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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來擋不住 第20頁

作者︰悠雁

「最好是一男一女。」哈哈,這樣她就發了,不要最漂亮要最可人最可愛,這樣才可能成「大事」嘛。

「哈哈哈哈。」趙煌言大笑出來,他真的很想看到那個場面,一定非常有意思。頭靠在他身上的靈星舞被他的笑聲震得耳朵發蒙,

「別笑了,這樣我睡著不舒服。」居然敢嘲笑她,要不是看在孩子有他的分,她肯定會阻咒他的孩子不論男女都要被她的寶貝吃得死死的。

「是,夫人。」真是的,他好歹也是個王爺,在她面前他竟連笑的權利都被剝奪,家門不幸,娶妻當娶賢,看看,他娶的就是一個小惡婆呀。可他怎麼還是那麼開心,他不是有被虐傾向吧?

「那你說,給他們取什麼名字好呢?」她狀似不經意地問趙煌言,不如何時,她有一種感覺,她可能在不久之後就會離開這兒,離開這具溫暖厚實的胸膛,她必須讓孩子的父親給他們娶一個名字,因為他們不會有父親給予的愛,他們父親能給他們的也許就只有這個名字了。

「你呢?」

「招財進寶。」他就知道,真有那麼一天兒子或是女兒叫這個名字還不慪死,真難听。

她坐起身來,看著一臉嫌惡的趙煌言,「你好像不太滿意啊。」看他的樣子就明白他是多麼多麼的不喜歡這兩個名字,她還沒說叫什麼多金,多銀,來金來銀呢。

「太直白了點吧。」他說得很委婉,但為了兒子女兒的將來,他還是別依靠他們的娘為好。

她沉思了一會兒,「我看就斐字,男女通用。」好听,實用,比那什麼招財進寶好多了。

說得毫不留情,「你真懶,不過這說明咱們的兒女都很有文采,還有鑫字也很不錯的。」還是金,這回是三個加一起。

「下次再說,下次再說。」再糾纏下去,趙煌言真不知道靈星舞還能想出什麼來,「現在就用這個斐字好了。」真是,孩子都還沒影,他們在這兒瞎操的什麼心。

因為一夜沒睡,想著想著他就睡著了。

寶貝,听到你爹給你娶的名字了嗎,記住,這個人就是你們的爹,要記得喲。感覺到身後的人平穩的呼吸,她知道趙煌言睡著了,而她卻是一點睡意都沒有,她只是一動不動地看著他,想牢牢地記在心里頭,也想讓未出世的孩子好牢牢地記住他們的父親。

那日醒來之後,趙煌言發現靈星舞不在身邊,他當時心里慌起來,他甚至以為靈星舞趁他睡著時走了。如果說得知拂舞死是傷心,那麼他那時就是害怕。他起來時急得連外袍也沒有披一件就往外走,才出了房門,就看到靈星舞抬著托盤走來。他急忙迎上去,接過她手中的吃食。

「我想你也快醒了,就去給你拿點吃的。」靈星舞笑著說道,當她看到他只著中衣時,「怎麼連外袍也不披一件,小心著涼,快進去吧。」

「怎麼不叫下人拿?」

「我又沒有七老八十的,再不動動我非變成豬不可。」在靈家時不是看賬,就是到各個店里去看,大大小小的事讓人忙得頭昏眼花的,可嫁人以後,她閑得都要發霉了,再不做點事非傻了。

「還有,我到你書房里拿這個。」她把找到的那幅鷹圖拿給他看,她昨天就是為了這幅畫才看見的……該死,她說過不再想的,怎麼又開始想了?

