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苏佾苹知道自己没有退路了!
“好,我告诉你!我把一切的真相都告诉你!”
第八章
晕黄的灯火下,拓拔明卉趴跪在床上,任由沈淕在她身体里的冲直撞,口中不住发出浪荡的申吟声。
沈淕一手扶在拓拔明卉的腰肢,略略调整姿势,恣意地奔腾驰骋;直到他释放出所有的种子后,才搂着拓拔明卉一起倒在床榻上。
另一手拨开拓拔明卉散乱濡湿的长发,沈淕扳过她的脸,张嘴堵住那红艳的樱唇,“我是谁?”
拓拔明卉拾起头,小嘴一张接受了沈淕的亲吻,喘息着说道:“你是沈淕,是我的沈淕。”
“很好,有没有知道我们的事?沈冲知道吗?”
提起沈冲,拓拔明卉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他心里、眼底只有纳兰瑶姬那个贱人,很本看不见其它人。纳兰瑶姬自尽后,他更是衣不解带地守在她身边照顾着,连朝政都不理了,又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妃子是死是活?”
对于拓拔明卉的抱怨,沈淕只是微微一笑,大手却沿着她的腰滑向那雪白的胸脯上,熟练地起来,同时问道:“真的?沈冲当真为了纳兰瑶姬,连朝政都不管了?”
“这是自然,否则我怎么可能……”说着,拓拔明卉含瞋带喜,瞪了眼前这个俊美却邪恶的男人一眼。
她是在两个月前沈香园里第一次看见沈淕,那时沈淕正和纳兰瑶姬行茍且之事;就因为这件事,使得沈冲把纳兰瑶姬关进冷宫,封她为贵妃。
但拓拔明卉怎么样都没有想到,她白天所撞见的男人,居然在当天晚上就潜入寝宫强占了她,之后更留在寝宫里,强迫她做他的女人,直到现在。
对于沈淕,拓拔明卉并不讨厌,毕竟沈冲从头到尾就没有爱过她,既然沈冲不爱她,那为什么她不能找其它男人?尤其这个男人,还曾经是纳兰瑶姬的男人,也是皇后苏佾苹的情人哪!想到这儿,她的脸上浮起一抹得意的笑。
沈淕仿佛知道拓拔明卉在想什么似的,低低说道:“看样子,我把纳兰瑶姬送进宫是正确的。”
拓拔明卉一楞,“你把她送进宫?”
“对,我送她进宫迷惑沈冲,就像你父亲拓拔宽,为了得到玉麒麟,亲手把女儿送给沈冲和耶律隆昊为妾是一样的。”
拓拔明卉笑容一敛,“你……你说什么?”
沈淕扯扯嘴,“少跟我装傻,你以为我和沈冲一样什么都不知道吗?或许沈冲也已经知道你的企图,不然他不会对你忽冷忽热,故意吊你胃口。”
“你……”
沈淕微微一笑,声音平淡中含有一丝危险的气息:“还有,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接受我吗?”
拓拔明卉脸色一白,伸手想推开他,“放开我,你放开我!”
沈淕冷冷的撇嘴,脸上写满阴沈与冷酷,那表情好不吓人。“放开你?可以,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会放开你,否则……”
“你要我做什么?”拓拔明卉眼底升起些许的恐惧。
“第一,放弃玉麒麟,并劝你爹从此别再想打玉麒麟的主意,不然我会让他死无全尸,连你都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点你做得到吗?”
拓拔明卉一阵犹豫,她牺牲自己的清白,忍受为人婢妾的羞辱,为的就是玉麒麟,而今他却要她放弃,这……沈淕看出她的犹豫,“不肯?难道你想现在就去大西北充军做军妓?”
拓拔明卉霎时脸色发青,“我……我答应你,我答应你就是!”
“好,这才听话。第二件事,今夜三更你拿着这面令牌到南和门,让守门的兵士把城门打开,之后要走要留,没有人会干涉你,明白了吗?”
