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花钱伤身了!”
先是一怔,众人欢声雷动,不少人已摩拳擦掌地准备了。
像雨儿那样的美貌,有哪个男人不动心?又加上酒的催发,不少人已迫不及待,无
暇去思考她可是堡主的“侍妾”呢!
“我有别的提议!”清脆悦耳的女声突地响起,引来众人的目光。
“莹莹?”一挑剑眉,南宫冷不无警告地瞅望她。
摆摆手,平莹笑盈盈道:“各位弟兄,咱们不如改个规矩,谁赢了,雨儿姑娘就归
谁。要不,让她天仙一般的弱女子当成公妓,岂不污了“冷风堡”的名声?女人好找、
声名难保,诸位以为如何?”
“表姑娘说的是!”
“好方法!好主意!”
又是一片吵杂,大伙看来全应和平莹的提议。
既然众意如此,南宫冷便道:“就这么办吧!”
心下莫名有种安心的感觉,他却仍不自觉。
不多久,擂台战已如火如荼的展开,精采的比试令人目不暇给,台下叫好声不断。
二个时辰过去,台上的胜者叫战了数声已无上再上台,他不禁咧嘴而笑,便要跳下
台起抱得美人归。
“慢着!”随着一声娇斥,平莹鹅黄色的纤影跃上台,笑意盈然地望着他。
这下,场上又是一阵骚动,大伙都奇怪,怎么表小姐也上了擂台,要抢女人呢?
“莹莹!别胡闹!”台下,南宫冷厉声斤责,待要上台抓平莹下来,又无奈平莹早
在上台前,偷偷模模地把雨儿靠在他背上。
被下了药的雨儿固然浑身失了力气,也自然地搂住南宫冷,柔软的躯体不停在他身
上磨蹭,一股热流立即凑集在他下月复。
“我想要个丫环嘛!这样也不成?”摆明了要赖,她噘着嘴娇嗔,一点儿没打退堂
蹦的意思。
“表小姐……您会受伤的!”男人无措地搓着手,小声地劝道。
谁都知道平莹压根儿完全不会武功,怎么同人争呢?结果注定是输的。
“呸!谁要同你动手动脚来了!”笑骂声,平莹浮起莫测高深的神情。
这下,全场可没人懂了,均不解地瞧着她发愣。
“咱们斯文点,比文打吧!”一拍小手,她可不是商量的语气,直接定案了。
“文打……怎么打?”搔搔头,男人脸上写满了迷惘。
“偌!我逃你打,看谁先出了场外,谁输。不过呢!因为我是女子,又不懂武功,
所以你得让我。”温声温气地解说着,平莹甜美的脸上,算计的浅笑更浓。“还有啊!
假使咱俩都出了场,就算你输,雨儿归我。成吗?”
“成!”男人爽快的应许。
“多谢啦!”一拱手,平莹飘然下台,扶了唐雨儿便欲离去。
此一举动又震傻了众人。
“莹莹!你在干什么!”沉喝一声,南宫冷的脸色极是难看。
“我赢了,不该带走两儿吗?”无辜地眨眨眼,她很是理直气壮。
摇头,南宫冷严肃地道:“你输了,现在你已出了擂台。”
“那好,你叫他下擂台来。”无所谓地一耸肩,平莹并没和他多辩什么。
默然望她一眼,他向台上男子一招手。
怎知男子才刚落地,平莹立刻响起一阵娇笑:“好啦!现下是我胜了吧!别忘了,
若两人都下了擂台,算我赢。”
脸不红、气不喘地耍着赖,平莹带着雨儿翩然离场……夜,在一场闹剧中结束……
第六章
那夜过后,唐雨儿与南宫冷形同陌路,她不再被允许进入“寒水园”中,自然也难
以见到他。
唯一令她欣慰的只有成为平莹的婢女一事,她努力不去回想那夜她被多少男人看遍
了身子,不去回想南宫冷打算将她当成礼物送人……她不懂,为何他不了解她的爱恋,
反而怀疑她和平林不清不白?
