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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敢說愛我 第16頁

作者︰黎采

「香蕉?」這又是什麼通俗語了?。我不懂,我怎麼會是香蕉?」予琴霍然的轉回身,「香蕉的外皮是黃的,可是剝開了後,里面卻是通體的白,這是比喻你們這些ABC,外表是黃種人,其實里面已經完全西方化了!」

「不,我沒有西方化!」听完她的解釋後,洛克隨即冷冷的否認。

「怎麼會沒有?西方人重隱私,不愛與人分享心事,你就是這樣。」予琴蹲到了他的面前,望著他有些寒意的雙瞳。

突然,他抬起眼皮,冷厲的瞪著她,見狀,予琴明白他有心事,絕對有!

「我命令你說,快點!」跪在他的面前,她毫不懼怕的要求,「證明你不是香蕉,說!」

「說?你要我說什麼?」洛克一把推開她就站了起來,「我是孤兒,出生于文革的末幾年,父母與老僕都在文革中,不幸被蹂躪至死,你要我說什麼?」他霍然的轉了回來,高高的俯視著她,「說我很懷念我的祖國嗎?不!我恨極了那血腥拆散我全家的政權。你要我說,我很樂意成為自由國家的美國人嗎?不!那是大美國民族主義者,強迫我去喜愛。事實上,我就像失了根的浮萍,沒有一個地方是我能順理成章且出于樂意去居住的。」

洛克吼完後,被推倒在地的予琴,完全忘了要坐起,就這麼呆怔的半個身體趴在沙灘上。斜陽透過了他強壯的身體照射了過來,她完全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可是她卻能感受到有一股快要爆發出來的怒火,正隱隱約約的從他的身體里幅射而出……

太,太震撼了!原來洛克這個洋名,不是他的真正記號,卻是他月兌也月兌不去的記號啊!

「你知道我必須如何才能不崩潰嗎?我必需靠寫作,一直不停的寫作,如此一來,我才能忘掉這些,忘掉屬于我血緣中的悲哀。」他再度吶喊,「我的祖父,滿清未年的德倫貝勒爺,就像滿清亡族,在任何一個政權中注定被斗爭,他撐過了日本侵華時的利用與蹂躪,但卻撐不過共產黨的對待,死後,留給他兒子,也就是我父親太多要背負的重擔。在我祖母也過世後,他們一整個流亡在英國的族人被以送葬的名義給騙了回來,我就在那一年出生,那時,文革已經展開,我們全部被斗爭、清算,然後流放到新疆接受勞改,你懂嗎?」

予琴忍不住的哭了出來,太悲傷了!怎會這樣?這就是羅大佑「亞細亞的孤兒」中的寫照嗎?她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眼睜睜的望著像憤怒神只脅洛克,劈開了雙腿,站到了她面前。「讓我再告訴你一個天大的秘密吧!」仿佛,他下了一個好大的決心,蹲了下來後,他抓住她的雙肩,「‘車勒毓’不是筆名,而是我的本名,我也有個中國的姓名,可是我不能用,因為那會傷了我養父母的心,因此我寫作,當我以中文寫作時,我就能堂而皇之的使用著我原先的本名。」

再次地,她瞪大了眼,完全忘了她剛才還為什麼而哭泣,「車……車勒毓?你說你是……」

他驀然的跪下,將她的雙肩舉近他,用力的以唇吻掉了她所有的疑問,因為他已一股腦兒的將二十多年來,文壇的大秘密給說了出來。

但是恐怖的感覺乍然而至,洛克俯在她身上,他的手掀高了她襯衫的下擺,用力將她月事還未完全結束的按向了他的……他的舌狂蠻的橫掃著她的口腔,他有力的大掌伸進她的襯衫里後,撫向她的胸脯後,用力的掐住了她柔女敕的蓓蕾……

