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眼看说服不了朱夕,张昌明转而对朱说:“朱,你的意思呢?这关系到你的前途,关系到朱家上下一百三十二条人命的未来,你不再考虑看看?”
“不可能,大丈夫一言九鼎,既然我已经替儿找了婆家也下了聘,说什么也不能反悔!再说,我不会让我的女儿成为你争权夺利的工具!”
“不愿意?”张昌明一脸平静,显然早料到朱会这样说,“你再说一遍!”
朱?起头,“我说不可能就是不可能!”
张昌明阴沉地扯扯嘴,“朱,我知道你不怕死,难道你就真的不顾你家人的安危?”
“他们不是贪生怕死之辈,而且我相信皇上是个明辨是非之人,不会轻易相信你,也不会随便诬陷臣子。”
“哦?”他伸手一把揪住朱夕,“那么你的女儿呢?你就不在乎你女儿的安危?”
看到朱夕被捉,朱不禁有些着急起来。
“你……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张昌明捏着朱夕的下巴,指尖在她脸上轻抚着,“她很美,倾国倾城的美,如果皇上见了一定会喜欢,可惜她是个罪人之女,不配进宫伺候皇上,倒是有一个人很适合……”
朱心中顿时慌成一片,“放开儿,她什么也不知道,你放开她,放开她!”
“来不及了!我刚刚给过你很多次机会,希望你能好自?
之,想不到你就像西湖的石头一样,又硬又顽固,现在你想再反悔已经来不及了,你就等着看你女儿成为千人骑、万人睡的娼妓吧!”
他一把将朱夕推给一旁的锦衣卫,“来人!把她给我送去驿馆给长孙大人,就说是我送他的礼物。至于朱家其它人,一律原地看守,严加拷问,不准走了半个人泄漏半点风声,否则提头来见!”
“是!”???“进去!”冷冷一喝,两名锦衣卫不由分说便将朱夕推进一间漆黑的厢房里,同时欠身恭敬道:“大人,这女子是公公特地送来?大人解闷的,请大人笑纳!”
黑暗中传来一道冷漠的低沉声音:“我知道了,你们下去领赏吧!”
“谢大人!”两人拱手?礼,向后退出门外,临走前不忘关上门,将朱夕留在漆黑不见五指的房内。
乍然听见那犹如宣判她命运的关门声,朱夕整个人几乎跳了起来,她奔上前,拚命拍打着门,“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
但回答她的,只有微微的风声,以及满室的寂静。
朱夕不死心,继续拍打叫喊着:“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我没有罪,朱家也没有罪,你们不能把我关在这里,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这时黑暗中,那个冷得教人直打哆嗦的声音再度响起,“别叫了,一进入这门,哪里还有你翻身求救的余地?”
朱夕像被雷打到似的楞在当场,老天!她几乎忘了这房里还有另一个人,另一个他们口口声声所说的“大人”。
她慌张地转身凝望四周,试图分辨清楚眼前的一切,奈何迎接她的除了黑暗以外,就是那个好听却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
“你叫什么名字?”
朱夕瞪大眼睛,瞧着黑暗中那隐隐可见的人影。
眼看自己的问话得不到回答,长孙洛又问:“我在问你,你没听见吗?你叫什么名字?”
朱夕还是没有说话,脚下却无声无息地往门边移动,悄然伸手想开门,就快把门拉开时,一只铁臂不知打哪儿冒出来揪住了她。
“想逃?我说过,进了这门,就再没有走出去的机会了,你听不懂吗?”像冰一样的话语在朱夕耳际响起,吹拂在脸上的温热气息让她心慌,而抓着她的手更如钢铁般让人无可抗拒,难以逃月兑。
朱夕疼得眼泪几乎都快掉了,但她强忍着,“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好不好?”
长孙洛冷冷一笑,“放了你?凭什么要我放你?”
“我不知道你是谁,但只要你肯放了我,不论做牛做马,我都会想办法报答你的!”
一阵张狂的笑声划破黑夜的宁静,“报答?我长孙洛生来只知报复,不知有报答!既然你是别人送我的礼物,我为什么不收下呢?”
说着,他将朱夕往床上一推,低声喝令道,“把衣服月兑了,我想看看这次张昌明送什么样的礼物给我!”
朱夕慌得连往后退,一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襟,对这个自称叫长孙洛的男子低喊:“不可以,你不可以这么做……”
“为什么不可以?张昌明把你送给我,就代表你已经是我的!既然你是我的,我想怎么做,都是我的权利。”
“不,那是他说的,我并没有同意,而且我没犯错,更不是娼妓,他没有权利这么做。”
长孙洛再次大笑起来,他伸手捏着朱夕的下巴,把脸凑近她,“同意?你不知道东厂人做事向来不问对不对、敢不敢,只问想不想、高不高兴吗?我不管你为什么会落在张昌明手里,也不想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犯了什么罪。我现在只知道你是一个女人,而我是男人,一个正好有,亟需满足的男人!”
话声刚落,长孙洛霸道的唇便猛然堵住朱夕的,毫不客气地吸吮、亲吻着。
朱夕闷哼一声,本能地别过头,闭紧嘴巳,双手不停地捶打他,“放开我,你放开我!”
长孙洛丝毫不?所动,他牢牢地将朱夕压在床上,大手硬是扳过她的脸,强行将热得会烫人的双唇覆上她的,尽情地蹂躏、掠夺她的甜美。
久久,他终于?起头,那在黑暗中亮得会发光的眸子却闪过一丝诧异。
她好甜、好香、好软。他有过不少女人,吻过的女子更不计其数,却没有一个像她这么甜、这么香又这么诱人的。
他不禁低下头又覆上她的唇,依然狂傲霸气地吸吮,同时将舌尖探进她小嘴里,恣肆地侵略、纠缠。
朱夕简直连气都喘不过来!她一向很少出门见人,更别提让人押着强吻,可是这男人却如此蛮横,一而再、再而三地轻薄她,着实过分!
于是朱夕想都不想,张嘴便往长孙洛唇上咬去……长孙洛低声一哼,松开了朱夕,血丝沿着他唇边流下,“你……”
她连忙后退,又惊又慌又怕地瞪着黑暗中的他,“是你不好,我已经说不要了,你还……啊!”
话声未落,朱夕便觉得有人揪住自己的长发,她还来不及抵抗,脖子已经被一只大手给扣住,“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咬我!你难道不顾朱家上下一百三十二条人命的死活了吗?”
朱夕轰地僵住身子,“你说什么?”
长孙洛一分分、一寸寸的用力勒紧她脖子,“你叫朱夕,是大学士朱的独生女,人称赛西湖,对吧?”
“你怎么会知道?”
“别人或许不知道张昌明在搞什么把戏,我却一清二楚。如果你还想救你父亲、救朱家人的性命,就乖乖听话,否则天一亮,任谁都救不了你父亲!”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长孙洛低低重复道,突地伸手扯下她的衣衫,张口往那雪白香软的肌肤吻去,进而将一只含入嘴里,粗鲁地啃咬、玩弄,“就是这个意思!”
朱夕浑身一颤,本能地想推开他,“不要,放开我,你放开我!”
“放开你?可以,如果你想在天亮时看到满地滚动的人头,那你就走吧!”
说罢,他果真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