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努力分开两人的唇,低声警告。“你不可以在这里。”
“我可以。”
她愤怒警告。“我有任务在身,你在这里,会坏了我的事。”
“你以为,我会忍受我的女人让那个采花贼来碰?”
这话着实让她再度惊愕住,呆瞪着盗狼。
他知道?
他知道她假扮成王员外的千金王柔柔,在这守株待兔多日,目的是为了引采花贼来?
这就是他出现在此的原因?为什么?
他的口气,像是妒火中烧的丈夫,跑来质问她的不忠。
这男人明明不喜欢她,甚至羞辱她,当她已经认定这男人厌恶她时,却又霸道的出现,吻她的唇,对她宣告,不准其他男人碰她。
她平静的心湖再度投入了巨石,掀起惊涛骇浪,久久无法平复,可她拒绝被干扰。
“我不是你的女人。”
他眼中簇着两团火,心头一把火气猝然涌上,不管这唇怎么躲,他就是有办法准确的找到她,狠狠攫住,直接用霸气的深吻来向她宣告,她是他的女人!
滑入的火舌,揉入了怒气,狠狠纠缠住她的丁香小舌,像要将她整个吞噬掉。
她无法不心惊,他想要她?在这里?
“我是不介意有人来当观众,如果你想吵醒所有人的话。”
她怒瞪他,不敢相信这人竟然毫不知耻的说出这种话,可她心底却真的相信他,相信这男人绝对说到做到,倘若真的惊扰到外头的守卫,他绝对会在众人面前继续做他爱做的事,因为,他不是没做过,酒楼那一次,他就证明了。
薄唇勾着笑,继续在她滑女敕的肌肤上烙下狼吻,也知道这倔强的女人以冷漠取代了挣扎。
想用冰冷浇熄他的欲火?不,别想!
他强悍的气息将她包围住,不准她忽略,她越是逃避,越是冷漠,他就越要激发她的热情。
宽厚有力的大掌,舌忝吻的舌,令她肌肤一阵酥麻发软,颤栗窜过全身,像要将她整个人吞入无底的深谷中。
她紧咬着唇,不敢发出一丝声响。这男人又在折磨她了,原以为他会像先前那样,不放过任何羞辱她的机会,可她料错了。
或许他的吻很张狂孟浪,可他的动作一点也不粗蛮,带着挑逗的,温柔地抚着她的脸、她的肩、她的……身子。
为何她会有一种他在疼爱她的错觉呢?
原以为即将来临的恶意占有,会让她不堪,可他这回的霸气不同以往,似乎……融合了温柔与宠爱……
谁敢碰她,就要有身首异处的心理准备,他这么对她说,这是吃醋吗?为何听在她耳里,会让她欢喜呢?
她的冰冷抵抗,一点一点的,如被阳光融化的春雪,给他的情热消蚀得涓滴不剩。
他的唇舌在肌肤上灼得好烫,让她开始晕眩的脑子无法思考,当他的大掌徐徐往下滑去,揉捻着双腿间的脆弱时,粗糙的指掌带着无比的温柔,令她不由自主的喘息,还拱起身子,只为了更迎合他。
她想抗拒,惊觉一颗顽强的心在沉沦,他的指掌热烫一直在折磨她,却也带给她欢愉……欢愉?不,这只是他的诡计,她不想上当,不想……
在黑暗中,她瞧见他唇上的笑意,没有邪气,没有睥睨,而是柔情的,令她不敢置信,彷佛置身梦中。
是他醉了,还是她醉了?
