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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陷酷哥心 第22页

作者:宁馨儿

盼舒一五一十地告诉史狄事情的经过,她想把史狄当成倾倒情绪的垃圾筒,把所有埋藏的事全告诉他。

“他一定有他的理由的,盼舒,给他一个机会,别太早放弃他。”

“我对他从不存有任何奢望,又何来放弃呢?”盼舒语中的落寞,让史狄心疼不已。

“盼舒,“遥控器”来了,“咦,你是盼舒的朋友吗?好,这次调“台灯”来喝好了。”说完,又往吧台走。

“台灯?”史狄一脸疑惑地看看在吧台的宇风又看看盼舒。

“是酒名,你会习惯,他这里每杯酒都有个奇怪的名字。”盼舒一口气喝下了半杯酒。

“别喝那么猛,会醉的。”史狄关心地说。

“要醉就让他醉吧!最好加心也一块醉死,才不会有这一各小小抽痛在我的心里,恼得我什么也做不了。”

盼舒看着窗外的景色,又微叹了口气,这个屋子是不是很快地也容不下她了呢?很快地,自己会被银斯扫地出门,而那时,云澜和艉蟀会跟着自己?还是会选择和这个他们崇拜的父亲在一起?

她晃了晃头,晃去了这个可怕的问题。盼舒不敢再深想,她怕自己会得到那个她最不想听到的答案。

“铃……”一阵刺耳的电话声扰乱了她的思绪。

“喂,请问找谁?”盼舒拿起话筒说道。

“是我,昨晚睡得好吗?”银斯低沉的嗓音自话筒的另一端传来。

“还好,有事吗?”盼舒淡淡地说道。

“怕你宿醉头疼,桌上有瓶药拿去吃,还有多吃点苹果,多喝水,对宿醉有帮助。”

银斯话中的温柔,让盼舒不得不怀疑他的用意,他从不曾对她如此温柔啊!为何今日……

“一起去吃个晚饭如何?就今天晚上。”

“我……我不想出门。”盼舒不想再给自己过多的期待。

“就仅这一次,好不好?”银斯低声恳求道。

银斯在询问她的意见?在她的记忆中,银斯从不低声和人说话,而他今日的语气中带有太多的怜惜,这些怜惜又会让她升起希望之灯。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有何不可呢?在哪里吃饭?我好先去接艉蟀和云澜顺道去。”

“就我们俩,今晚六点我回家去接你,拜!”

另一端的银斯早挂上了电话,但,盼舒仍不敢相信地拿着话筒,而话筒的另一端似乎仍传来银斯的那句话:就我们俩,今晚……

这是真的吗?自己真的可以再信任他一次吗?可是,堤亚呢?如果她已是银斯的秘书,那自己又算什么?

有那种可能吗?上帝呀!告诉我,银斯有没有一点可能是为了她而去解除婚约?盼舒仰头问着老天,在此时,她突然发觉自己已爱上了银斯且不可自拔了,而她现在只求和银斯在一起,已不济南市任何的回报,不管他爱她与否,不管他将来的伴侣是否是她,她已不在乎了。

“你好美。”银斯一见到盼舒,不觉月兑口赞道。

虽然盼舒心中忐忑不已,但她仍为银斯这一句赞美而感动半天,这也不枉她今晚还特地上了一层淡妆。

银斯避开了烦闹的台北市区,选择到了市郊一处幽静的小茶店。

“我以为你会带我到豪华的饭店去吃饭。”盼舒一面看着店中的装潢一面说道。

“我以为这里比较适合你。”银斯看见盼舒眼中的赞赏,他就知道自己挑对地方了。

“没错,在那种闹死人的地方吃饭,我还宁愿选择这纯朴的小店。”

“你应该向窗外看去,整个台北市区都在你的脚下。”银斯建议道。

盼舒才瞄过一眼,就被窗外那一片夜景给迷住了,一片全黑的环境中,只有点点的灯火在其中闪烁着。美!美得让人舍不得移开视线。

银斯含笑地看着盼舒愉悦的表情,他召来侍者点了几样这儿的招牌菜,等侍者走后,他又继续看着她的侧脸,像在欣赏一个精美的艺术晶。

在一个愉快的晚餐后,银斯和盼舒走在夜凉如水的路上,一路上两人皆沉默不语,终于盼舒受不了这寂静,首先开口说了话,“你不是有事找我谈谈吗?”