「不不……」她躺在地上,一股黑暗般的壓迫困住了她,她破碎的聲音吐進了他的口中。

但是,予琴的掙扎在他強壯的身體下,柔弱的讓他完全感覺不出來。他要的不只是說說罷了,他還想要更多的發泄……「嘶」的一聲乍響,洛克一把就扯開了她的襯衫,鈕扣全數散去。

「不,不要,洛克別這樣,我,好怕……我的月事還沒結束……」趁著他抬起頭的時候,她嘗試著喚醒他的理智,因為她全身上下已經抖的沒有力量能反抗他了。

「借口!」低喝一聲,他俯低了身體,硬挺的雄征,威脅著要進入她的身體。

她能為所欲為的爬上他的身體,隨性的要他,難道他就不行?

「今天早上你已經量少了,你的月事結束了。」抓住她反抗的小手後,分別將它們架到她的頭頂,他單手固定住它們,「我們,為什麼就你可以在我身上?為什麼就你可以不管我要或不要?」然後另一手向下,來到她的附近,與大腿配合,一起撐大她妄想合住的大腿……

「不,不,不!」予琴完全崩潰,她歇斯底里的哭喊著,「求求你,不要強暴我,不要強暴我……」

洛克喘得急促,他太想發泄了,可是,予琴卻抖的比風中的落葉還要劇烈,她的雙眼雖然大睜,淌淚卻沒有焦距,「求求你!別強暴我……」

瘋了,她一定會把他給逼瘋的……

「啊——」挫敗的發出了一聲大吼後,洛克從她身上爬起,不斷的往海的方向奔去,他奔的又快又急……

「為什麼?你為什麼不願意躺在我的身體下面——」他吶喊的奔進海中後,沮喪的投人海中,游向大海的深處……

她傷害了他,一定是的,而且她太不應該了,就算他不是車勒毓好了,她也應該公平一些。套句他說的,他們兩人時,就她能主動,而他一定要被動?

畢竟,他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啊廠予琴呆看著剛才被他破壞掉的求救信號——他們以飄來行李箱中的CD片,分成三小堆,一字排開在沙灘上,為了能吸引過往飛機注意而做的。SOS」求救信號。

拾起被他折斷、踩壞的其中一枚碎片時,她不禁就害怕了起來,如果他們像「藍色珊瑚礁」中的男女主角,一輩子被困在這孤島上的話,那他們就要學著如何做夫妻了。

予琴盡量將洛克破壞掉的CD片組合起來,一邊將它們排回昨天鋪好的形狀,一邊顫栗的想像著,如果昨夜睡著了以後,她乖乖的躺著讓他對她的話,那今晨他是不是就不會如此大發雷霆的做破壞大王了?

「不可能的。」她苦笑著自問自答。

其實,兩個人心知肚明,最主要還不是他們的姿勢,而是那堅持的姿勢背後所隱藏的原因。

她實在有說不出的苦衷。青少女時代的陰影,讓她保留了那片處女膜……

她還不滿十五歲的那年,大哥的同學,來她家找大哥,那時家里沒半個人在,而她也沒有任何警覺那男生已經有些酒醉了,就讓那男生進來,結果在他準備要對她毛手毛腳之際,將近一百公斤的大個兒就醉倒在她身上。

她當時被嚇得不斷的放聲尖叫,喉嚨都喊啞了,最後鄰居才幫她在她家外面打電話給她父母,她才月兌困的。從那時起,大個兒趴在她身上,讓她窘迫到快要不能呼吸的驚悚畫面,成了她記憶中的一部分,伴隨著她成長,也因此日後她交往過的男友一旦到了要上床的階段,她就會打退堂鼓。

久而久之,她只能在下意識中,盡量讓自己成為男人間的哥兒們,唯有如此,她才得以免去與男人交往後,最後必須因上床,而付出不堪回憶的代價。

月事都已經結束了一個星期了,如果再拒絕他……唉,她心理仍沒有準備好,想來就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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