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至这里,君玉容想起那日被燕皓赶到他房间的事情……
当房门被燕皓强制的合上后,君玉容气得差点想不顾一切的冲出去,想找他问个明白,更想弄清楚倒在地上那几名汉子的来历。
可当她想起燕皓那霸道强势的性子,心想她若是不顾一切的跟他卯上,是绝对占不了半点便宜。
因此,她不得不忍气吞声,把所有的疑惑暂时搁在肚子里,就等着他回房后,再向他问个清楚明白。
出乎她意外的,那一夜燕皓并没回他的房间,她等着等着,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等她双眼再次睁开,出现在她眼前的是燕皓那张熟悉的脸。
一看到他,她立即开口问:“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些黑衣人呢?”
“不要问。”燕皓以三个字便草草将她的问题打发。“你马上梳洗,用完早膳后,我们立即出发。”
“出发?”他不肯回答她的问题已然过分,还未经她的同意就想带走她,这种事君玉容说什么也忍不下来。“我不走,你若不把所有事情跟我解释清楚,我说什么也不会跟你离开。”
“你……”他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她好,这女人不知感激也就罢了,还处处跟他作对,当真可恶至极。
决定再也不纵容她的燕皓,冷言威胁道:“你若不想自己动手梳洗也无妨,顶多我代劳就是,只是这一来,你我之间会发生什么事情,可就不是我所能控制的了。”
君玉容咬牙怒瞪,恨不得能一刀宰了他,也可替她摆月兑一大堆的麻烦。
可是想归想,真要她动刀杀人,她还没那个胆呢!
不过,就算如此,她依旧不肯坐以待毙,更不愿凡事皆顺着他的意思行事。
“我不管!总之,我就是要个清楚的理由,要不,我是绝不可能乖乖就范的。”
“很好。”燕皓这话说得极轻,语气却是冷得让人浑身打颤。
当君玉容察觉事情不妙时,他已然逼向她,霸道的攫住她的身子,强逼她接受他的吻。
这吃不只粗鲁,还带着威胁的意味,君玉容虽使力挣扎不止目依他,可就是斗不过他的蛮力。
他不只弄疼了她的唇,还毫不怜惜的掐疼她,直到两人气喘吁吁,他才放开她再次逼问:“你要自己来,还是由我亲手代劳?”
了解这男人向来是说到做到,她就算真不想依也不得不依,螓首轻点,算是答应遵从他的命令。
“很好,我现在到楼下等你,记住,千万别让我等太久。”交代完毕后,燕皓迳自转身下楼。
经过一番梳洗后,下楼之前,君玉容先深吸了口气,整整自口己的心情,这才下楼与他会合。
怎知她方才落坐,就听他用万分不耐烦的语气催促她,“快吃,吃饱后,我们马上上路。”
看他一反常态,不再如先前那般的闲散慵懒,君玉容心中有千万个疑惑不解,搞不懂这男人为何在一夕之间变得那么多。
心里虽塞满了一大堆疑惑,但她不敢多问什么,安静的吃着早膳。
等她放下筷子,搁下了碗,燕皓随即扯住她的柔竟,“走吧。”
走?走到哪儿?
心里虽然不解,但看他神情紧张中还带着小心翼翼,君玉容的一颗心也被感染了那份紧张。
也因此她乖乖的听话,随着他一起上路。
第八章
君玉容不知燕皓究竟要带她到何处,唯一知晓的就是他真的很赶,连三餐也是在马上草草解决。
君玉容大感吃不消,才一天就撑不下去,只得趴俯在他怀中昏昏欲睡。
好不容易等她再度清醒,她已随着燕皓来到这座宅邸,并在他的引荐下,认识这座宅邸的主人——白儒。
“我暂时将她托付给你,还望你善加保护,不得让人伤她分毫,否则我不只饶不过伤她的人,就连你也难以幸免。”
留下这番霸道且充满恫喝威胁的叮咛后,燕皓便抛下她迳古自离去,让她决定自己去留的权利也无。
燕皓这一走便是半个多月,这期间不曾传回任何消息。
想至此,君玉容不由得幽幽地叹口气,心里牵挂着他的安危。
想起他是江湖中人,再忆起他曾被人差点废掉一只手臂,她更是寝食难安,恨不得能早日见他安然无恙的回到她身边。
就在君玉容为燕皓的安危而愁眉不展时,一名侍女快步跑向她。
“君姑娘,好消息,燕大爷已经回府,现在他在大厅里等着见你。”
闻言,君玉容当下也顾不得什么礼节,双手提起裙摆,莲足狂迈,直往大厅奔去。
她急欲见燕皓一面,更焦急的想确定他的安危。
可当君玉容狂奔至大厅时,出现在她眼前的竟是——
那是一副相当唯美的画面,男的俊、女的娇艳妩媚,再瞧他们状似轻昵的窃窃私语,君玉容不禁裹足不前。
不是怕打扰他们的交谈,也非畏惧坦白她对他的挂念与心焦,那是种非常复杂难懂的心情,君玉容一手捂着胸日,纳闷心头上那沉甸甸的窒塞究竟所为何来?
她感觉胸口积压着一口气,上不了也下不去,那口气就梗在她的心头上,逼得她几乎啜泣出声。
一双莲足无意识的往后退,她想逃,至于在逃避些什么,连她自己也搞不清楚。
就在将想离去时,燕皓已发现了她。
“容儿,既然来了,怎么不出来见客?”
半个多月不见,燕皓对她的想念更深,若非时机不对,他真想紧紧的抱住她,尽情享受她樱唇的甜美滋味。
见客?那娇艳妩媚的女子对他来说当真只是个客人吗?瞧燕皓与她亲昵的模样,这话君玉容压根不信。
但不信归不信,她仍依旧走进大厅,小口微张,却不知口口己该说些什么。
娇艳妩媚的女子一见到她立即起身,那双柔媚的眼眸从上往下再从下往上,仔细的打量着她。
“啧啧,原来这位姑娘就是你口中的那个她啊!”
“他曾在你面前提过我?”君玉容有些惊诧的问道。
不解燕皓为何要在这女人面前提起她?还有,他与她都谈了些什么?关于她的话题是好是坏?
头一次,君玉容如此在意他人的眼光,只因心里的那股不服输。
“哎呀,什么姑娘不姑娘的,我叫牡丹,你若不嫌弃的话,就称我牡丹姊好了。”唇角勾起一抹笑容,牡丹大方的拉起她的手,状似宠爱的拍拍她的手背。
燕皓看她拉住他女人的小手,立即挺身横梗于她俩之间,不客气的从她手中夺回君玉容。
“你说话就说话,别胡乱模她。”
“白儒,你快瞧瞧,这小子在吃醋呢!”牡丹夸张的大喊大叫,还不忘用调侃的神情逗逗早已羞红脸的君玉容。
经牡丹这一提点,君玉容直到这时候方才发现坐在椅子上始终闷不吭声的白儒,她连忙挣月兑燕皓的手,走到白儒面前福了一福身,“白大哥,很抱歉,方才忘了向你请安,还望你别跟玉容计较才好。”
白儒尔雅一笑,“小事一件,何足挂齿。”
“我说玉容妹妹,我看你方才根本不是忘了跟白大哥请安,而是……”柔媚的水眸一溜,牡丹是不出口则已上出口便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你压根把白儒当成透明人,只因你眼中、心底搁的只有燕皓一人,对吧?”
见心事被人看穿,君玉容羞得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燕皓则是笑得合不拢嘴,得意的说:“容儿这样才是正常,要不,我可第一个饶不过她。”至于是怎么个饶不过法,这话不说,大伙心底也都很清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