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笨拙的手指解开她肩上的扣子,褪下她的上衣和内衣,出她的胸脯。“妳真美,”他沙哑地低语。“美极了。”
他把天鹅绒般柔软的纳入口中,它立刻变得硬挺,甜蜜而诱人。他要把她的精髓吸入他的体内,汲取他终生渴望的温暖与柔媚。
她申吟地拱向他。他捧住她的,压挤它们,用脸庞摩擦双峯之间柔女敕的肌肤,感觉她狂野的心跳。她的手指滑入他的发问,不断轻抚着。
他不再在乎婚姻、丈夫、妻子。这是不容否认的狂猛,她必须成为他的,由他保护与照顾,从现在到永远。
他的手掌往下滑过她的身躯,来到她的双腿之间。在单薄的衣料下方,她的女性核心炽热地欢迎他。在他她时,她突然完全静止,全身僵硬起来。
她猛地睁开眼,大声叫道:“噢,天啊,我在做什么?”她狂乱地挣月兑,用一手按住衣服。
他伸出手,准备拉回她。“可玲……”
她倏地避开,彷佛他的手是一条毒蛇。
她眼中赤果果的恐惧把他震回现实之中。该死,他到底在干什么?
“老天爷,对下起,我真是该死。”他把脸埋进双手之间,全身颤抖。“我不是有意让这种事情发生。我发誓。”
“我也不是,”她颤声说道。“对不起,麦格,这都是我的错。”
她确实不曾反抗,甚至热情地响应,但是,他仍是乘人之危,在她哀伤难过时占她的便宜。
虽然他并非故意,却仍然是错的。老天爷,他永远学不会教训吗?他一直以为他已经从过去的错误中学到教训,但事实证明不。
逃离这座岛屿会是最明智的做法,但是却会带给可玲困扰,并可能危及她的未来。他们必须设法重筑两人之间的高墙。
他抬起头。她已经穿好衣服,一副准备逃走的模样。高涨的潮水拍打他的赤脚。他站起身,卷起裤管,然后朝她伸出手。“陪我散散步吧!吹吹海风应该会有助于厘清我们紊乱的思绪。”
他严肃的语气得到预期的效果。可玲站起身子,羞怯地把手放在他手上,另一手则拉高裙襬。她的脚踝纤细而匀称。他转开视线,牵着她走过沙滩。
“这种事情注定会发生,”麦格用闲聊的语气说道。“男人和女人单独相处,就免不了会发生这种事情,像我们这样朝夕相处,即使有最好的企图,仍然免不了会产生强烈的吸引力。”他斜瞥她一眼。“尤其我又认为妳是我认识的女人当中最迷人的一个。”
“噢,天啊!”可玲停下脚步,沮丧至极。“如果我早知道你有这种感觉,绝对不会请求你的协助。我害你置身在无法容忍的情况中。”
“妳怎么可能知道呢?我在布鲁塞尔时一直尽我的最大努力控制住自己。”他轻拉她的手,催促她再次前进。“即使我们的小骗局严重地威胁我的自制力,我还是很高兴妳来找我帮忙。不过,如果妳不再信任我,我也会谅解。我应该被狠狠鞭打一顿。”
“请不要责怪自己,”她请求。“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她一直在欺骗他,他却表现得如此高尚,更令她羞惭不已。在那一刻,她差点冲口告诉他整件事的真相:有关克林的死,和她隐藏在心底的爱。但是,理性告诉她现在更需要保持沉默。“我们必须立刻离开这里。我会告诉祖父我再也无法忍受与艾美分离。”
“他会要妳派人去接她过来。他不希望妳离开,而我也不可能责怪他。我们至少应该住满两个星期。我会睡在阳台上,我们就可以避开诱惑。”
“你不能那么做!”她叫道。
“我当然可以,”他温和地说道。“我以前曾经多次睡在星空下,而且相当自得其乐。”
她咬住下唇。“我带给你这么多麻烦。我才是那个应该被狠狠鞭打一顿的人,不是你。”
