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一男一女。”哈哈,这样她就发了,不要最漂亮要最可人最可爱,这样才可能成“大事”嘛。
“哈哈哈哈。”赵煌言大笑出来,他真的很想看到那个场面,一定非常有意思。头靠在他身上的灵星舞被他的笑声震得耳朵发蒙,
“别笑了,这样我睡着不舒服。”居然敢嘲笑她,要不是看在孩子有他的分,她肯定会阻咒他的孩子不论男女都要被她的宝贝吃得死死的。
“是,夫人。”真是的,他好歹也是个王爷,在她面前他竟连笑的权利都被剥夺,家门不幸,娶妻当娶贤,看看,他娶的就是一个小恶婆呀。可他怎么还是那么开心,他不是有被虐倾向吧?
“那你说,给他们取什么名字好呢?”她状似不经意地问赵煌言,不如何时,她有一种感觉,她可能在不久之后就会离开这儿,离开这具温暖厚实的胸膛,她必须让孩子的父亲给他们娶一个名字,因为他们不会有父亲给予的爱,他们父亲能给他们的也许就只有这个名字了。
“你呢?”
“招财进宝。”他就知道,真有那么一天儿子或是女儿叫这个名字还不怄死,真难听。
她坐起身来,看着一脸嫌恶的赵煌言,“你好像不太满意啊。”看他的样子就明白他是多么多么的不喜欢这两个名字,她还没说叫什么多金,多银,来金来银呢。
“太直白了点吧。”他说得很委婉,但为了儿子女儿的将来,他还是别依靠他们的娘为好。
她沉思了一会儿,“我看就斐字,男女通用。”好听,实用,比那什么招财进宝好多了。
说得毫不留情,“你真懒,不过这说明咱们的儿女都很有文采,还有鑫字也很不错的。”还是金,这回是三个加一起。
“下次再说,下次再说。”再纠缠下去,赵煌言真不知道灵星舞还能想出什么来,“现在就用这个斐字好了。”真是,孩子都还没影,他们在这儿瞎操的什么心。
因为一夜没睡,想着想着他就睡着了。
宝贝,听到你爹给你娶的名字了吗,记住,这个人就是你们的爹,要记得哟。感觉到身后的人平稳的呼吸,她知道赵煌言睡着了,而她却是一点睡意都没有,她只是一动不动地看着他,想牢牢地记在心里头,也想让未出世的孩子好牢牢地记住他们的父亲。
那日醒来之后,赵煌言发现灵星舞不在身边,他当时心里慌起来,他甚至以为灵星舞趁他睡着时走了。如果说得知拂舞死是伤心,那么他那时就是害怕。他起来时急得连外袍也没有披一件就往外走,才出了房门,就看到灵星舞抬着托盘走来。他急忙迎上去,接过她手中的吃食。
“我想你也快醒了,就去给你拿点吃的。”灵星舞笑着说道,当她看到他只着中衣时,“怎么连外袍也不披一件,小心着凉,快进去吧。”
“怎么不叫下人拿?”
“我又没有七老八十的,再不动动我非变成猪不可。”在灵家时不是看账,就是到各个店里去看,大大小小的事让人忙得头昏眼花的,可嫁人以后,她闲得都要发霉了,再不做点事非傻了。
“还有,我到你书房里拿这个。”她把找到的那幅鹰图拿给他看,她昨天就是为了这幅画才看见的……该死,她说过不再想的,怎么又开始想了?
“这好像很麻烦的。”虽然不会做衣服,可是他也知道要绣那个不是那么简单的。
“一点都不麻烦,只是我会把它改一下,你不介意吧。”这幅图的原样绣在披风上是很不错的图案,可在衣服上就有点不伦不类的,她动手改改会更好些,既要保持原有的韵味,还要穿在身上好看,看来还要动上点脑筋。
像是一种默契,他们谁也没有说起书房里的那幅画,就像它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随后的日子里,他们恩爱得让人脸红,每时每刻都可以看到两人的身影。
灵星舞给赵煌言缝衣,赵煌言则在一边弹琴,时不时二人对看一眼,会心一笑,这样的时候谁也不会来打扰他们的王爷王妃恩爱。
“累了吧,歇会儿。”赵煌言把灵星舞手中的衣服拿开,把一杯茶放入她的手中。
接过茶,灵星舞喝上一口,把茶放回到桌上,仔细地看起那张琴来,是一张很好的檀木古琴,她随手拨了几下。
“你不会在想它值多少钱吧?”赵煌言调侃道,记得她说过她把莫言的剑骗走的事,他可得看好他的琴。
“在你眼里,我就那么爱钱呀。”灵星舞白了他一眼,把她都成钱眼儿了,不可原谅。
“你的所作所为,真是。”赵煌言“诚实”地回答灵星舞。
“那你府里的东西我有拿去卖吗?”她灵星舞是爱钱,可那是需要用钱的,像现在她不缺钱,她就不需要那么的为钱伤神,她就不信现在莫言和霓羽会不爱钱,她可是听说继她之后,益州又出了一只铁母鸡,那不就是以前嘲笑过她的霓羽吗?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现在可轮到他们了。
“说得也是,你怎么不拿去卖呢?”
“钱在需要的时候才觉得有用,平日你拿一堆金子给我还不如拿一碟吃的给我来得实惠。”
“是吗?”明摆着就是不信。
“就像我去买东西,人家有价,我才能去讲价,如果说人家让我随便拿都不要钱,那我就没有了乐趣,明白吗?”
“明白。”她还真当他笨呀,他哪儿有不明白的。
灵星舞实在受不了这张琴的诱惑,眼睛一转,就坐在先前赵煌言的位置上,用手轻轻地拨弹起来。
琴声慢慢地传到赵煌言的耳朵里,他正想取笑她一番,却听出灵星舞手下弹的正是他所熟悉的曲调,这、这,不是刚才他弹的曲子吗?虽说有点生涩,但是却没有一个音是错的,那么,就是说灵星舞不是天才,就是……她原本就会弹琴。
“你……弹的是……”赵煌言想再确定一下。
灵星舞回以一个大大的十分之得意的笑容,“你听不出来吗?”她是越弹越顺手。
太平调?她到底还有什么是他所不知道的?
“你除了琴还会什么?”
“那可多了,琴棋书画女红刺绣样样都会,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最擅长的是做买卖。”一点也不谦虚。
“你不是从小就在外面跑,怎么还……”
“要学哪会没空,我又不想成为一代宗师,我要学会就行,不求精通。”她学这些,最主要的就是做生意的人要面面俱到,和人谈生意你什么都不懂,和人说不起话来,这还怎么谈?
“你还真行。”难怪她和谁都有话说,和女儿家说养颜,和老妈子说偏方,有一回还和陈翦说起逛妓院,吓得陈翦一见到她就跑。
想起来就好笑,陈翦本来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她没事就去逗人,问陈翦有没有去过妓院,还问他哪家妓院好,那里的姑娘有些什么本事可以让男人去了又去的。问得陈翦再也不敢出现在她面前,后来又转来问他。
还说她要总结经验,看是什么办法她要学来,看她们是怎么做生意的,他那时真想把她锁在房里,别再丢人现眼了。再后来,她居然说以后她回益州要开一家妓院,她发现妓院挺赚钱的,还请他要多多光顾,多多介绍人去,因为他是王爷,认识的都是达官贵人,银子肯定少不了。听听,这是什么话,叫自己的夫君多到妓院光顾,美其名曰:肥水不流外人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