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别生气好吗?”宫芸芸低声下气的安抚着,巴望瞧见丈夫露出开心的表情。
骆春謣揽住她,一手抬起她的下巴,“芸芸,没有哪个男人可以忍受自己的女人放荡无耻,以前的事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你瞧瞧今天这情形,那家伙让我在众人面前丢尽脸,再怎么说我也是阴月堡的堡主,却来你这忍受这些气。”
“你说过不计较我的过去,方才是李扬在胡言乱语,我可是对你忠心耿耿的。”
“是吗?”他轻柔的抚模她的脸。“那么,在你怀孕期间,我要你将极天门的大权暂交给我,我要好好整顿一番,让他们不敢再瞧不起我。”
“这……”
“连你也防着我?看来我还真不受欢迎。”他撇了撇嘴角,一脸愤然样。
“我答应你就是,别生气了。但你必须在我分娩后将大权还给我。”
“当然,你真是个好妻子。”
骆春謣满意的笑着,一把将她抱个满怀,亲匿的吻住她的红唇,让她无法深思,只能茫然的依附着他。
第七章
“喂!你觉不觉得随着上官邪来的那个年轻小姐挺漂亮的?”
月轮斜挂,阴暗的树丛下躲着两个身影暧昧的交谈着。
“你也有同感呀?呵呵!我一见到她就惊为天人。原以为门主已经够美了,没想到那小妞比她更迷人。”
“夜这么深,她肯定睡了。”说话者望向前方的房门,语气里有掩不住的兴奋。
“原来你三更半夜不睡觉是想做坏事呀!”
“还说我,你自己不也一样?”
两双贪婪的眼看了看对方,两人搭着肩了然的婬笑着。
“那先说好,我先上。”
“啐,哪有这种事?你没听过敬老尊贤吗?我比你大几岁,当然我先上。”
“狗屁!这档事还有敬老尊贤的?”
两人揪紧对方的衣襟,争论得面红耳赤。
“这样吧,既然咱们互不相让,那么就……一起上吧,呵呵!”
“你真下流!不过似乎挺好玩的。”
取得共识后,两个猥琐的身影蹑手蹑脚的往门边挨进,在确定房内静悄悄后,他们小心翼翼的撬开门。
鹿臻儿倏地睁开双眼,她早就听见门外有声响,在确定有人模入房里后,她迅速起身,将被子仔细覆盖住身旁的人后,她才跨下床。
一个身影晃动,昏暗中她还来不及看出什么,整个人便被一股蛮力给紧紧抱住。
“谁?”她惊呼一声,想推开来人却又被人由后头抱住,“放开我!”
“小泵娘,夜里冷清得紧,咱兄弟俩来陪陪你。”两双不安分的手在她身上抚模,试图扯开她单薄的衣裳。
鹿臻儿一阵怒气上涌,一拳便将身前的人给打飞出去。
“好悍的雌儿呀!”在后头抱住她的人还没警觉她的厉害,贪婪的握住那圆挺的柔女敕。
“该死的!不长眼的家伙!”她羞愤的低斥,扣紧他的手腕,一个旋身将他摔在地上。
“啧!女人家这么凶,小心嫁不出去喔。”两个色鬼还不放弃,他们才不相信一个女孩能有多大的能耐?就算她懂功夫好了,又怎能抵抗得了两个大男人的力量?!
他们爬起身又扑向鹿臻儿,才不相信今晚偷不着腥呢!
但砰砰两声,他们又跌得东倒西歪。
“鹿姑娘?你房里怎么那么吵?是发生什么事了?”姜松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他方才在附近巡视,突然听到一阵吵闹声,连忙赶过来瞧瞧。
糟!有人!
两个婬贼在听到姜松的声音后,想也不想便打开门冲了出去,还险些撞倒在门外的姜松。
“喂!你们是……”姜松愣然的看着他们,一时还搞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但一道阴沉勃怒的声音拉回他的思绪。
“姜松,追上去,给我杀了他们!”
