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英对这个怪女人不得不提防,于是迅速出手,捏住她的手腕,将她猛然翻过身。
没反应。
她睡着了!
褚英差点爆出大笑,这女人浑身没有半个警觉的细胞,被他猛力地翻了个身,竟还没知觉地呼呼大睡。
她熟睡的脸庞,粉红色的女敕颊,长长的睫毛,性感的小嘴,如兰的气息,让他没来由的心猿意马……她纯真美丽得彷佛仙子,让褚英压根忘了踏进花轩时的怒气冲冲。结实的大手轻轻抚上她吹弹可破的细致脸蛋,雨点般的吻无法克制地纷纷落下。
呜……好热!
她非得过火焰山不可,却没有芭蕉扇,快要被烧死了啦!
阿梨被“火焰山之梦”给热醒了,嘤咛一声,睁开了双眼,却发现有个登徒子压在她身上,对她敏感的耳垂舌忝舐不停。
“可恶的小贼!耙非礼本姑娘,分明找死!”阿梨红着脸,勃然大怒,一掌便要劈下去。
只是,一只有力的大手扭住了她的手腕。
“本王是小贼?嗯?”褚英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眼眸中的热度,比气息又烫上几分。
“喝!你……是你?!你你你……你想对我做什么?!”阿梨见压住她的人居然是褚英,一张俏脸涨得更红了。
“做什么?你自己不会看吗?”褚英在她红润的唇上咬了一口,一手慢慢地解开她的衣扣。
“我当然会看!只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样亲昵地吻她,好可怕!
“我高兴,我喜欢。”解下她的外衣,阿梨只剩一件薄薄的内衣了,其下一件肚兜若隐若现的裹着她的玲珑玉体,让每个正常男人都会感到血脉偾张。
“喂!你怎么可以月兑我衣服?!”发觉自己逐渐赤果,阿梨惊叫一声,想抢回自己的衣服穿上。
“不许动!”褚英沉沉地压住她,用一手便将她双手拉过头顶,“你敢再乱动,我会迫不及待立刻剥光你所有的衣服。”
“你……!”
“随你怎么说。”褚英沿着她的颈部,落下细细碎碎的吻,来到她的胸前,隔着薄衣,感受她的丰满。
“王……王爷……”阿梨感到一阵燥热,她该允许一个男人如此放肆的吻她吗?但眼前的情势好像又由不得她作主……“嗯?”褚英舌忝着她双峰间的凹谷,内衣瞬间变得透明。
“我……我觉得必须表达抗议,你对我做的事是……不允许的……”阿梨说得很没力。
“谁不允许?”褚英又拉下了她的内衣,只剩一件肚兜了,如凝脂般的肌肤,让褚英赞赏地轻叹了一声。
“我啦,我啊!”肌肤触到空气的凉意,让阿梨心慌。
“你?我的歌妓,有什么资格命令主子?”
“不……不管什么身份,每个人都有自己身体的自主权……”
“独独你没有,因为你的命是我的。”他轻咬着她滑润的肩。
“喂!命和……身体不能混为一谈,我说过你可以要我的命,可是不要……欺侮我……”
“我不想要你的命,就要『欺侮』你,你能奈我何?”他睨着她邪邪地笑。
“色魔!”
“嗯嗯,既然你骂都骂了,我不尝点甜头,似乎就对自己不好意思。”褚英挑起一道眉,野蛮的大手一把扯下她赖以蔽体的肚兜。
“唔啊!”阿梨惊叫一声,本能想掩住自己的赤果,但双手却被褚英牢牢握住,动弹不得。
“真美。”褚英着迷的用手指沿着她的胸前完美的轮廓游走,“你窈窕的曲线比任何一个甲骨文字都还要美丽动人。”
“甲骨……文……”阿梨拚命拉回自己残存的理智,她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王爷,等……等一下……”
“为什么要等?”他俯在她胸前落下锁魂的吻。
“我要问你……啊!”阿梨未说完的话,被褚英接下来的举动吓得吞回去了。
他居然含住她的蓓蕾,彷佛初生婴儿般的恣意吸吮。
“王爷……”阿梨快哭出来了,这是什么感觉啊?害羞?狂喜!噢……“叫我的名字。”他的口与手并用,特意折磨着她。
“褚……褚英大人……我……我……”阿梨觉得自己要疯了,她该阻止的,狠狠打他一拳,踹他一脚,但为何整个身子就是不听使唤呢?
