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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不是过度紧张了?
迸耘跑出酒吧之后,忽然觉得自己太好笑了!她干嘛神经兮兮吓自己?而且吓到看见楼梯就跑,完全忘了有电梯!
其实陶竟优应该只是碰巧出现在那儿,与她根本毫无关系,她何苦庸人自扰?
一这样想,她就安心多了。
长廊里,一个人影也没有,也没任何明显的声响,可见夜真的够深了。
想到古韵在这样的时间工作,日夜颠倒,她就满心疼的。
她按下电梯钮,一边等待著。看看时间,计程车应该早就等在外头,她得赶快去搭车,免得计程车不耐久候跑掉了。
电梯门一开,两个男人走了出来,然后她一脚踩进去—马上就后悔了!
卑鄙的陶竟优竟隐身站在刚才那两人背后,害她一时不察……
迸耘故作镇定的伸出手按楼层钮,但是在她碰触到按钮之前,她的手就被他攫住了。他的力道好重,每次都像要把她的手折断!
她惊骇的转头看著他,“你在干什么?”
陶竟优另一只手朝十五楼按下去,然后捏著她的下巴,百般暖昧的说:“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已经订了房间,今晚我们狂野一点吧!”
迸耘讶然的睁大眼睛,惊叫著:“放开我!”
“哼哼!你欠我的,我怎么可能让你赖掉?”
“我说到做到,不会赖掉的!”老实说,她口是心非。如果有千万分之一能赖掉的机会,她绝对会好好把握。
“既然不会赖皮,那你现在的挣扎是什么意思?前戏吗?会不会太老套?”陶竟优讽刺的说。
此时电梯降到三楼,门打开却无人搭乘,所以电梯接著一顿,开始往上直达十五楼,要命的十五楼。
“我要下去!我已经约好计程车……”古耘努力要挣月兑他的掌握。就在此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陶竟优稍微松手让她拿手机,古耘慌忙接听。“喂?”
“古小姐吗?我是你叫的三零五号车,我已经在大门口等了很久……”
陶竟优一把抢过去,冷冷的说:“古小姐不搭车了,你等人拿钱下去给你之后就可以走了。”接著,他合上她的手机,并直接没收。
“你……”古耘为之气结,完全说不出话来。
当——十五楼到了。
电梯门一开,陶竟优一扯她的手腕,她就跟著飞了出去。
“你干什么啦?”古耘被他的蛮力拉来扯去,简直快气疯了!从第一次见面他就这样对她拽来拽去,也不想想她有多瘦弱!
陶竟优放开她,忽然正经八百的站直身子,有点欲言又止。
对陶竟优而言,女人在他眼中全是玩物,只要长得不让他倒胃口,不问姓名,他可以玩得肆无忌惮。
至於古耘有什么特别,他并不知道,只是接下来他要对她说的话,他从来没说过;他要对她做的事,也算是第一次。
“你是处女?”
迸耘一听他的话,只想给他巴下去。难不成他有处女情结?!是处女他就要?还是,是处女他就不要?
他在挑剔个什么劲儿?委屈的人是她好不好!
但是,要回答什么她才可以逃过一劫呢?
这是二择一的选择题,她似乎只能碰碰运气。
“是不是?”陶竟优不耐烦的又问了一遍。
“我都二十几岁了,你说呢?”古耘知道逃不了了,只好忍著气回答,但是答案却模棱两可,让人费疑猜。
谁教他问这种尴尬的问题!而且也不知问来做啥?
“到底是不是?”陶竟优恼怒,抓著她的手又是一扯。
娇小瘦弱的古耘快被他扯得四分五裂,但未履行约定的人是自己,她也没办法理直气壮。
“是……”她有点难为情。唉!这年头,这把年纪还没有经验,这样会不会被笑……唉哟,脸上无光。
陶竟优没再说什么,一把横抱起她,往房间走。
迸耘一时吓呆,双手出於本能地勾住他的脖子,她疑惑的仰望著他,却不知该说什么。
陶竟优知她有疑虑,只是淡淡的说:“无论如何,我尊重你的第一次,让你有进洞房的感觉,我并不是都很霸道的。”
这个……进洞房?这种说法有点老古板,出自他口中她还满难适应的。
然后,是短暂的沉默,直到两人到房间里头。
在古耘被放到床上的前一秒钟,她忍不住试探的问:“如果,我不是呢?”
“那我会一开始就让你成为一个性奴隶!休想我会对你好!”陶竟优说完,就把她半抛半放的丢到床上。
言下之意,就是不管她是不是处女,他都不会放过她就是了?差别只在於对待方式?
不齿他,却又不知如何逃离他的魔掌,只要一想到这是她自己说出口的交换条件,她就矮了半截,苦无对策。
而且他都狠下心剃了光头,她又怎能不履行承诺?
“如果我说,可不可以再用别的条件交换……”古耘吞吐的提出请求。
“很简单。我父亲留给你的信,拷贝一份给我。”似乎早料到她会在最后关头妥协,陶竟优说出了另一个条件。
迸耘怔怔的望著他,内心完全不知如何是好。要是他知道陶文养信中的内容之后,会怎样看待她?
虽然有点想妥协,但她不愿意让他知道他父亲对她的请求,她宁愿履行承诺,让那封信永远成为一个秘密。
她下定了决心,在到府理容服务期满前,她绝不会再冲动行事,跟他不再有任何条件交换,期满以后也绝不再来往,彻底断交,互不侵犯。
“算了……我们还是照原来说定的做吧!”古耘低声嗫嚅。
陶竟优心里一阵激荡,有著失望,却又夹著一丝更大的愉悦。
此时此刻,他竟只期待著她弱不禁风的躯体?!
她到底有何吸引力……
第五章
“那……我们要开始了吗?”古耘讷讷的问了一句。
气氛实在太诡异,在这优雅明净的套房里,她完全无法放轻松,面对陶竟优,她只有满心的志忑,一点浪漫情思都没有。
“我自然会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你急什么?”陶竟优自若的抽著菸,在烟雾由不怀好意的瞅著她。
“我明天还得上班,所以我想快点结束……”她没有戴表的习惯,算算时间,只怕现在已经超过凌晨两点。
“既然你明天要上班,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弹琴是副业吗?”陶竟优并不打算让她太好过,得慢慢折磨她他才甘愿。
“我帮我妹代班而已,我很久没碰琴了。”古耘愣愣待在床边,也不知该坐下还是躺下,眼睛更不知该看哪里。
“你是说,原本在台上弹琴的应该是你妹妹?”
“是啊!怎么样?”古耘点点头。
“原来黎轲的仇家是你妹妹。”陶竟优轻睨她一眼。
“你说我妹跟谁结仇?”他的话和那奇怪的一眼,害得古耘紧张起来,因为古韵的确说过有人要找她麻烦,难道那个人他正好认识?
“你不必管你妹跟谁结仇,我倒觉得你应该更担心你自己才对。”陶竟优淡淡的语气中,有浓厚的威胁之意。
“你错了,我不担心我自己,反正一人做事一人当,该来的总会来……”古耘认命得很。
陶竟优趋近她,手指捏著她的下巴,低头对著她闪烁的眼睛,不以为然的说:“是吗?这么有胆识?那好,我在浴室等你。”他说完立即转身朝浴室走去,并一面月兑下衣服。
“为什么要在浴室等我?”这古耘的确不懂。
“你来就知道了。”当陶竟优再转身面对她时,竟已经光了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