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什么鬼玩意?他不需要这东西,不需要!
“春謣,求你……爱我……”鹿臻儿睁眼与他相望,明知自己傻得可笑,但她还是渴望着他能将她放入心里。
“我能给你的就是上的欢愉,其它的别奢望从我这里获得!”他无情的低斥,分开她的腿深深的埋入。
“爱我真这么难吗?啊……”她紧紧抱住他,感受到他在她体内强烈的律动着。
他不爱听这些,低头封住她的唇,让剩余的话融入他的嘴里。
“堡主……”姜松小心翼翼的在门外唤着。
骆春謣眯眼低咒一声,但他并不想太快结束,他太想要鹿臻儿了,就让姜松等一等吧。
姜松在屋外傻愣愣的站着,他一直听不到回音,难道堡主还没睡醒?左等右等,在他终于放弃想离开时,突然听见骆春謣的叫唤声传来。
“堡主?你醒啦?”姜松耳朵凑近门扇,仔细听着屋里的动静。
“吩咐下去,午膳端到新房,我会回房陪夫人用膳。”
“是,我这就去。”
他要回新房陪宫芸芸用膳?
鹿臻儿如被闷雷击中,瞬间感到胸口疼痛难忍。他怎能在与她缠绵一场后,立即回到宫芸芸身边?
怎能……怎能如何残酷的对她?
疲软的身子趴伏在床褥上,她任由难堪的泪水滚落。
听到她的啜泣,骆春謣拂开她的发,低头亲吻着那滑女敕的雪背,“别钻牛角尖,我会同以前一样每晚回沐云楼来。”
一来是恋栈着她的身子,二来是不想她再次独自在外头晃。
骆春謣下床整衣,临去前差奴仆为她提来热水沐浴,这才放心的离去。
“何以泪坠?何以心碎?春謣哥,锁住我的情、困住我的爱,你教我该怎么办……”鹿臻儿痛苦的喃喃自语,将身子浸入浴桶内,无助的低泣。
爆芸芸在房里无聊得想骂人时,眼角余光瞥见骆春謣推门而入,她不禁兴奋的漾开娇媚的笑容。
“夫君,我等你好久了。”
“抱歉,我习惯一大早练武。”骆春謣谎称著,轻搂住她,扶她坐到桌前。
“多吃些,我希望娘子早日为我生下子嗣。”他殷勤的夹菜放入她碗里。
“我当然也希望早点为夫君生子,可是你得常陪我。”
“这是当然。”骆春謣抬起她的脸印上一吻,“你就安心在阴月堡住下,堡内所有的人都会尊你为女主人。另外,我打算下个月陪你回极天门一趟。”
“你要跟我回极天门?”宫芸芸狐疑的看着他,心中起了一丝怪异。上官邪怎会突然说出这种话?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你从那么远的地方嫁来阴月堡,我陪你回去看看是再自然不过了。”
话是没错,但叱吒风云的邪神会在意这种小事?还千里迢迢陪她回中原?
教人怎能不感到惊讶?昨夜他的话里还带有一丝轻蔑,怎么今天的态度完全不一样了?他在打什么主意?
“你怎么了?莫非不欢迎我上极天门?”
“怎么会?你要到极天门当然欢迎,极天门的人也一定会欢迎的。”宫芸芸轻笑着,夹口菜喂进他嘴里。
“包括杀神?”骆春謣眸里闪过一抹杀意。臻儿说他的武功和冷卉娘有相似之处,他一定要弄清楚杀神和冷卉娘是什么关系。
“怎么突然提到他?你不提还好,一提我就有气。也不知他在搞什么?不久之前竟然不告而别,带着他心爱的女人云游四海去了。”
他离开极天门了?
骆春謣拧眉不语,须臾突然轻笑出来。“看来他挺不卖你这门主的面子。”
没错!极天门众多杀手中,就属杀神最不听话,但因为她一直迷恋他的俊容,所以便百般容忍他。
一想到这,宫芸芸一张俏脸不禁布满气恼的愠色。从她十八岁接掌门主之位这六年来,所有的人都不敢忤逆她,唯独杀神。
“你在想什么?”
