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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夫記 第24頁

作者︰劉芝妏

「你有心事?」她吶吶低喃.眼中蓄著不可思議的狐疑。

諸葛他也會有心事?

怎麼可能?在她眼中,他向來對任何事都抱著氣定神閑的心態,真的是以為這世上不會有任何事或人困擾著他。

「我也是人,怎麼可能會沒心事呢。會冷呀?」忽見她的身子抖了下,他移身向上風處、細心的為她擋盡夜風。「怎麼不多披件衣裳?」

「我……我忘了。」

「老這麼忘東忘西的,教人怎麼放心你。」

「是這樣的嗎?」

「你今天心情真的很差。」大手柔柔扼住她的額,諸葛極承忍不住加了數落。「別養成晚睡的習慣,對身體不好。」

「嗯,我只是想坐一下下,吹吹風。」腳輕蹬,秋千隨著她的移動搖搖。

「要我幫你推嗎?」

「你不回房?」

「不,反正還不困。」在她身後,他將推進的勁力拿捏得恰當。「每次只要你心情一犯糟,就會來這兒。」

「這里清靜嘛。’側眼望著手中的粗繩、臀下的厚木板,一不小心又讓惆悵盈上胸口。「這玩意兒也是你替我做的。」

「是呀,我看你平時也挺愛坐在上頭蕩呀蕩的,當真是愈像那攀在樹干上的小潑猴。」

「好久了哦。」

「什麼東西好久了?」

「這玩意兒、你、我,時間過得挺快的,似乎只一眨眼工夫,大家都變得……唉喲!」隨著輕聲哀嘆,她一跌個年泥地上。

「該死!」

諸葛極承根本就沒料到勾著秋千的樹枝會在這個節骨眼上朽掉,斷成兩截,縱使反應再快,也只能眼睜睜的見她跌趴在地。

「你還好吧?」蹲在她身邊,他心疼的扶起她。

「嗯。」

「怎麼哭了!」啞聲嘆著,他伸手替她找去滾落頰上的淚水。「那兒跌疼了?」

「沒,我好得很。」

「小杏果!」除了嘆氣,他不知道自已能說些什麼。

她大概又忘了他曾警告過,若她受了傷而不吭氣地咬牙獨撐,他會不高興的。

「沒騙你,真的沒摔到,又不是很痛。」她沒忘記他的警告;他的話,她從來都是嵌在腦海中,記得牢牢的,「我想回房睡覺了。」

「唉!

「嗯?」

「究竟是什麼事情?真那麼難開口嗎?我就在這兒,你可以跟我說,為什麼最近你變得這麼陰陽怪氣?」一天兩天,他還能忍,可已經好久一段時間,真是叫人難以忍耐。

「我……」若能攤開來說,他以為她願意吞著眼淚、心酸度日?

「又在那兒吞吞吐吐,真不知道你的腦子里究竟在想些什麼。」挫敗的搖搖頭。「算啦,等你想說的時候再說,反正我都在這兒等著,走吧。」

「走?」

「你不是想睡覺了?我送你回房。」朝仍蹲在地上的苗杏果勾勾手指,他旋身踱離。

卻不料,原本無精打彩的她突然一躍而起,自身後抱住他,緊緊的抱住她。

「小杏果?!」諸葛極承楞了楞,止住步子。

「別動。」

「你?」

「別動,讓我抱著你一下下。」閉上眼,她長吸著氣,強忍住酸澀沖鼻的淚水。「只要一下下就好。」

搔搔腦袋,諸葛極承想回過身,卻遭她強力的箝制,不想違背她意願地掙月兌她的臂,遲疑了半晌,他又開始嘆起氣。

「沒問題,我的身體我作主,隨你愛抱多久就抱多久,可是,待會兒該不該換我抱你一下?」

「噓,別說話,好嗎?」她只想好好的抱著他。

「遵命。」拍了拍她環在胸腰上的小手,他意有所指的連嘆帶念、「你今天真的很奇怪,快將我嚇得手足無措。」

左思有想,她這番怪異的舉動只代表了一件事,這丫頭該不會是禁不起人家激,動起離家出走的主意了吧?