“是啊!关于堤亚那件事,其实辞退你是有点公私不分,但是堤亚的父亲和家父是好友,他拜托我让堤亚待在我身边一个月,然后……”银斯突然止住不说话了。

“然后怎么样呢?”盼舒迫不及待想知道结果。

“然后他会带着堤亚回法国,毕竟堤亚有另一位未婚夫在那里,他们明年三月就要结婚了。”

“什么?!堤亚还有一位未婚夫,那你呢?”盼舒惊讶地看着银斯。

“我啊!应该算前未婚夫吧!只是两人从未曾正式解除婚约,而堤亚也喜欢这种左拥右抱的滋味,我也懒得去解释,所以堤亚在外仍宣称我是她未婚夫。”

“这样你也不在乎?你还真是个大肚量的男人。”盼舒虽然口中责骂着,但她的心中是愉悦的。

“以前有了她,可省去不少女人的纠缠,是个满好的挡箭牌,而今不行,我一定会和她好好说清楚的。”

“为什么?”盼舒就是忍不住想问为什么,因为她想知道;那答案是不是她想要的。

银斯只是微微地笑着,他的手抚过盼舒及肩的长发,缓缓地开口说了句话:“你会知道的。”

“他讲成这样,谁会知道嘛!”盼舒抱了颗抱枕躺在床上,直盯着顶上的天花板,喃喃自语。

“妈咪,陪人家玩嘛!”云澜不知何时已悄悄爬上她的床了。

“云澜,妈咪不是告诉过你,进别人的房间要先敲门吗?”盼舒轻声责骂道。

“嗯,可是人家好无聊哦!妈眯,咱们来折飞机。”云澜又不知从哪儿搬出一堆色纸出来。

“明天再折好不好?时间不早了你该上床睡了,姐姐呢?”

“艉蟀在书房陪爹地看书,妈咪,人家不管啦!你一定要陪人家折飞机啦!”云澜索性撤起娇来。

“不行,时间真的很晚了,云澜乖!明天,明天妈咪一定陪你折飞机,可是你现在就要上床睡觉,好不好?”

“不好!妈咪都不想陪人家玩,每次都叫人家去睡觉,一点都不好玩。”云澜嘟起嘴巴抗议着。

“云澜愈不听话了哦!乖,去睡觉。”盼舒干脆起身走下床,亲自带他去睡觉。

云澜也干脆,他就坐在盼舒的床上,自顾自地折起飞机来。

“云澜,不要惹妈咪生气,快回房间去睡觉。”盼舒有点怒气上升地说道。

“不要。”云澜潇洒地摇了摇头。

“你……”盼舒差点没爬上床打他一顿。

“云澜,睡觉。”银斯不知何时已出现在门口。

云澜抬头看了看银斯,又低头看了看色纸,他偏了偏头思考了半晌,总算爬下床回他的房间去了。

盼舒就这样看着云澜收拾着色纸,乖乖地跳下床,跟着银斯回到他房间去了。

这不晓得是种什么关的感觉,看着自己怀胎十月的小孩,对那个刚相认的老爸言听计从,而对这个生他的老妈不理不睬,这就是养他五年所得到的代价?哎!

盼舒接下来的日子觉得挺幸福的,她和银斯因为减少了上班时间的相处,所以更加珍惜下班后一家人相处的时间。有时银斯有空,还会带着盼舒、艉蟀和云澜一起到郊外走走,俨然就像一家人。

而且在这一段时间里,盼舒还发现了银斯许多的习惯,例如他的酒量很差,连吃烧酒鸡都会醉,而且他会踢被子,每次盼舒经过他的房间,打开门偷瞄他时,总发现被子被银斯踢到床下,而他则蜷曲在床上,幸好房间有空凋,否则他不感冒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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