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闹了,我不想陪你玩下去。”虹爱挣扎着,她没忽略霍颜雪眼底的妒意。
“我从没当这是游戏!”雷京威不悦。
“那你刚刚是做什么?不是要做给你妹妹看?”她不是呆子。
“唉,她是我异父异母的妹妹,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她的父亲是我爸最要好的朋友,临终前将老婆女儿托给我爸,然后我爸基于朋友道义娶了她,很老套的剧情,却真实也不过。”
“她对你有意思。”虹爱忘了挣扎。
“我不爱她,如果妳担心的是这个。”雷京威沙哑耳语。
“谁担心啦?”她鼻哼一声。
“口是心非。”
“鬼才相信!放开我。”
“我是认真的。”雷京威低吼,将她转过身,与她面对面,“抬起头,看着我。”他认真的嗓音充满磁性引诱她。
虹爱慢慢的仰起眼。
望入他深闇的黑瞳簇燃着两团火焰,焚烧去她冷静的思考力。
“告诉我,妳看到什么?”
“我我肚子好饿。”她勉强拾回理智,仰起惹人爱怜的娇颜,生平对任何事都懒得去想,头一次感到慌乱不安。她能相信他吗?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她来不及冷静下来。
雷京威没好气的瞪着她,“下一次我不会让妳那么轻易逃开。”他啄一下她微颤的朱唇。
以吻宣示着!
晚餐席间!
那个原本说不下来吃的霍颜雪忽然出现在餐桌边,看也没看虹爱一眼,就坐在雷京威身边。
虹爱猜反复无常或许是他们家族遗传。
“很烫,小心吃。”雷京威捧着热腾腾的粥搅拌吹凉后送到虹爱面前,换过他面前这碗。
“威哥哥,我也要你帮我吹凉。”霍颜雪将自己的粥递到他面前。
“颜雪,妳已经不是小孩子。”雷京威摆出大哥威严。
雷京威明白这妹子对他依恋已经超乎兄妹之情,他并不想给她难堪伤了家人感情,所以一直没点破,还好她人在奥地利,而他常驻公司,碰面的机会屈指可数,也就没理会她,只是她迷恋他已经无法自拔,这次或许可以借着虹爱来到家里的机会让她清醒。
“妳以前都帮我吹凉的。”
虹爱把碗推了过去,“我这碗给妳好了。”她很饿,但有人在旁边吵,她实在没胃口吃。
“谁要妳的东西?”霍颜雪生气的用力推回。
“当”一声,霎时碗倒下,汤汁全徜溢满桌,缘着桌沿洒向淬不及防的虹爱,也波及到雷京威。
急忙拯救虹爱的雷京威搂住她站起退后,以免被灼烫的汤粥给烫伤,但触及虹爱裙襬上飞溅到的,他铁青着脸。
他气急败坏,“霍颜雪,瞧妳干的好事!”
霍颜雪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激怒大哥,噙着泪上前槌打他,“你凶我,你竟然为了一个外来的女人凶我?”
“妳闹够了没?”大掌轻易的攫住她的手,雷京威冷酷阴鸷的看着梨花带泪的她,无情的声调瞬间让室温降到冰点,“如果妳以后还想回台湾的话,现在马上给我回妳的房间反省。”
霍颜雪挣开他,一跺脚,留下怨慰的一眼奔离餐厅。
“发生什么事,大小姐呢?”刘妈间声从厨房走出来,映入眼帘的是桌上满目疮痍及雷京威和虹爱一身狼狈,她倒抽口气,“怎么弄成这样?欧阳小姐,妳要不要紧、有没有烫到?”