「不要說話。」跺跺腳,她不滿的睜開眼,可就在須臾間,熱淚直淌而下。

許伶伶這些天瞧她的神情陰笑中帶著詭異,她雖然可以蓄意忽視,也可以選擇正面交鋒,但有些事實是即使閉上眼、封住思緒,它依舊是存在的。

沒錯,諸葛曾說過,是好是壞,她都是他的小杏果,她為他話中的含意與確定高興了好幾天,可那是因為他還不知道她是誰,他不知道她的血液里滲滿了邪惡的壞分子。

她不講,不想去理會,並不代表許伶伶不會使壞,依許伶伶奸詐且小人的性子,遲早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與其到那時她得面對熟悉的村人們鄙夷及排斥的眼神,還不如趁早離去。

「小杏果,為什麼將心事擱在心里徒增煩你我不是一直都在你身邊嗎?無論是什麼事情,你都可以跟我說。」

「問題就在,我不能說呀!」將用眼汪汪的臉埋在地寬闊溫暖的背脊,她語帶硬咽。

就在這一刻,她知道自己已經沒有後路可以退。

•••••••••••••••••••••••••••••••••••

抱著仍哭個不停的苗杏果回到她的房內,諸葛極承在心中是嘆了又嘆、他不會的為她拭去流個不停的淚水,任時間就這麼一分一秒的過去,誰也沒有開口。

終于,哭聲漸轉為抽噎的聲音,他知道她哭累了。

「你先好好睡一覺,其他的,明天再談吧!」

「我……」苗杏果欲言又止。自知能在他身邊夠的日子不多了;沒來由得沖動讓她緊抓著他的衣服不放。

諸葛極承臉上帶著溫柔的笑容,輕拍她的手,「這樣吧,我待到你睡著後再離開。」見她又想開口,他語帶命令道︰「別再說話,快閉上眼」

然苗杏果哪去鳥他,她依然說出想說的話,不過她卻先漲紅一張小臉,小嘴開開合合的,吐不出一句完整話,「我……你……留下陪我……」

哎呀!怎麼那麼難說,她希望在走之前能為自己留下一個回憶?

心急,苗杏果坐直身子,扯著他的手勁也加大了。

諸葛極承畢竟曾「活過」二十世紀,看她的舉止,他心中也約略猜得出一二,他皺眉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她用力的點頭,卻在點完頭從意識到自己的大膽,原本就火紅的臉更是滾燙。

深深的嘆了口氣,他搖搖頭,他不是不想,但總覺得有那麼一點乘人之危的感覺,「夜深了,我也該回房了。」

結果怎麼會是這樣?苗杏果呆了呆,原本止住的淚又落下,自己……還是不夠吸引他。

她的哭聲讓他再度轉回身,他投降了,不舍的唇就這麼覆上她的。好一會兒他才放開快要窒息的她。

「不後悔?」

苗杏果以行動來證明自己的決心,她下了床開始解開腰帶,任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的落下……

原本壓抑著的倏地被挑起,諸葛極承接下她的工作,為她月兌去最後一件衣物,讓完美無端的她展現在自個兒眼前。

他跪在她的身前,用眼和手—一膜拜她從未有人踫過的處女地。渾圓的胸脯,縴細的腰肢、修長的玉腿及最私密的禁地。

「諸葛!」他的舉動讓未經人事的她手足無措,她對這樣親密的接觸有些喜歡,又有些排拒,只能抓著他的肩來支撐自己。

他將她抱回床上,然後飛快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讓熾熱的身軀能實在的感覺她。

唇舌交纏已無法滿足他的,他離開她甜美的嘴,∼路往下滑去,不停的在她的山谷中徘徊,先是含住她的蓓蕾惹得她嬌喘吁吁;另只手更邪惡的深入她的幽谷,撩撥著她。

苗杏果現在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無助的感覺他的行徑,任自己飄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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