“啊?”
“可别在我面前想着别的男人,我最痛恨背叛。”骆春謣脸上虽笑着,但话里有著令人胆寒的警告。
爆芸芸先是愣了一下,接着便掩嘴轻笑。
“夫君醋劲可真大,芸芸好开心。”
醋劲?哼!真是自作多情。
要他为宫芸芸吃醋,等下辈子吧!
若不是要利用极天门,他压根不必在这里捺着性子演戏。
一个月后,骆春謣带着妻子与手下浩浩荡荡的南下。名动江湖的邪神此举自然会引起一些令人不安的猜忌,因此他们一踏上中原便教自诩为名门正派的人士盯梢,就怕他是在玩什么把戏。
“门主!”
“欢迎回来!门主。”
他们一踏入极天门,宫芸芸便受到众人热络的迎接,不知是故意还是无心,众人将新郎官给晾在一旁。
“别让人笑话我们极天门没了规矩,还不快拜见我的夫婿。”宫芸芸出声命令道,这才见极天门的人向着骆春謣请安。
不过,那一张张猖狂的脸却难掩不屑,压根没人将骆春謣看在眼里。
骆春謣勾唇笑了笑,扬眉扫视他们一遍。这些人实在是太目中无人了,看来要控制极天门不是件容易的事。
不知为何,极天门的人被他这么一看,心头都有些毛毛的,虽说他嘴角带笑,但那一双眼犀利得教人感到不安。
“各位,上官邪有幸娶得美妻相伴,是天赐的福分。现在芸芸肚里已怀了我的孩子,希望极天门能与我阴月堡好好相处,共同效命芸芸和我。”骆春謣握了握妻子的手,惹得宫芸芸一脸的嫣红。
一想到自己已怀孕,她就喜上眉梢。没想到上官邪如此勇猛,这么快就让她受孕了。
众人面面相觑,却没有人说声恭喜。
“怎么?看来没有一个人高兴听到这消息,是认为在下不够格当极天门的姑爷?”
“你要当姑爷可以,但是别奢望极天门的人会听命于你!”副门主李扬不服气的站出来说道。他满肚子的心有不甘,想当初宫芸芸也是他的女人,他还巴望著有朝一日能娶她,结果竟让上官邪这小子捡了便宜,叫他怎能服气?
骆春謣的笑意散去,片刻后才开口,语气里弥漫着暴风雨欲来的阴沉。“这么不把我看在眼里?芸芸,这家伙眼里有着痛恨和嫉妒,莫非你和他有过一段?”
他的话叫宫芸芸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没料到他如此轻易的看了出来。
“我不翻旧帐,你们往日的关系我不想追究,但别让他爬到我头上撒野。”
“夫君,你别生气。”宫芸芸急着安抚他。这段时间她已逐渐迷恋上上官邪,现在她又已怀孕,说什么都不能让丈夫心存芥蒂,否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办?
“李扬!你这什么态度?我一出嫁你就造反了不成?我仍然是极天门的门主,我的夫婿你们自然也得敬重三分!”
“他凭什么在这耀武扬威?你也曾是我的女人呀!”
“住口!住口!”
懊死的李扬——唯恐天下不乱吗?都什么时候了,他竟还说这种话。
爆芸芸一恼,扬手甩了李扬一个巴掌。“别再说这种污辱我的话!如果你有所不满,就给我滚出极天门!”
“唉!我担心你怀着身孕还得忍受舟车劳顿之苦,所以陪着你回来,没想到竟是这种难堪在等着我。”骆春謣好笑的观赏着闹剧,脸上佯装无奈的轻叹道。
“夫君?”
“既然你已回到极天门,就好好待到生完孩子吧,我先走了,反正这里不欢迎我。”
“不,不要呀!”她急了,回身对着众人大吼:“滚!全给我滚出去!”
众人一见宫芸芸大怒,全都识相的离开。在骆春謣眼神暗示下,姜松、鹿臻儿也听话的离去,留下两人在大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