“因为你没同表哥说出心意呀!他很笨的,别奢望他会发觉。”嗑着瓜子,平莹凉
凉地回答她。
“是吗?”她抑郁的一笑,手上刺绣的动作缓了下来。
事已至此,说不说有何分别呢?她只不过是南宫冷买来的,还是在她久缠之下低头
,根本没理由喜欢她。
“你总是不笑,又不哭。雨儿,我顶好奇的,你生来就这样吗?”丢了一颗花生米
进嘴里,平莹很认真的提出疑问。哑口无言地望着她,雨儿眨着眼怔住。
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她不觉反驳道:“我当然会笑!也曾哭过啊!”
“我指的是真心的放声大笑和痛哭。”白她一眼,平莹叹口气,一副孺子不可教的
神情。
凝神想了想,雨儿缓缓摇头。“这样不好吗?”
“很好吗?”摇摇头,平莹倏!地站起身。“来!咱们骑马去!”
二话不说,平莹便拖着搞不清状况的雨儿,来到了马房里。
“牧场上放养的马儿性子都还很野,不适合骑乘。”指着在草地上尽情驰骋的马匹
,平莹随意地为雨儿介绍。
“没驯服吗?为什么?”雨儿语带兴奋地仔细询问,不知为何她的心情蓦然开朗起
来。
“要卖人呀!!“冷风堡”卖的马一向是要买主亲自驯服的,那一来马儿与人的感
情才会深厚。”
表示理解地点点头,雨儿有些不安地对平莹道:“我不会骑马呢!怎么去驯服一匹
马?”
一怔之后,平莹笑得直打跌,上气不接下气道:“甭担心!“冷风堡”中多的是驯
养的马。再说驯服一匹马也不难,我教你吧!”
便带雨儿进了马房,挑了一匹小牝马,上好了马鞍。
“来,我先扶你上马,别怕唷!”
迟疑了好半晌,雨儿同马儿对望了好久,才终于鼓起勇气起上前,在平莹的帮助下
跨上马背……“身子坐挺,别弯哪!”不住口的交代,平莹却只能无奈地望着雨儿整个
人平贴在马背上,吓得脸色苍白。
耗了一个时辰,雨儿总算敢挺直地坐在马背上,不再发抖。
“好啦!接下来,我教你驯马。”说着,平莹便往外走,完全不理会还坐在马背上
的雨儿。
“莹儿!我……”
“自己下来。”丢来一句,鹅黄身影已消失在雨儿眼界中,她不由得呆住。
下去?老天!她连“上”都不会,便得学“下”了吗?她真怕自己会跌断颈子。
深吸了好几口气,她努力叫自己别怕,便一咬牙跳下马背……狼狈地跌落在草堆上
……“……”小牝马长嘶起来,紧接着其余的马匹也跟着嘶叫,似乎在嘲笑她。
呆了片刻,雨儿也忍俊不住地扬声大笑,愉悦畅快的笑声直达天听……“再试。”
较晚赶来的雨儿此时突然出声,推开众人走到马身侧跪下。
“不可能了。”没有人愿再试,全摇头叹气地劝她打消念头。
咬着下唇,她语气坚定道:“那我自己来,诸位先去休息吧!”
众人相望一耸肩,便缓缓散去。累了一整天,他们并不想再为一匹“没救”的母马
费心费力,明日一早雨儿便会知道,许多事只能听天由命。
结果却令众人不可置信,第二天清晨大伙儿惊讶的发现雨儿睡倒在马房里,而那匹
母马正自哺育它的小马……经此事件,大伙对她的喜爱更深一层,几乎是在一日内,她
成了“冷风堡”内的传奇。
窝在窗边喝茶,平莹喃喃轻语道:“这种结果倒也不差……”
“莹儿,你在说什么?”推门而人,雨儿好奇地问道。
她一身劲装,结成长辫的秀发上沾了不少草屑,白玉面颊上染着两朵红晕。
“你知道七日后,要办秋狩猎宴吗?”不答反问,成功地看到雨儿的粉颊褪色为雪
白。
颔首以应,她有点儿失魂落魄道:“我先去梳洗一番,咱们再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