「這好像很麻煩的。」雖然不會做衣服,可是他也知道要繡那個不是那麼簡單的。

「一點都不麻煩,只是我會把它改一下,你不介意吧。」這幅圖的原樣繡在披風上是很不錯的圖案,可在衣服上就有點不倫不類的,她動手改改會更好些,既要保持原有的韻味,還要穿在身上好看,看來還要動上點腦筋。

像是一種默契,他們誰也沒有說起書房里的那幅畫,就像它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隨後的日子里,他們恩愛得讓人臉紅,每時每刻都可以看到兩人的身影。

靈星舞給趙煌言縫衣,趙煌言則在一邊彈琴,時不時二人對看一眼,會心一笑,這樣的時候誰也不會來打擾他們的王爺王妃恩愛。

「累了吧,歇會兒。」趙煌言把靈星舞手中的衣服拿開,把一杯茶放入她的手中。

接過茶,靈星舞喝上一口,把茶放回到桌上,仔細地看起那張琴來,是一張很好的檀木古琴,她隨手撥了幾下。

「你不會在想它值多少錢吧?」趙煌言調侃道,記得她說過她把莫言的劍騙走的事,他可得看好他的琴。

「在你眼里,我就那麼愛錢呀。」靈星舞白了他一眼,把她都成錢眼兒了,不可原諒。

「你的所作所為,真是。」趙煌言「誠實」地回答靈星舞。

「那你府里的東西我有拿去賣嗎?」她靈星舞是愛錢,可那是需要用錢的,像現在她不缺錢,她就不需要那麼的為錢傷神,她就不信現在莫言和霓羽會不愛錢,她可是听說繼她之後,益州又出了一只鐵母雞,那不就是以前嘲笑過她的霓羽嗎?不當家不知柴米貴,現在可輪到他們了。

「說得也是,你怎麼不拿去賣呢?」

「錢在需要的時候才覺得有用,平日你拿一堆金子給我還不如拿一碟吃的給我來得實惠。」

「是嗎?」明擺著就是不信。

「就像我去買東西,人家有價,我才能去講價,如果說人家讓我隨便拿都不要錢,那我就沒有了樂趣,明白嗎?」

「明白。」她還真當他笨呀,他哪兒有不明白的。

靈星舞實在受不了這張琴的誘惑,眼楮一轉,就坐在先前趙煌言的位置上,用手輕輕地撥彈起來。

琴聲慢慢地傳到趙煌言的耳朵里,他正想取笑她一番,卻听出靈星舞手下彈的正是他所熟悉的曲調,這、這,不是剛才他彈的曲子嗎?雖說有點生澀,但是卻沒有一個音是錯的,那麼,就是說靈星舞不是天才,就是……她原本就會彈琴。

「你……彈的是……」趙煌言想再確定一下。

靈星舞回以一個大大的十分之得意的笑容,「你听不出來嗎?」她是越彈越順手。

太平調?她到底還有什麼是他所不知道的?

「你除了琴還會什麼?」

「那可多了,琴棋書畫女紅刺繡樣樣都會,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最擅長的是做買賣。」一點也不謙虛。

「你不是從小就在外面跑,怎麼還……」

「要學哪會沒空,我又不想成為一代宗師,我要學會就行,不求精通。」她學這些,最主要的就是做生意的人要面面俱到,和人談生意你什麼都不懂,和人說不起話來,這還怎麼談?

「你還真行。」難怪她和誰都有話說,和女兒家說養顏,和老媽子說偏方,有一回還和陳翦說起逛妓院,嚇得陳翦一見到她就跑。

想起來就好笑,陳翦本來規規矩矩地站在一旁,她沒事就去逗人,問陳翦有沒有去過妓院,還問他哪家妓院好,那里的姑娘有些什麼本事可以讓男人去了又去的。問得陳翦再也不敢出現在她面前,後來又轉來問他。

還說她要總結經驗,看是什麼辦法她要學來,看她們是怎麼做生意的,他那時真想把她鎖在房里,別再丟人現眼了。再後來,她居然說以後她回益州要開一家妓院,她發現妓院挺賺錢的,還請他要多多光顧,多多介紹人去,因為他是王爺,認識的都是達官貴人,銀子肯定少不了。听听,這是什麼話,叫自己的夫君多到妓院光顧,美其名曰︰肥水不流外人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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