他绽开哀伤的笑容。“美丽的女人是用来亲吻,不是被鞭打。这就是我为什么必须睡阳台的原因。我们一定会设法熬过这个难关。”
他们一定会。但是,在回忆他的亲吻带来的狂喜时,她知道她的退缩是因为恐惧,不是因为美德。
诚如麦格的怀疑,他和可玲之间的紧张整整持续了一天,才逐渐消褪。她仍然蓄意规避他的视线,他在望着她时,也总会忆起她柔软而丰满的胸脯。下过,他能够不碰触她,而这也是唯一重要的。
三天后,他们与牧师夫妇共进晚餐,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再过一个星期,他们就可以安全地返回伦敦,远离诱惑,但是,在这同时……他和可玲相处的时间也只剩一个星期。
迸堡的大门并未上锁,他们一起走进门厅。在他正准备上楼时,她瞥视到一旁的桌子。“有你的信,亲爱的。”她递给他一包用油布包裹住的信件。
看到是“孟克林土尉”时,麦格的心扭曲一下。他真的不喜欢使用克林的身分。不过,这包信确实是寄给他的,角落里有“石特摩尔”的徽印,字迹也属于洛恩。“我猜想会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有必要送到这里。”
“应该是公事吧。”可玲伸手掩住一个呵欠。“我想去和祖父道声晚安,然后再上去。”
他们就是利用这些借口给对方盥洗和更衣的隐私时间。他走进卧室,点燃灯,打开油布,里面有几纣信和洛恩的一张便条。
麦格
你哥哥送来一个讯息,似乎有必要让你立刻得知。还有几封你的信也一并寄上。希望屠龙任务进行顺利。
洛恩
下面的那封信有“艾柏顿”的徽印。麦格用双手拿高它,审视着他的名字和粗线标出的“急件”。虽然这位艾柏顿是他的同母异父哥哥,不是他曾以为是他父亲的那个男人,但是看到这个徽印仍然令他产生反射性的焦虑。老公爵的信只有批评或责备,这封信应该也不会有任何不同。
他尝试想象新公爵可能会说什么麦格想听的话,却想不出一丝一毫。这封信里或许有某些法律事宜,都是买个毫不关心的事情。
就像在伦敦时,他揑住信角凑向火焰,让它燃烧起来。那一次,他还感觉沮丧和愤怒,现在,却只有冰冷的决心,希望永远结束与艾柏顿的关系。在这之后,新公爵不太可能会再写信给他了。
他把燃烧的信丢进壁炉里,开始翻阅那些信件。诚如可玲的猜测,大部分是公事,但是,有两封是来自法国的韦肯尼。在日期较早的那封信里,肯尼描述军中的一些消息和生活中的趣闻,而且绘上一些滑稽的漫画。
麦格露出笑容,把它摆在一旁,猜想肯尼为什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连写两封信,边打开第二封。里面只有潦草的字迹,不再有滑稽的漫画。
麦格
如果我的行为超越友谊的界线,请原谅我,但是,在布鲁塞尔时,你对孟可玲的感觉似乎不只是友谊。为了这个原因,我认为你会很有兴趣得知孟克林在几个星期之前被杀死在大街上,凶手显然是一个拿破仑的余党。令人痛心的是,他们仍未找到凶手。这件事被当局压住,因为害怕会引起国际纠纷。我也是在无意中得知,克林部队里的一个军官喝醉了,不小心说溜嘴,他也告诉我,在丧礼之后,可玲就带着艾美返回英格兰。我想象莫安妮和莫查理应该会知道她目前的行踪。
在她丈夫尸体未寒之前就展开追求当然很不好,但是,可玲值得你打破几条规则。即使你对她没有兴趣,或许也想看看她是否需要任何协助。没有人会感到惊讶的是,孟克林在死后还留下一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