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个孤儿吗?为何会突然跑出亲人?”
打从她有记忆以来,就一直跟在药婆婆身边,跟着她学医,”么多年下来,她始终不曾想过自己在这世上还有亲人。
而今燕皓的这番话,让君玉容备感诧异之外,也不禁对自己的身世产生前所未有的好奇。
“告诉我,我爹真的还在这世上?他是谁?现在在何方?”过于震撼的事实,虽让君玉容怔仲一段不短的时间,可当她回过神来,便迫不及待的扯着燕皓的手臂焦急逼问。
“他是……”该说吗?该把所有实情向她全盘托出吗?燕皓在心里挣扎着,在自私的占有与无私的替她着想中犹豫不定。“这件事我还不能确定,等确定之后,我再回答你好吗?”
“是吗?”不对,他的回答令君玉容心中产生质疑。倘若他当真还无法确定,一开始就不该与她谈这话题,而今他既已主动提起,怎么还有不确定的道理?
“你在想什么?”瞧她那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燕皓担心她会识破他的谎言。
“我在想……你肖后的话太过矛盾。”个性单纯的君玉容不懂什么迂回之术,自然也就不懂得隐瞒心里的疑惑。
她果然还是对他的话产生怀疑。“不是我说话矛盾,而是这件事牵扯太广,有些细节我尚未弄清楚,就算心中真有几分明白,也不敢给你太过肯定的回答,就怕真相披露时,会让你失望。”
“那你什么时候才能给我一个肯定的答复?”
瞧她追问不休,燕皓伸手捂住她的樱唇,用有点沙哑的嗓音说:“你若是不想继续方才的事,最好赶紧起身把衣服穿好。”
怕这小女人不了解他这番话的用意,燕皓还故立息收紧双臂,强逼她的身子紧紧的抵住他身体最亢奋、最灼热的地带。
当他用他那灼热的,抵住她身子的柔软,轰的一声,君玉容一张小脸涨得通红,不用他多说什么,她双手猛然一推,跟着忙不迭地爬离他,然后手忙脚乱的整理几乎被他月兑光的衣物。
瞧她逃得如此之快,燕皓不由得摇头苦笑,拿他过往在女人堆里的辉煌纪录与今日相比……
唉!还真有天壤之别。
算了,既是自己主动罢手,多想何益?一番自我的安慰后,燕皓跟着起身,动手整理身上的衣物。
燕皓看她脸上红晕未退,不禁心痒的欺近她,就想亲她一口以安慰一下自己。
君玉容见他又想对她胡来,螓首一撇,避开他贴近的红唇。
燕皓瞧这女人连个安慰的吻也不肯给,不由得怒上心头,瞠着一双怒眸,狠狠地瞪着她。
不只瞪得她心虚胆战,还瞪得她尴尬不已。
“呃……这家客栈可是先前用膳的那一家?”为解除这尴尬,君玉容开口转移他的注意。
“不是。”简单的两个字,他说得一点也不愧疚,“你以为自已昏迷了多久?”
“呃……几个时辰吧。”
“不对,事实上你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在这段时间里,我抱着你一路快马加鞭,算一算,这里离京城应该只剩三天左右的路程。”
“什么?”他的回答让君玉容大吃一惊。
她怎么也想不到这男人竟对她下那么重的迷药,若非如此,她又怎可能三天三夜不省人事。
暗夜时分,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从屋檐上传来。
燕皓一听这细微的声息双眼立张,屏息倾听,听见这阵细微的脚步声由远而近,直朝他这方向而来。
为了以防万一,燕皓爬起身,脚步轻悄的走到房门,用手指沾点口水在门上戳了个小洞。
从那小洞里,他看到四、五名身着黑衣的汉子,鬼鬼祟祟的朝他隔壁的房间而去。
看此情况,燕皓不由得暗忖:他们莫非是针对容儿而来?
不管是或不是,他皆不允君玉容有任何的损伤,他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朝最后一名黑衣汉子出手。
他出手不只无声无息更快如疾风,狠戾异常,三两下的功夫就解决一半的人,带头的两位一发觉异样,身子一转想逃走。
只可惜他们动作太慢,他们只觉一阵疾风扫过,跟着砰砰两声,两眼一闭,便双双倒地不起。
待在房间里的君玉容一听房门外传来异响,当即开口问道:“是谁?”随着这声音,她人也跟着出现在门口。
意外的,她看到燕皓站在门外,“你……啊!这些人是怎么了?怎么无缘无故躺在门外?”
出于大夫的本能,她一看到有人倒地不起,想都不想便伸出手想替那些人把脉。
“不用费事了。”燕皓拉住她的手臂,阻止她欲蹲的势子,“这里不安全,你先到我的房间,没有我的允许,你千万不要开门。”
他边叮咛,边霸道的将她推往他的房间,不理会她开口想争辩,砰的一声便把房门给合上。
在事情还未搞清楚前,他绝不放心让她踏出房外一步。
为查清楚这几名黑衣汉子的来历,燕皓蹲仔细搜查其中一位的身子。
意外的,他在那人的身上找到一块令牌。
看清楚令牌上的标志后,他满脸惊疑。
这不是八王爷府的标志吗?人昊非这些人是八王爷派来的?
为证实疑惑,燕皓再搜其它人的身子。
丙然!每个人的身上皆有一块相同的令牌,这下事情越来越令人费解。
“不行!我得找那人问个清楚才成。”
只是在他找上那个人的这段期间,他又该把容儿安置在何处才好?
直接带她上京?那是不可能的事。
将她安责在这家客栈?可是他又担心她可能会再遇上同样的危机。
仔细斟酌半晌后,燕皓终于作出决定。
“什么,没把人杀掉,你怎么办事的?”狰狞的怒容为她那张美丽的容颜,霎时增添几分恐怖的气息。
这份狰狞吓得站她身旁的男子跪在了地上。
只见那男子跪地求饶,“请再给属下一次机会,属下担保这次绝不会失手。”
“担保?你想拿什么来担保?”她语气森冷地问。
“这……”被她这么一问,他更加心惊胆战,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只得咬咬牙,“属下愿以这条贱命向夫人担保。”
“哼!你的命能值几文钱,我要的是那小贱人的命,其它的我不屑一顾。”
“是、是,属下这就去办,保证绝对会办得天衣无缝,让夫人满意。”
“为可是你口口己说的。”水眸一眯,她这话说得极轻,语气却更显冷酷。
“是,属下向夫人担保定说到做到。”为求活命机会,他说什么也得完成这次的任务。
同样是死,死别人总比死自己来得好。
“那你还跪在这儿做什么?”
“属下这就去办。”
一等那人离开后,她一张美丽的容颜上满是深深的恨意。
早知会有今日,当初她就不该听那人的话,饶过那小贱人一命的。
只是……
她无声自问,当年那件事该是做得天衣无缝才是,怎么今日会闹出这样的麻烦?
难道……
当年参与这件事的人……
有人背叛了她……
哼!最好是没有,倘若让她抓到那背叛的人,她定要让那人尝到生不如死的痛苦滋味。
绿树垂柳,满园的奇一化异卉,衬着这院落更显得淡雅不俗,一止于其中,让人不禁有心旷神怡的感觉。
想起自己所居的深山陋邸,与之相较,这里显得富丽堂皇许多。
可这些都不重要,对君玉容来说,燕皓的行踪才是最令她牵肠挂肚的重要事情。
算算他们分别已有半个多月,这段时间以来,他到底在忙些什么,为何将她丢在这里不闻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