望了眼阴暗的房里,姜松顿时了解堡主今晚又待在鹿臻儿房里。他没有多问,转身立即追了上去。
鹿臻儿拉拉衣服,刚刚那两个家伙的侵犯弄疼了她,而且那种感觉恶心极了。
“点上烛火。”愠怒的命令声传来,鹿臻儿瞥了眼床上,才依言点亮蜡烛。
在摇曳的烛光中,骆春謣清楚的瞧见她的衣裳被扯破了,心口猛然窜升怒火。如果臻儿不会武功,那么她岂不是……
懊死的!
“真的不把我看在眼里,我带来的人他们也敢侵犯!”他眼一眯,阴狠的勾起唇。“哼!极天门,想惹我就得付出代价!”
他发那么大的气,是为了她吗?
鹿臻儿讷讷的瞧着他震怒的神情,心里不禁涌上一股暖意,他多少还是挂心着她吧?否则怎会如此愤怒。
她以为他只当自己是一名暖床的女人、以为他在即将为人父会极力恩宠宫芸芸,而不再搭理她。
但一切出乎意料,骆春謣在得知宫芸芸怀孕后,并没有多大的喜悦,他依然每夜与鹿臻儿同房,不论多晚,他总是会回到她身边,即使现在是在极天门,他也没有改变。
他是真的在意她吧?
虽然他嘴里总是说着冷漠的话语,却在无意中流露出温柔。
只要这样就够了,只要他心里有个角落放着她的身影,她就满足了。
“过来我看看。”
她依言走近床边,他伸臂搂她入怀,轻轻拉开她的衣裳,在瞧见她的身子留着清晰的指痕时,他咬牙切齿的咒骂出声。
没有人可以动他的女人!
他压下怒气,亲吻着她身上的指痕,温柔的问道:“你吓坏了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没事,我保护得了自己。”
她的话让骆春謣眉头紧皱,想起刚刚危急时,他虽着急却什么也不能做,就像个懦夫。自责和懊恼让他冷笑出声,“是呀!你能保护自己,不像我,一个大男人却只能眼睁睁的在一旁干瞪眼,平常也只能依赖你来保护。”
“春謣哥。”鹿臻儿伸手捂住他的唇,不想再听见他的自嘲。她知道他为了自己无法练武而遗憾怨恨,所以她不要听见这些自我贬损的话。
“臻儿的命是你救的,臻儿有今日也是拜你所赐,所以请你别这么说。”
“你是在同情我?”
“或许,但我更爱你。”说完,她主动印上他的唇。
不知从何开始,她对他的兄妹之情转为男女之情,即使他娶了妻、有了子嗣,即使她心痛至极,这辈子她也离不开他。
她的春謣哥……她愿意一辈子守着他、保护着他,就算没名没分,她也不再埋怨什么。
骆春謣搂着她回吻,须臾像想到什么似的,轻推开她问道:“你喝了药吗?”
鹿臻儿微蹙眉的点头。
她真是不懂,自从与春謣哥有肌肤之亲后,他便差人每天熬药给她喝,即使他们离开阴月堡来到中原,他也随身带着一名老妪,只为按时煎熬药汤给她喝。
他说是为了帮她补元气,但她的身子哪有这么虚弱?
“别再叫人熬药了,我不想喝。”
“不行。”
“你不知道那药好苦。”
“我是为你好。”
“改天换你喝喝看。”
他瞪她一眼,“从以前你就讨厌喝药,老是要我哄你,现在都成了女人了,还这么小孩子气。”
“不管!如果要我喝,就像小时候一样,你喝一口我才要喝一口。”
“想跟我谈条件?哼!门都没有。”
他诡谲的笑了,将她的身子压在身下,低首将她的抗议全给堵住,四片唇火热的缠吻,在彼此的渴求与情愫中燃烧炽烈的缠绵……
一大早,极天门便乱得像天塌下来一样,众人惊愕的看着两具尸体悬挂在门外。
“可恶!是谁敢上极天门来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