“你要说什么?”他恣意地品尝着她,爱不释口。
她要说什么?嗯嗯,她怎么忘了?脑子化得一塌糊涂,只有罪恶的欢愉感……“我……我忘了……如果……如果你能停止……目前的动作,我……我一定会想起来的……”
“忘了?”褚英由她胸前抬起头,原来少一根筋的女人居然这般可爱!“忘了好,那就永远不要想起。”
“不……不行啦……”发觉褚英又扯去她的裙子,阿梨惊慌地大叫起来:“王爷,等……等一下……”
“不,本王不等。”将她月兑得一丝不挂,褚英撑着下颚,满足的浏览她洁白无瑕的玉体。
“啊!我想起来了!是有关金………唔……”阿梨话未说完,褚英猛然整个覆上她了,最先封住侵占的,当然是那张性感的小嘴!
“想起来了?不,本王保证,你会有一段时间除了我以外,再也想不起任何事。”
他说得是,在阿梨迷迷糊糊的将自己所有的一切莫明其妙交给这个王爷时,她的脑子里除了他,真的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春意散去,花轩内却仍弥漫着男欢女爱的气息。
神智渐渐的回到阿梨的脑子里,她呆呆地瞪着头顶上的帘幔。
天啊,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子呢?她居然糊里糊涂地,将自己最最宝贵的东西给了他!
他,大清朝的贵族,襄亲王褚英,威武潇洒,却有点无赖,专做无本生意的匪徒!
而她,艺木梨,东瀛通缉的叛徒之后,身负为父亲洗刷冤屈的重责大任,却在任务尚无进展之时,便把自己给弄丢了,天啊……阿梨很悲哀地拉起棉被,蒙住自己的头。
“想闷死自己吗?”褚英好笑地将棉被拉下,他注视她好久,纯真美丽的模样,真的愈看愈惹人怜爱。
“你在想什么?”他轻轻抚着她光滑的肩头,语气温柔得像水。
“中国、东瀛,男人、女人,匪徒、肥羊,大、小白兔……”嗯嗯,这是他们之间的对立名词没错。
“胡说些什么?”褚英翻身压住她,“你的脑子难道不能正常一点吗?”他灼热的眼眸几乎烧融了她。
“我的脑子很正常,只有在你对我……乱来的时候才……才……不太正常。”阿梨俏脸涨红,想推开他的亲近。
“是吗?”褚英漾出一抹迷死人的笑容,吻上她的眉心,“容我告诉你,你称我对你所做的事是『乱来』,这大大侮辱了我,我突然有个冲动,想以行动证明,我没有乱来,是很有技巧的慢、慢、来。”
他的话暗示意味太浓了,阿梨当然听得出来。
“不行!”
“你有资格发号命令吗?我的歌妓。”褚英的大手又探进被子里,邪邪地模上她的娇躯。
“住手!”阿梨这次绝不能再沦陷了,顾不得一身赤果,她推开他跳下床铺,远远地缩到墙角。
“我……这次我非得到东西不可!我问你,金锁片呢?快还给我?”
“金锁片?”褚英坏坏地笑了,“那种东西怎么会在我身上?当然是在封尚书的府里了。”
“啊?!你……可是,你……你明明对元总管说——”事情不太妙,阿梨急了。
“哼哼,我若不这么交代,你有可能乖乖待在花轩吗?怕不早就逃命去了吧?”褚英太了解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