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蕉?”这又是什么通俗语了?。我不懂,我怎么会是香蕉?”予琴霍然的转回身,“香蕉的外皮是黄的,可是剥开了后,里面却是通体的白,这是比喻你们这些ABC,外表是黄种人,其实里面已经完全西方化了!”
“不,我没有西方化!”听完她的解释后,洛克随即冷冷的否认。
“怎么会没有?西方人重隐私,不爱与人分享心事,你就是这样。”予琴蹲到了他的面前,望着他有些寒意的双瞳。
突然,他抬起眼皮,冷厉的瞪着她,见状,予琴明白他有心事,绝对有!
“我命令你说,快点!”跪在他的面前,她毫不惧怕的要求,“证明你不是香蕉,说!”
“说?你要我说什么?”洛克一把推开她就站了起来,“我是孤儿,出生于文革的末几年,父母与老仆都在文革中,不幸被蹂躏至死,你要我说什么?”他霍然的转了回来,高高的俯视着她,“说我很怀念我的祖国吗?不!我恨极了那血腥拆散我全家的政权。你要我说,我很乐意成为自由国家的美国人吗?不!那是大美国民族主义者,强迫我去喜爱。事实上,我就像失了根的浮萍,没有一个地方是我能顺理成章且出于乐意去居住的。”
洛克吼完后,被推倒在地的予琴,完全忘了要坐起,就这么呆怔的半个身体趴在沙滩上。斜阳透过了他强壮的身体照射了过来,她完全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可是她却能感受到有一股快要爆发出来的怒火,正隐隐约约的从他的身体里幅射而出……
太,太震撼了!原来洛克这个洋名,不是他的真正记号,却是他月兑也月兑不去的记号啊!
“你知道我必须如何才能不崩溃吗?我必需靠写作,一直不停的写作,如此一来,我才能忘掉这些,忘掉属于我血缘中的悲哀。”他再度呐喊,“我的祖父,满清未年的德伦贝勒爷,就像满清亡族,在任何一个政权中注定被斗争,他撑过了日本侵华时的利用与蹂躏,但却撑不过共产党的对待,死后,留给他儿子,也就是我父亲太多要背负的重担。在我祖母也过世后,他们一整个流亡在英国的族人被以送葬的名义给骗了回来,我就在那一年出生,那时,文革已经展开,我们全部被斗争、清算,然后流放到新疆接受劳改,你懂吗?”
予琴忍不住的哭了出来,太悲伤了!怎会这样?这就是罗大佑“亚细亚的孤儿”中的写照吗?她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睁睁的望着像愤怒神只胁洛克,劈开了双腿,站到了她面前。“让我再告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吧!”仿佛,他下了一个好大的决心,蹲了下来后,他抓住她的双肩,“‘车勒毓’不是笔名,而是我的本名,我也有个中国的姓名,可是我不能用,因为那会伤了我养父母的心,因此我写作,当我以中文写作时,我就能堂而皇之的使用着我原先的本名。”
再次地,她瞪大了眼,完全忘了她刚才还为什么而哭泣,“车……车勒毓?你说你是……”
他蓦然的跪下,将她的双肩举近他,用力的以唇吻掉了她所有的疑问,因为他已一股脑儿的将二十多年来,文坛的大秘密给说了出来。
但是恐怖的感觉乍然而至,洛克俯在她身上,他的手掀高了她衬衫的下摆,用力将她月事还未完全结束的按向了他的……他的舌狂蛮的横扫着她的口腔,他有力的大掌伸进她的衬衫里后,抚向她的胸脯后,用力的掐住了她柔女敕的蓓蕾……
“不不……”她躺在地上,一股黑暗般的压迫困住了她,她破碎的声音吐进了他的口中。
但是,予琴的挣扎在他强壮的身体下,柔弱的让他完全感觉不出来。他要的不只是说说罢了,他还想要更多的发泄……“嘶”的一声乍响,洛克一把就扯开了她的衬衫,钮扣全数散去。
“不,不要,洛克别这样,我,好怕……我的月事还没结束……”趁着他抬起头的时候,她尝试着唤醒他的理智,因为她全身上下已经抖的没有力量能反抗他了。
“借口!”低喝一声,他俯低了身体,硬挺的雄征,威胁着要进入她的身体。
她能为所欲为的爬上他的身体,随性的要他,难道他就不行?
“今天早上你已经量少了,你的月事结束了。”抓住她反抗的小手后,分别将它们架到她的头顶,他单手固定住它们,“我们,为什么就你可以在我身上?为什么就你可以不管我要或不要?”然后另一手向下,来到她的附近,与大腿配合,一起撑大她妄想合住的大腿……
“不,不,不!”予琴完全崩溃,她歇斯底里的哭喊着,“求求你,不要强暴我,不要强暴我……”
洛克喘得急促,他太想发泄了,可是,予琴却抖的比风中的落叶还要剧烈,她的双眼虽然大睁,淌泪却没有焦距,“求求你!别强暴我……”
疯了,她一定会把他给逼疯的……
“啊——”挫败的发出了一声大吼后,洛克从她身上爬起,不断的往海的方向奔去,他奔的又快又急……
“为什么?你为什么不愿意躺在我的身体下面——”他呐喊的奔进海中后,沮丧的投人海中,游向大海的深处……
她伤害了他,一定是的,而且她太不应该了,就算他不是车勒毓好了,她也应该公平一些。套句他说的,他们两人时,就她能主动,而他一定要被动?
毕竟,他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啊厂予琴呆看着刚才被他破坏掉的求救信号——他们以飘来行李箱中的CD片,分成三小堆,一字排开在沙滩上,为了能吸引过往飞机注意而做的。SOS”求救信号。
拾起被他折断、踩坏的其中一枚碎片时,她不禁就害怕了起来,如果他们像“蓝色珊瑚礁”中的男女主角,一辈子被困在这孤岛上的话,那他们就要学着如何做夫妻了。
予琴尽量将洛克破坏掉的CD片组合起来,一边将它们排回昨天铺好的形状,一边颤栗的想像着,如果昨夜睡着了以后,她乖乖的躺着让他对她的话,那今晨他是不是就不会如此大发雷霆的做破坏大王了?
“不可能的。”她苦笑着自问自答。
其实,两个人心知肚明,最主要还不是他们的姿势,而是那坚持的姿势背后所隐藏的原因。
她实在有说不出的苦衷。青少女时代的阴影,让她保留了那片处女膜……
她还不满十五岁的那年,大哥的同学,来她家找大哥,那时家里没半个人在,而她也没有任何警觉那男生已经有些酒醉了,就让那男生进来,结果在他准备要对她毛手毛脚之际,将近一百公斤的大个儿就醉倒在她身上。
她当时被吓得不断的放声尖叫,喉咙都喊哑了,最后邻居才帮她在她家外面打电话给她父母,她才月兑困的。从那时起,大个儿趴在她身上,让她窘迫到快要不能呼吸的惊悚画面,成了她记忆中的一部分,伴随着她成长,也因此日后她交往过的男友一旦到了要上床的阶段,她就会打退堂鼓。
久而久之,她只能在下意识中,尽量让自己成为男人间的哥儿们,唯有如此,她才得以免去与男人交往后,最后必须因上床,而付出不堪回忆的代价。
月事都已经结束了一个星期了,如果再拒绝他……唉,她心理仍没有准备好,想来就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