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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大卖场 第10页

作者:七宝

见她一副打算长篇大论、还有废话八千句的样子,他只给她这一句,“不要逼我丢妳下车。”

成串成串的抱怨跟牢骚被堵住,真教她气闷。

“没风度。”她嘟喽,“说你两句也不行。”

“我再怎么不济……”踩下油门,流畅的操纵方向盘,分神哼她,“也轮不到妳这只猪出场说我。”

“谁是猪?”她哇哇大叫。

“当然是妳。”心情突然太好,连声叫她,“牧小猪、牧小猪,从小被放牧的一只猪,长大了就变大猪。”

“你才是,你这只独裁的沙猪!”她反击。

“拾人牙慧,了无新意。”冷哼她,就像他平常最常做的那样,“果然是猪会做的事,一点创意都没有。”

“……”她气、她恼,但又很没用的被激到说不出话来。

握拳,姑娘她生气了。

哼!她要回家告状去!

“芹,妳说那个颜小二是不是很过分?”

“……”针对这长达半小时之久的抱怨结论,沙发上的人打了两个呼噜响应,已然睡着,也不晓得睡了多久。

“芹?!”娇嗔,好像快哭了。

“嗯,很过分、很过分。”猛然醒来,因为无趣而听到睡着的人直觉应声。

“妳根本没在听。”哇哇大叫,牧之柔不信胞妹竟会这样无情的对待她。

“柔柔,我跟妳讲过多少次了?”板起脸,做人家妹妹的那一个,听话听到不小心睡着的那一个,板起的臭脸比苦主还要严厉几分,教训道:“叫妳说话要挑重点,重点妳懂不懂?妳从一进门就拖着我讲了……多久?”

看了下时间,继续先声夺人的训道:“妳足足讲了半个小时的废话,连个重点都没有,是要我怎么听?害我听到睡着,这能怪我吗?”

没想到被反过头教训一顿,牧之柔扁嘴,有点委屈,但想想好像也有道理,只得好声好气的道歉,“对不起。”

“算了,这次我就原谅妳,但以后别再这样了。”多么宽大为怀啊!呵呵。

“好啦~~”觉得有点怪怪的,但姊妹长年都这样的相处模式,真要牧之柔想,她也想不出哪里怪,只得老实应声,“我尽量就是了。”

“还有,妳怎么回事?”牧之芹觉得不太对劲,“妳这种世界大同型的人,不是对每个人都很亲切的吗?怎么一讲起颜瀚君就不是那么一回事?”

“因为他很坏啊!”想也不想,就给了答案。

“拜托,这世上的坏人还会少吗?怎么偏偏就颜瀚君让妳记恨这么久?”牧之芹愈想愈觉不对劲。

她这姊姊向来就是活在粉红色的世界,觉得人性本善、世界很美好的那种人。

认识她二十年,别说是不记隔夜仇,在她粉红色的世界中,压根就不知什么是仇,过度的天真,以及过度对人的信任,常到让她这个做妹妹的一个头两个大。

怎么这会儿,粉红国度的人转性了?

“颜瀚君他到底对妳做了什么?”记忆倒带,可是,牧之芹实在想不出有什么特别的。

“什么?”牧之柔反应不过来。

“他到底是怎么个坏法?”做妹妹的很想讨教一番。

“就……”顿住,牧之柔发现她也找不出什么实例,“就欺负人嘛!每次都找很多工作给我做。”

闻言,牧之芹翻了个白眼,“妳在他那边上班,他不找工作给妳,难道是叫妳去喝茶聊天的吗?”

“可是……可是他嘴巴很坏话,每次讲话都很难听。”再找一例。

“他个性就这样啊!又不是只针对妳。”不是唱反调,牧之芹很公道的评论。

“而且他算是很给面子了,如果不是看在他哥的面子上,换了其它人,做事跟妳一样没效率,他搞不好连骂都不骂,直接叫对方回家吃自己了。”

“也是……”搔搔头,牧之柔不得不承认妹妹说的有道理。

“所以,他到底是哪里惹到妳了?”牧之芹想不通。

自家万能的小妹都想不通了,向来被妥善照料的牧之柔更加的想不通了。

她突然发现,对耶!她好像特别计较颜瀚君的一言一行,不但是计较,还常常搁在心里自己气闷得半死。

以前的她,从来不会这样的!

通常真要有人说什么不顺耳的话,她都会自动略过,不是假装没听见,就是听了马上忘,然后下意识的避开不对盘的人,避免摩擦。

怎么同样的事遇上颜瀚君就都不一样了?

就算是一起工作的关系,让她没办法避开,可是跟他之间的摩擦也太多了吧?明明可以略过的刺耳话语,她却是惦在心里暗暗计较,那实在很不像她耶……

“我也不知道耶!”想半天,一脸困惑的牧之柔只能想到这样的答案,“可能磁场不对吧?”

牧之芹翻了个白眼,因为这玄虚、不着边际、有讲跟没讲一样的答案。

“算了、算了,叫妳想也是白想、问也是白问。”放弃,不想继续这话题。

“反正我就不喜欢他嘛!不行吗?”嘟嘴,牧之柔觉得委屈,“就像今天,我心情本来很好的,他就爱泼人冷水,就很讨厌啊!”

“是吗?他今天又怎么了?”小睡一下后,精神饱足的人大发善心,但也得声明一下,“重点,麻烦妳挑重点讲就好了。”

“重点就是他莫名其妙啊!我真不懂,他干嘛老爱找我麻烦?”说到就气。

这种事的实话不能说,牧之芹只能挑无关紧要的废话来虚应一两声,“大概是内分泌失调吧?”

“啊?”有人愣了一下。

“重点,妳要说的重点是什么?”对于带开胞姊的注意力,牧之芹很有一套。

“哦~~重点,重点就是,明明是一件开心的事,他在车上时却问我为什么不生气?问这种怪问题后,我听不懂,问他是要气什么,他就自己气了起来,还骂我是猪,妳说,他是不是奇怪?是不是很过分?”她很努力在浓缩重点了。

“开心的事?”这开头的部分在睡着前有听到一点,牧之芹还有点印象,“是指你们今天签下那块地,办庆功宴的事吗?”

“对啊!就这件事。”点头如捣蒜。

“颜瀚君做事不可能没他的道理……”因为对自家姊姊个性上的了解,也因为对颜瀚君这人的基本认知,做妹妹的那个直觉有异。

想了想,反客为主的问:“那天你们罗特助忘了带资料,叫妳帮忙送数据的时候,发生什么事?”

“什么事?”当事人一头雾水,“没什么事啊!就送资料,我却在巷道间迷路了,遇上罗阿伯,那时我不知道他就是特助要找的地主罗旺财先生,我就跟他讲话,然后特助就来接我……”

“等等!等等!”姊妹中向来擅长分析的那一个喊停,要求道:“妳把那天的事,从妳出发到遇上那个地主的事,仔细交代一遍。”

“哦!”牧之柔没有异议,乖乖的把当日的行程仔细说了一遍。

;没多久,客厅里爆发一声怒吼……

“妳是猪啊!”

“哥,你说气不气人?”书房里,也有人满肚子的抱怨。

这问句使得放下骨瓷茶具的优雅动作几不可闻的顿了一下,让人如沐春风的优雅男子露出花一般的微笑,不置可否。

“算了。”叹气,因为太过的了解,颜瀚君真的只能叹气,“其实你根本没听出我的重点吧?”

“柔柔她很单纯,没有心机,是个很善良的女孩子。”确实,颜瀚雅只听见关怀老人的那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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