替人求情,那她就转个弯,避掉他的地垒区,只要达到目的就行。

尼沙巴德抿起嘴唇,“你的文化有这样的观念吗?”

樊砚婷赶紧点点头,“我希望能幸福。”

尼沙巴德脸色稍霁,“要帮他,无须用到你的钱。”她的一切只有他可以碰。

“可是不用……怎么帮他。”

“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既然从赌场输去,就从赌场再挖出来就行。”

樊砚婷丈二金刚模不著头脑,一脸疑惑:“我不懂。”

“不懂没关系,这事由我负责。”尼沙巴德走到赵曙宪眼前,“要帮你可以,但你要先答应五个条件才可以。”

“只要不是作奸犯科的事,我都答应。”不要说五个条件,一百个条件也愿意。

赵曙宪被他忒强的气势搞得如捣蒜般猛点头,只差没有跪地叩拜他而巳。

尼沙巴德迸出冷言冷语说道:“去跟你们同事说,砚婷已经结婚了,以后任何问题不准找她,有事找我就可以。”老是那么多人找她,令他非常不悦。并且可趁这机会宣传她结婚的消息--若能传到台湾那更好了,省了一道手续。

“没有问题。”这么简单!赵曙宪愁苦的脸变得缓和许多。

“若我听到有任何欠债的人来跟她借钱,一个人来借就用你们家里的一条命来抵,两个来借就用两条命来抵。”赵曙宪变缓和的脸,又聚拢了愁苦。

“好的,没有问题。”他死也不会跟人说他的债务已经还清。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当然、当然。”

赵曙宪觉得自己在洗三温暖,一下子冷、一下子热,『心惊瞻跳』已经不能表达他的心情。

“另外,你有个同事叫林美玉,去赏她三个巴掌。”

她污辱她的宝贝,三个巴掌太便宜她了!中东有仇必报是铁纪,敢污辱他的女人,就要有死的决心。

趟曙宪听到后,眉头皱得更深,想必林美玉那张嘴让她惹出了麻烦,只是……为什么要叫他当黑脸呢?唉,钱真难赚!

梆拉瀚越听越瞻战心惊--他的主子恐怕感情放的很深、很深了。

樊砚婷听了心田流过一道暖流,热热的、萦绕著每条神经。

“至于第五个……”尼沙巴德耸耸肩,“目前还没有想到,想到会再通知你。”

赵曙宪松了一大口气,虽然某个条件会把他变成办公室的黑名单,但这些都还算是可以办得到的范围。

只要办妥这四个条件,债务就可以偿清了。说真格的,他实在太幸运了!

****

“你确定?”沙林姆细细的眼睛犹如响尾蛇船一阖一开吞噬嗔火的光芒。

“小的没有看错,而且小的还很确定看到他们俩手中的黄钻,那价值……”啧啧有声,“可以买一大堆武器。”

“赶快去调查那女子的身分。”

“早就调查好了。”他在耳边附上他所打听到的消息,沙林姆眼中光芒乍现,露出骇人阴厉之气。

“阿拉果然帮我,终于找到你的弱点了。”沙林姆嘿嘿的奸笑菩,残佞的神光一闪一闪地闪烁著。

“老大……现在该怎么做?”搓搓手心,准备大干一场。

“继续盯好,待我跟H.VonWissmann晤面完后再说。”

属下怔了一下,马上哈腰说:“是。”

沙林姆当然知道属下在奇怪他为什么不快点行动,但事情巳经在他的掌控之中,就让他多快活一些日子也无妨。

明天货柜就要运那些女子过来,H.VonWissmann会交给他一大笔金钱,到时他要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不必怕任何人了。

只要钱入袋,再好好玩尼沙巴德也不迟。

想著几十亿美金就快入袋了,沙林姆乐得大笑起来。

****

“林董,你有没有发觉,最近三号桌那个沙国王子,玩得很小气。”说话的是一位年约五十上下的女上,美国人,她有著酒红色的头发,脸上一对弦月般的眉毛画得不太对称,眉梢钝钝地朝下弯曲,一副带衰的样子。这样还没关系,唯恐没人注意到她,头顶上打一个飞翅结,桃红柳绿色,还不停甩弄衣袖,大开大合的动作,令人不注意也难。

