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搏命红颜 第19页

作者:黄朱碧

“表哥眼里只你一人,有啥好担心的。”这点她最清楚不过,不然她也不必白白浪费那么多时间和精力,换来的却是完全的无动于衷。

“所以啦,我才想助你一臂之力,带你到昆仑山,近水楼台,才摘得到月亮呀,你不觉得烈师父气宇非凡,俊朗卓尔,且最解风情,被这种人爱上了肯定缠绵悱恻,幸福洋溢”

“够了够了,不要再说了。”大街上谈论儿女私情,也不害臊。“我是担心我娘恐怕不会允许。”

“不告诉她不就得了,寅夜跷家那才过瘾呀。”小楼天生狂野难驯,举凡所有冒险犯难的勾当都能对她构成致命吸引力。

“这“维绢想是想,但还是不免忧心忡忡,”我这一走,我娘就没人照顾了呀。”

“她还需要人家照顾?”华家钰精力充沛,成天逛大街,串门子,惹是生非,没一刻闲得下来,这种人需要的不是照顾,是收拾烂摊子,“你总得适度放手,让她学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点责任吧。”

唷,这么个廉洁,好象在数落某个不长进的小表头哦?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可是”私自离家毕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何况还是为了去找男人,要是传扬出去,教她怎么有脸见人?

“别可是了,再犹豫不决,烈师父就要被别人抢去了。”小楼鼓动如簧之舌,赶紧扇风点火。“古圣先贤有言,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这是古圣先贤说的?”

“管他的,横竖有人这么说就对了。”反正说的人又不会跑出来抓包。“你忘了,那日烈师父在咱们家大厅上,看你的那种眼神,说有多着迷就有多着迷。”

“有吗?”维绢自己倒是不敢确定。

“有,我发誓,我看得清清楚楚。”她真是骗死人不偿命,那日她从头到尾就赖在华仲阳怀里,眼中除了他,连一粒砂都揉不进,她看什么看?还发誓咧。

“你撒谎。”维绢生气地抢过那小鱼网,逼问:“说,处心积虑要我陪你一道去,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那天最专注看着烈天问,她可没发现他眼里有“着迷”或同等涵义的神色,骗人也不打草稿。

“良药。”小楼脸不红气不喘地辩解着。“因为我体验了情爱的美妙,也了解相思的痛苦,君子有成人之美呀,假使你和烈师父真能擦出爱的火花,那我不也“顺便”扫除一个情敌?利人利己,何乐而不为?”

“强词夺理。”

“去是不去?”强词夺理仍是有个理字呀。

“我再考虑考虑。”维绢的心其实已经飘飘欲飞了。“不过,此去昆仑山,路途遥远,得要不少盘缠。”

“有了这些,”小楼掂了掂夺来的满胀荷包,笑出一脸邪媚。“还有我在帐房两年三个月的‘所得’,足够咱们游遍五湖四海,还天天吃香辣的。”

为了午夜赶路,小楼刚掌灯就上床睡觉,连续几天辗转反侧,让她今儿意外地得到一场好眠。

到了子时,她依然流连黑甜梦中,竟沉沉地醒不过来。

几案上的烛火快将燃尽,明灭掩映中,但见一抹人影,悄悄撬开门闩,潜了进来。

那是个长身玉立的身影,缓缓地踱至床前,端视小楼好一会儿,才欺身复上去——

“唉!”她不能呼吸了,是谁吮咬了她的嘴?小楼连稍稍张开眼的力气也没有,眼前黑幽幽的,如堕落万丈深渊"不要,不!”

那人扯开她的亵衣裳,温热的手掌抚向她柔软的胸,令她骤然惊醒,“你是——表哥?你回来啦?”

林维淳浑身充斥着浓浓的酒味,眼里布满红丝,举止粗野而张狂。

小楼被扳着,动弹不得,“不可以的,表哥,请你住手。”慌乱间,她已伸手至枕头底下,模出那柄原来打算用来对付华仲阳的短刀,不动声色的,准备以暴制暴。

“啊!”有个人抢在她之前,冷不防地,用一只大花瓶击昏了林维淳。

“维绢!”老天保佑,让她及时出现,“快帮我把你哥挪开。”林维淳顺势倒下,正好压在她身上。

“哦。”维绢一见到她哥哥,连日的担忧得到了残酷的证实,使她又羞又怒,“得把他拖到廊外去,以免坏了你的名节。”

“亏你想得周到。”两个小女人一前一后,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把林维淳“安顿”在一处花丛下,“你没敲到他的要害吧?”

“以我这抓鸡的力气都没有的双手,就算敲到要害,也要不了他的命。再说,他根本是罪有应得。”

“说的极是。”小楼盯着地面,不知在找什么?“你看我要不要再补一粒石头,避免他忽然醒过来。”

“不用了吧,我们赶快上路就是。”林维淳说到底还是她哥呀,看他这副落魄,心里实在相当难过和不舍。

“好吧,就饶他一次。”小楼快快地把刚捡起的大石块丢下,“我以为你不来了。”

维绢苦笑地瞥向背在肩上的包袱,“不入虎山,焉得虎子?决定去冒险一试,就算烈师父不喜欢我,也无所谓,至少我曾经努力过。”

“好耶,这才是豪情奇女子。”小楼兴奋地奔回房里取出她特别缝制的超大布包,道:“走,咱们去千里寻夫吧。”

想尽所有的人,最后不得不是小楼。

华仲阳苦累地斜倚在马车的卧铺上,回想他和小楼这些年吵吵闹闹、恩恩爱爱的过往,内心激起一阵火热,原以为分开几日,没什么大不了的,孰料,那深深的思念,竟随着日复一日变成痛苦的折磨。

我亲爱的小楼呵!

低回着这名字时,她的一颦一笑即迥然赴目,将他的心几乎要拧碎了。

“华公子,不舒服吗?要不要我帮你捏肩背?”露凝香娇柔问道。

自那日她无心闯了区区小祸,烈天问莫名其妙打得躲到华仲阳身旁求救后,她就遭到放逐,名不正言不顺地成了华仲阳的贴身婢女。

到底有多“贴身”呢?举凡吃喝拉撒,统统得由她亲自侍候着,只除了上床睡觉,虽然华仲阳敬谢不敏,但露凝香表示,烈天问不要她已经让她自尊严重受损,难道连他也嫌弃她?

华仲阳基本上并不是太有同情心,但漂亮的女人特别容易得到怜悯,就这么一个坚持给,一个马马虎虎不太认真拒绝的情况下,两人就成了相处融洽的主仆。

“不必了。”露凝香美则美矣,比起他的小楼可还差一大截,想要用美色来诱惑他,门儿都没有。

“甭客气,我按摩推拿的功力是一流的,不信你试试。”说着,纤纤玉指已攀上他的腰背,轻巧地揉捏起来。

露凝香也许比不上小楼浪漫无邪,但她出身风尘,长久浸婬世情,对男人可有一套绝佳的“擒拿”术,象华仲阳此等涉世未深的小伙子,焉能逃出她的手掌心?

“舒服吗?”

“呃嗯哼”她这哪是推拿,根本就是挑逗,每下都按在他最敏感的地方,令他浑身震颤,却又要命的舒畅,“够了,够了。”再按下去,他肯定要失身给她了。

华仲阳霍地起身,很胆小的挪往卧铺内侧,“你,你回那边歇息去吧,我想打个盹。”

“想睡就睡,何必赶我?”露凝香吃吃一笑,“来嘛,让奴婢服侍你。”

“不用了,我自己可——啊!”他吓得大叫。

这女人竟然抓住他他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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