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心事?”她呐呐低喃.眼中蓄着不可思议的狐疑。
诸葛他也会有心事?
怎么可能?在她眼中,他向来对任何事都抱着气定神闲的心态,真的是以为这世上不会有任何事或人困扰着他。
“我也是人,怎么可能会没心事呢。会冷呀?”忽见她的身子抖了下,他移身向上风处、细心的为她挡尽夜风。“怎么不多披件衣裳?”
“我……我忘了。”
“老这么忘东忘西的,教人怎么放心你。”
“是这样的吗?”
“你今天心情真的很差。”大手柔柔扼住她的额,诸葛极承忍不住加了数落。“别养成晚睡的习惯,对身体不好。”
“嗯,我只是想坐一下下,吹吹风。”脚轻蹬,秋千随着她的移动摇摇。
“要我帮你推吗?”
“你不回房?”
“不,反正还不困。”在她身后,他将推进的劲力拿捏得恰当。“每次只要你心情一犯糟,就会来这儿。”
“这里清静嘛。’侧眼望着手中的粗绳、臀下的厚木板,一不小心又让惆怅盈上胸口。“这玩意儿也是你替我做的。”
“是呀,我看你平时也挺爱坐在上头荡呀荡的,当真是愈像那攀在树干上的小泼猴。”
“好久了哦。”
“什么东西好久了?”
“这玩意儿、你、我,时间过得挺快的,似乎只一眨眼工夫,大家都变得……唉哟!”随着轻声哀叹,她一跌个年泥地上。
“该死!”
诸葛极承根本就没料到勾着秋千的树枝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朽掉,断成两截,纵使反应再快,也只能眼睁睁的见她跌趴在地。
“你还好吧?”蹲在她身边,他心疼的扶起她。
“嗯。”
“怎么哭了!”哑声叹着,他伸手替她找去滚落颊上的泪水。“那儿跌疼了?”
“没,我好得很。”
“小杏果!”除了叹气,他不知道自已能说些什么。
她大概又忘了他曾警告过,若她受了伤而不吭气地咬牙独撑,他会不高兴的。
“没骗你,真的没摔到,又不是很痛。”她没忘记他的警告;他的话,她从来都是嵌在脑海中,记得牢牢的,“我想回房睡觉了。”
“唉!
“嗯?”
“究竟是什么事情?真那么难开口吗?我就在这儿,你可以跟我说,为什么最近你变得这么阴阳怪气?”一天两天,他还能忍,可已经好久一段时间,真是叫人难以忍耐。
“我……”若能摊开来说,他以为她愿意吞着眼泪、心酸度日?
“又在那儿吞吞吐吐,真不知道你的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挫败的摇摇头。“算啦,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反正我都在这儿等着,走吧。”
“走?”
“你不是想睡觉了?我送你回房。”朝仍蹲在地上的苗杏果勾勾手指,他旋身踱离。
却不料,原本无精打彩的她突然一跃而起,自身后抱住他,紧紧的抱住她。
“小杏果?!”诸葛极承楞了楞,止住步子。
“别动。”
“你?”
“别动,让我抱着你一下下。”闭上眼,她长吸着气,强忍住酸涩冲鼻的泪水。“只要一下下就好。”
搔搔脑袋,诸葛极承想回过身,却遭她强力的箝制,不想违背她意愿地挣月兑她的臂,迟疑了半晌,他又开始叹起气。
“没问题,我的身体我作主,随你爱抱多久就抱多久,可是,待会儿该不该换我抱你一下?”
“嘘,别说话,好吗?”她只想好好的抱着他。
“遵命。”拍了拍她环在胸腰上的小手,他意有所指的连叹带念、“你今天真的很奇怪,快将我吓得手足无措。”
左思有想,她这番怪异的举动只代表了一件事,这丫头该不会是禁不起人家激,动起离家出走的主意了吧?
“不要说话。”跺跺脚,她不满的睁开眼,可就在须臾间,热泪直淌而下。
许伶伶这些天瞧她的神情阴笑中带着诡异,她虽然可以蓄意忽视,也可以选择正面交锋,但有些事实是即使闭上眼、封住思绪,它依旧是存在的。
没错,诸葛曾说过,是好是坏,她都是他的小杏果,她为他话中的含意与确定高兴了好几天,可那是因为他还不知道她是谁,他不知道她的血液里渗满了邪恶的坏分子。
她不讲,不想去理会,并不代表许伶伶不会使坏,依许伶伶奸诈且小人的性子,迟早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与其到那时她得面对熟悉的村人们鄙夷及排斥的眼神,还不如趁早离去。
“小杏果,为什么将心事搁在心里徒增烦你我不是一直都在你身边吗?无论是什么事情,你都可以跟我说。”
“问题就在,我不能说呀!”将用眼汪汪的脸埋在地宽阔温暖的背脊,她语带硬咽。
就在这一刻,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后路可以退。
···································
抱着仍哭个不停的苗杏果回到她的房内,诸葛极承在心中是叹了又叹、他不会的为她拭去流个不停的泪水,任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过去,谁也没有开口。
终于,哭声渐转为抽噎的声音,他知道她哭累了。
“你先好好睡一觉,其他的,明天再谈吧!”
“我……”苗杏果欲言又止。自知能在他身边够的日子不多了;没来由得冲动让她紧抓着他的衣服不放。
诸葛极承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轻拍她的手,“这样吧,我待到你睡着后再离开。”见她又想开口,他语带命令道:“别再说话,快闭上眼”
然苗杏果哪去鸟他,她依然说出想说的话,不过她却先涨红一张小脸,小嘴开开合合的,吐不出一句完整话,“我……你……留下陪我……”
哎呀!怎么那么难说,她希望在走之前能为自己留下一个回忆?
心急,苗杏果坐直身子,扯着他的手劲也加大了。
诸葛极承毕竟曾“活过”二十世纪,看她的举止,他心中也约略猜得出一二,他皱眉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她用力的点头,却在点完头从意识到自己的大胆,原本就火红的脸更是滚烫。
深深的叹了口气,他摇摇头,他不是不想,但总觉得有那么一点乘人之危的感觉,“夜深了,我也该回房了。”
结果怎么会是这样?苗杏果呆了呆,原本止住的泪又落下,自己……还是不够吸引他。
她的哭声让他再度转回身,他投降了,不舍的唇就这么覆上她的。好一会儿他才放开快要窒息的她。
“不后悔?”
苗杏果以行动来证明自己的决心,她下了床开始解开腰带,任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的落下……
原本压抑着的倏地被挑起,诸葛极承接下她的工作,为她月兑去最后一件衣物,让完美无端的她展现在自个儿眼前。
他跪在她的身前,用眼和手—一膜拜她从未有人碰过的处女地。浑圆的胸脯,纤细的腰肢、修长的玉腿及最私密的禁地。
“诸葛!”他的举动让未经人事的她手足无措,她对这样亲密的接触有些喜欢,又有些排拒,只能抓着他的肩来支撑自己。
他将她抱回床上,然后飞快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让炽热的身躯能实在的感觉她。
唇舌交缠已无法满足他的,他离开她甜美的嘴,~路往下滑去,不停的在她的山谷中徘徊,先是含住她的蓓蕾惹得她娇喘吁吁;另只手更邪恶的深入她的幽谷,撩拨着她。
苗杏果现在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无助的感觉他的行径,任自己飘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