“有吗?我没太注意。”林晃甫是香港人,矮小的身材、满面红光,挺个大肚腩,金表、翠玉戒指、金腕炼,一副财大气粗的模样。

“要不要跟他去玩两手,”带衰宝莉女士鼓噪著。

“一把最低限度多少?”林晃甫短小矮胖的手指,往坐在他旁边的女郎伸出禄山之爪,陪伴的小姐申吟了一声,两点被这样搓摩,差一点就爆女乃了,肚脐随著主人摇晃,所镶的脐环叮当作响。

“跟你说你也不会相信,他一把才玩一百多块!明明就是肥羊,竟然小气巴拉的。”宝莉嗤之以鼻,“这样的人,赌场还将他当作贵宾招待,一把一百多块,这么小气,不晓得怎有胆进去贵宾室玩。”

她仰头就是一大杯,酗酒的结果,让她原本美妙的声音,变成活像杀鸡宰鸭的,气都快断了。

“人家说不定要的是赌场纪录,玩玩只是消遣时间。”讲话的是另个澳洲人,年约六十几岁的老先生,手掌有大量的老茧,嗫嚅地攀附眼前的贵人,企图可以得到个大赏吃红,甚至还能借个几百块赌一赌,将赌输的钱扳回来。很多人不过是小赢,但赏小费却很大方,让女侍眉开眼笑,想当初,他也是其中一位,装阔洒大笔钞票,最后却一再变卖珠宝,以还赌债,但若问他,如果时间能倒流,他还愿不愿意沾赌,他还是毫不考虑会说:『愿意』!『赌』字令人迷乱,如果没有亲身体会,不会知道其中三昧。

“妈的,我看他只是想多揩那些女侍的甜头,瞧瞧那只手往大胸脯模了过去,那搔蹄膀还往人家身上靠,早知道昨天就叫来房间,好好的干一场!妈的,老子最近有钱,要那个女人谁不愿意,妈的!”开口的是一个瘦皮猴似的台湾人,三十几岁,袖口泛油,领上挂了一条粗项炼,金条般沉甸甸,腕上有著名贵手表,黄板牙略暴,喷口水、吐痰每样都来,开口就是脏话,闭口烟、酒、槟榔不离身,像极横行霸道四脚蛇,自以为是。

“你前几天痛宰家乡人感觉很痛快。”接话的女人,英文操著欧洲口音,绸缎衬衫,翠玉、金链,神色漠然地吐著烟,蓄著长长的指甲带著一克拉大小戒指,微微上翘的小指带著睥睨的味道。

“你说前几天台湾来的那个赵龟孙子喔!吧!来这里就是要缴学费,谁叫他遇人不淑。”满嘴的槟榔血垢,一张一阖吐出他的得意。

“别说别人,你自己还不是一样。”一个秃头小眼的中老年的黑人不屑地讲:“你将二号桌的老师搞成怎样?老婆、孩子每天跪在桌边,求他不要赌,他还不是一而再、再而三变卖家财。”

“没有本钱就别来玩。”Gina反嘴回去,“爱睹不要赖在别人身上。”

“别吵了,大家自己人,有什么好吵。”英国贵妇,手工精致打造黄金龙凤对镯,金薄片一朵巴掌大的花饰点缀在右胸前,闪闪发亮。

这一群人都是染上赌瘾的人,有的人会稍微节制,但大多数却沦陷而无法自拔,但共同一个特点,就是早已视赌城另一个家,有空就在这里磨蹭著。看中某一个肥羊,会想好好痛宰一番,不知情的人还会以为他们多古道热旸,其实骨子里巴不得将你的钞票放进他们的口袋里,好好的赌一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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