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可以说不”舌头潜进退出模仿着交欢的动作,身体也跟着挑逗她女性部位,她呼吸急促,脑袋逐渐昏沉,身体变得虚软无力。
“可以。”他舌尖下滑至她滑细的颈部肌肤,她吐了口气,以为逃过一劫的同时,“但我不接受否定的答案。”
“你霸道!”哪有这样!
“妳则甜美。”
“你无赖。”
“妳诱人。”他吻上她坚挺的,她低吟出声,无法置信像浪女的喘息声发自她自己的嘴。“非常的诱人,我永远也无法抗拒妳的诱惑,性感的小女巫。”他沙哑的粗喘着。
最后,在他剥光她身上全部的衣服,他霸道悍然的占有她!
窗外的鸟鸣此太阳还早,虹爱揉揉惺忪睡眼,她发现天外还是靛蓝得阴沉,低头映入眼帘的是他稚气得像大男孩的睡颜,一抹巧克力的甜蜜在心口化开,她被他吃了,可是她一点也不后悔。
“少爷,门外有四个人要找你。”一大清早,刘妈敲了敲门。
“糟了!”四个?!虹爱反射的大叫。
“怎么了?妳还要不够吗?”雷京威半瞇着邪魅的眼流连在她雪白匀女敕的圆润丰盈上,那两朵红梅正引诱他去品尝。
“别闹了。”手挡着他靠近的大脸,不料他放肆的舌尖已经探出来舌忝吮她掌心敏感的神经。
她倒抽口气,心跳坪坪然,“雷,别”他对她的影响力远大于她想象,好怕哪天他突然说他只是玩玩,她恐怕会心碎。
“是这间吗?”
“先生,你们不能乱闯。”年迈的刘伯威严喝斥根本制止不了四个年轻力壮的男子。
“开门!”剧烈敲门声敲醒雷京威,他清醒一大半。
“搞什么?”雷京威低咒。
“我哥哥们找上门来了,你这边有没有后门?”虹爱迅速逃开他编织的情网,跳下床捡起地上衣服快速穿套。
后门?“没有!”不悦的看着她一副急欲撇清关系的逃离他怀抱,雷京威感到不是滋味。
“那么有没有绳索?”探头看了一眼二楼高的阳台。
“没有!”他优雅的走下床,随意的从衣橱里挑件裤子穿上。照理说一般女子跟他上床的反应不是索钱就是讨心,哪有人像她像怕被捉奸的找后门?要担心也该是由他这大男人来烦恼。
她回瞪着老神在在的雷京威,“雷京威,这不是闹着玩,我昨晚没回家过夜已经罪大恶极,要是被我哥哥们发现我在你这过夜,还做了做了”羞赧的吶吶低语,话未完,脸已经热得可以煮熟蛋。
她竟然在婚前跟他发生关系?!而且她还无法确定他是真心还是虚情假意!想到这,她心头蒙上一层阴影。
猛烈的撞门声撞回她的理智,“我不同你说了,我要走了。”瞥见床单,她灵机一动的扯下床单跟窗帘绑在一起。
“既然不开门,别怪我们不客气。”语毕,立即传来巨大撞门声。
“你们再这样我们要报警了。”
“正好,我是律师欧阳宏麒,我要控告你们家少爷诱拐绑架我们妹妹。”一句句堵住刘伯的嘴。
“完了!是大哥!”虹爱赶紧将床单垂掉下阳台,“我得走了,你千万别跟他们说实话,知道吗?”
“妳在干么?下来!”他走上阳台,阴沉沉的睨视正努力攀爬上阳台栏杆的她,他难道一点都不值得她信任?
“我要爬下去。”
“不准!”看她鲁莽的行为,心脏要特别强壮,他冲上前抱住她,免得她真跳下去,更气她竟敢吃干抹净想走人!