拓拔明卉隐隐猜到一、二,“你想做什么?”
沈淕哈哈一笑,眉宇间露出狰狞之色,“做什么?既然一个女人就可以让沈冲不理朝政,那他还有什么资格继续当大齐国的皇帝?”
“你……你要篡位?”
“篡位?这哪是篡位?这本来就是属于我的,我只不过是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罢了!”他低头瞪着拓拔明卉,“我刚刚说的话,你听清楚了吗?”
拓拔明卉恐惧地点头。
沈淕一笑,伸手抚着她的脸,“这才是听话的好姑娘,我会好好疼你的!不过你得记住一件事,千万不能告诉别人,特别是沈冲;如果让我知道你告诉沈冲的话,我不但会杀了你,到时候整个折楼城都会鸡犬不留,你不希望见到这种状况发生吧?”
拓拔明卉再点头。
“你是个美丽又热情的女人,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会亏待你的。现在我要你,把腿张开。”
拓拔明卉不敢拒绝,当即张开腿迎接他的进入,将他深深地纳入身体里。
就在沈淕恣肆地享用拓拔明卉美丽的身躯时,两道在屋顶上蛰伏很久的人影相互点头,交换了个眼色后,无声无息地飘然离开。
***
三更时,拓拔明卉独自一人来到南和门。
南和门的守门兵士望见了拓拔明卉,“谁?”
拓拔明卉急忙出声:“是我!”
兵士举起火把一照,“娘娘?娘娘深夜到此,有事吗?”
“皇上命我出城办点事,你把城门打开,我要出去。”
守门兵士一脸为难,“娘娘,皇上吩咐过,没有通行令牌任何人都不准随意进出皇城,请娘娘回去吧!”
拓拔明卉闻言,从怀中掏出沈淕给她的令牌,“你瞧这是什么?”
乍见令牌,几名兵士顿时跪倒在地,“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现在可以把城门打开了吧?”
“是!”兵士不敢怠慢,拔出门拴,合力将沈重的青铜大门拉了开来。
岂料,大门一开,门外立刻响起一片吆喝声和铁蹄声,数不清多少把的火炬将夜空照得如白昼般明亮。
兵士见状大惊失色,急急想将城门关上,但怎么来得及呢?瞬间只听到几声惨叫,几名守门兵士惨死剑下。
沈淕收起沾着鲜血的长剑,转向一旁早吓得面无直色的拓拔明卉。
拓拔明卉一惊,不觉连连后退,“你……你想做什么?”
沈淕哂然一笑,“当然是谢谢你!没有你,我怎么能如此顺利带领大军进入皇城呢?”
那笑却让拓拔明卉看得胆战心惊,“不、不必了,我只想离开……”
沈淕又是一笑,“我还没谢谢你,怎么能让你离开?”
他一挥手,几匹马立刻上前将她团团围住。
拓拔明卉大惊失色,“你们想做什么?”
沈淕手握马鞭,指着拓拔明卉道:“这女人是折楼城主拓拔宽的女儿,送给了沈冲做娼妓,我现在把她送给大家,以慰劳各位弟兄的辛苦。”
拓拔明卉几乎晕了过去,她不住摇头,“你不能这么做,我冒着生命危险帮你,你怎能恩将仇报?”
沈淕一哼,“恩将仇报?今天你能替我开城门,谁知哪天你不会替其它人开城门?我沈淕最不需要的就是你这种女人!来人,把她带走,送给弟兄们享用。”
拓拔明卉脚下一软,当场晕倒。
沈淕连看都懒得看一眼,领着其它人直接往迩英殿前进。
突然,一道人影撗在前面挡住他们的去路,一个寒冷如冰的声音响起:“老八,你想去哪里?”
啪啪啪,一盏又一盏的灯被点燃,一个又一个的弓箭手就定位,一队又一队的御林军将四面八方围得水泄不通;而坐在马上,威风凛凛、犹如天神下凡般尊贵下可犯的人,正是沈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