她分不清,只知道当他进入的那一刻,强烈的欢偷在她体内流窜爆开,将她带入了另一个风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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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蒙蒙亮,慕容紫便猛然醒来,一夜的困倦,竟让她不小心睡着了。
床的另一半是空的,他走了。
她缓缓起身,昨晚彻夜的激情,让她累瘫了,坐在床上,她竟失神了。
我不会让其他男人碰我的女人。
这话,深深烙印在她心里,擦不掉,也抹不去,令她冰冷的容颜,竟莫名的热了……
他的每一个吻,每一个抚模,以及对她所做的每一件事,到现在还让她心头一阵激荡翻腾。
昨夜,他占有了她,而她,在无法反抗之下,不自觉的沉沦在他的怀抱中,肌肤相亲的炽热未灭,还熨烫着她的心,强迫她想起每一刻与他激情缠绵的细节。
她每一寸肌肤,都被他从头到脚吻过。
是错觉吗?
她感到他这回的吻,跟以往不同,依然强悍,但……似乎也格外的温柔。
双臂不由自主的环抱自己,多奇怪呀,为何她一点也不生气他的霸王硬上弓,反而像是刚洞房的新娘,显得羞涩难当?不该这样的呀。
她发怔的思绪,猛地被屋外的尖叫声给惊回神智。
慕容紫二话不说,用最快的速度披上衣裳,抽出长剑,冲了出去。
一名丫鬟惊吓得两腿发软,坐在地上,匆匆赶来的慕容紫,将她拉起来质问。
“发生什么事?”
“慕容姑娘,上面……上面……”
顺着丫鬟指的方向,慕容紫抬起头,也被上头的画面给愣住了。
在院子里的一株梧桐大树上,一名男子被五花大绑的挂在树干上,全身狼狈不堪,像是被人狠狠修理过,人也不知是死了还是晕过去而已。
其他人也匆匆赶来,望着树上的人,也都震惊连连。
这儿的守卫森严,大夥儿整日轮番守夜,竟没人发现是谁将这男人挂在树上,心下都惊骇不已。
当大夥儿都在猜测树上那家伙的身分时,慕容紫突然想起来,在她累得睡着之前,盗狼在她耳畔说了这么一句——
要是有其他男人妄想碰你,我会宰了他!避他是狐狸还是狗!
“是银狐。”她瞬间恍悟。
其他人惊讶的看向慕容紫。
“慕容姑娘?那上头……就是银狐?”
“没错。”慕容紫拿起剑,往上弹射出去,锋利的剑尖在她的劲力下,丝毫不差的削断了绳子,然后以冷静的语气命令。“去看看死了没有,没死的话,将他押回去。”
在众人诧异之下,她镇定的转过身,回到屋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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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缉捕了许久,花尽心思追缉银狐的踪迹,好不容易才得到银狐出现在这儿的消息,并设下陷阱,只能守株待兔,等银狐自动上门。
想不到,银狐竟落网了!她知道是盗狼,他竟然抓到了银狐,而原因,只是不准任何男人碰她。
他……为了她,将银狐逮住,赠送给她。
这行为,即使在他霸道的占有她之后,也让她恨不起他。
银狐落网的消息已传遍大街小巷,在说书人的夸大宣传,以及百姓争相传颂之下,所有人都以为是她慕容紫抓到的,只有她心里明白,是盗狼下的手。
为了不让其他男人碰她,所以亲自将银狐缉捕吗?
她不懂这男人啊,看似无情却有情,如同撼动大地的风暴将她席卷,让她的心,片刻无法安宁。
从那天开始,每一晚,盗狼都来与她同榻而眠。
白天,他依然放荡不羁,不受任何人指使,喝他的酒,想睡就睡,想醉就醉,丝毫没有官差的样,依然我行我素,狂野放浪。
“我只是归降,没说要服从他。”
“既然你不服从,就不该碰我。”
床榻上,布幔内,两人互相对峙,慕容紫拒绝服侍他,如果他没尽到当一名官差的义务,等于背信,她不需要顺从他。
这男人,在圆月高挂的夜晚,满身酒味的回来,未经她同意,恣意闯入她的闺房。
“可上回你没拒绝。”
“我有,是你霸王硬上弓。”她严厉的更正,不想让他认为自己是自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