虹爱挣扎着,“别阻止我呀!你这笨蛋,我是为你着想,要是我哥哥知道你跟我发生关系,他们会把你碎尸万段。”
“说得对极了!”微笑的欧阳宏麒令人毛骨悚然,已经不知在何时四个大男人已闯进来,皆目怒视两个搂搂抱抱的男女。
“谁来解释这是怎么一回事?”欧阳宏玄把玩手中的手术刀挑着指甲,轻松一甩,“夺”一声,连床单钉进阳台木栏杆里,那一点殷红的处女血渍刚巧就在刀嵌进床单的刀口上。
没有人开口,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湮灭不了干掉的朱红印记上,时间宛若静止,静得连根针掉到地上都清晰可闻。
在那么多人看见那血一般的证据,虹爱感到羞愧得不敢抬头,乌云笼罩住她,这一刻宛若暴风雨前的宁静。
“那是什么?妳可以解释吗?我亲爱的小爱爱。”换女人跟换一样快的欧阳宏麟双手环臂,冷酷的眼神让早晨更冷。
“对呀!小爱爱,妳有什么委屈跟四哥说。”欧阳宏刚摩拳擦掌,阴森森的怒视霸着他们家宝贝的雷京威。
“我没有受委屈啦!”虹爱推开搂着她的雷京威,触及地上他衣物上的血,灵机一动。
“那床单上血哪来的?”欧阳宏玄平静从容的坐下,一股无形的阴冷杀气让人心惊胆战。
“呃,大哥二哥三哥四哥,你们听我说,那是他的鼻血!”虹爱如释重负的露出他们出现后第一个笑靥。
“鼻血?”五个咆哮声差点掀翻屋顶,无法接受事实的四个大男人还有一个脸色黑了大半的雷京威。
“对,昨晚我家少爷流鼻血。”刘妈感觉有点冷,怯生生的瞄了下这四个大巨人,他们竟然是个头娇小的欧阳小姐的哥哥。
虹爱忙不迭附和,“刘妈说的是页的,你看他昨晚月兑到地上的衣服上面都沾了血,那么多血总不会是骗人的吧!”她不自觉的自掘坟墓。
“他月兑掉衣服?”欧阳宏麟瞇起危险的眼。
“昨晚?”欧阳宏刚怒吼。
“你们在同一间房?”欧阳宏玄冷笑。
“原来妳昨晚一夜未归,是在他房里待了一晚?”欧阳宏麒笑容更亲切了,只是笑不入眼底。
四个男人四句话,让虹爱登时失去血色。
“我只是只是留下来照顾他,我们之间什么也没做。”虹爱结结巴巴,后悔干么多此一举,以她哥哥们的聪明岂那么容易上当。
“没做,嗯哼?”欧阳宏麒盘问她,令她提高警觉。“那我问妳,他的衣服是妳帮他月兑的吗?”
“他自已月兑的。”虹爱戒慎的回答。
“妳看着他月兑?”
“没没有,我没有看他月兑。”虹爱惊慌的忙改口,脑海自动出现那让人血脉偾张的画面,她差点喷鼻血。
“我问妳是不是,不是有没有!”欧阳宏麒已从她脸红心虚的表情看出端倪,深吁了口气,心里已经明了他们全心守护的宝贝已经被这狂狮给吃了,斜?着冷酷英挺的雷京威。
“换我来,爱爱,老实说,那个男人有没有对妳做了什么?”欧阳宏刚单刀直入一如他本性。
“有。”
“没有。”虹爱横了眼突然插嘴的雷京威,“我四哥问的是我,你别多嘴。”
扯她后腿。
“大哥,既然已成为事实,我们该怎么办?总不能便宜这小子。”欧阳宏麟不愧是商人。
“我绝不答应爱爱跟那种下半身禽兽在一起,若要在一起也要先阉了,以免有什么后遗症。”欧阳宏玄漫不经心说着血淋淋的话,不知从哪又变出一把刀,他正磨指甲。
雷京威环顾这几个大男人无视于他的存在,就在讨论起他的生死,他们似乎没搞清楚这是谁的地盘?
“对不起,都是我害你的,我为我哥哥的无礼向你道歉。”虹爱扯扯雷京威的手,羞惭的低语,“你放心,不管我哥哥们强迫你做什么,你都不要答应他们,我不会要你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