“没有啦!”雷京威救得快,只是衣服沾到一些,反正会有人洗。虹爱温柔的凝望担忧不已的雷京威。
“还说没怎样?”雷京威不悦她的满不在乎,若非他动作快,她裙下白皙无瑕的玉腿就逃不了被热汤烙印。
脑海立刻浮现她裙下美景的想象,肤如凝脂,丰盈白女敕的大腿,纤细性感的一双修长美腿,还有那神秘的女性幽谷,此刻正隔着薄薄西装裤贴着他勃发紧绷的部位,“轰!”像火山爆发的热流涌进他小肮,甚至往脑门冲去,突然鼻端两道湿热的粘稠流出。
“啊,少爷,你流鼻血了,我去拿毛巾。”
“不用了。”他来不及喊住刘妈。
虹爱在刘妈这一惊呼,意识到他们之间毫无缝细的身体贴合,两颊火辣辣得像着了火,她连忙挣开他,触及他仰起头捂着鼻的狼狈。
她噗哧一声的笑开。
“看到我出模,妳很得意是不是?”雷京威岂能放这个幸灾乐祸的小女巫落跑,大掌一捞,轻松入怀。“妳点的火,妳负责给我浇熄。”
“不要。”她扭动身躯挣月兑。
雷京威在她不经意的扭动摩擦,血流得更快,偾张,他低咒一声拦腰抱起她,扛上肩。
“啊──放我下来,你这野蛮人。”他如此霸道的行为惊吓到她,她大叫并挣扎地垂打他。
“我等会会让妳见识什么叫真正的野蛮!”随着他狂肆的哈哈大笑,声声震进虹爱激荡的心湖,她的心开始狂野的猛跳。
第八章
“你别乱来。”
当她身子陷落柔软的床垫上,即将到来的兴奋和害怕交织成战栗快感冲刷着虹爱,她觑了觑雷京威,不期然望入一双簇着欲火的黑瞳,而他开始扯下领带,擦净鼻血扔到地上,接着外套,一件接一件的亚曼尼西装全躺在地上,然后他一丝不挂的站在她面前。
他的身材魁梧壮硕,黝黑的肌肤纠结平坦散发阳刚的力与美,就像是运动杂志上走出来的明星,看不出在西装包裹下的他身上完全看不到一丝赘肉,一点也没有久坐办公桌的肥胖症或应酬过多的啤酒肚。
而更令她眼珠子瞪得像牛铃的是他的正处于亢奋状态的。
“看得还满意吗?”用衣服止住血,雷京威自信的展露身材。
“啊——”惊觉她竟盯着他的猛瞧,血液里产生瞬间爆炸性的高温从脖子冲上她的脸,她羞得捂着双颊,“你你快把衣服穿上啦!”但,她仍忍不住好奇的悄悄自手指缝中窥看。
他真的很美,阿波罗神像也不过尔尔。
“衣服都脏了怎么穿?我们做人要讲求公平原则,既然我都月兑了,该妳了,宝贝。
突然床榻下沉,巨大的黑影遮住扁线,她发现自己被他强壮健美的男性身躯笼罩住。
“你想干么?”她神经紧绷,心跳急促,混杂着期待和害怕的战栗血液流窜全身百骸。
“我想干么?妳不觉得问这有些迟?”雷京威噙着邪恶的微笑,目光锁住脸蛋泛着红霞的她。
目光接触,触电般的将空气燃烧得嘶嘶作响,他眼中狂猛的欲火点燃她神经末梢的火焰,她觉得全身像着了火。
敲门声响起,“少爷,要不要吃止血的药?”
“不用。”他想吃的是她!
“你你刘妈还在外头。”隐含的低哑嗓音和浊重呼吸撩乱虹爱的冷静和理智,她勉强拾回残存理智,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我门已经锁上,听不到有人响应她会自动离开。”雷京威用手指一个个挑开她胸前的钮扣。
“你不觉得我我们之间太快了。”他们还认识不到三个月。
“再慢,我会因欲求不满而死,这全都是妳害的,妳难道感觉不出来吗?”霍地,他箝住她的手往下移。
在她掌心跳跃的男性阳刚吓得她挣扎抽回手,他却不放,虹爱窘得结巴,“你你太大了,我不行”
“我们是最适合的一对。”他攫住她的下巴,不让她逃避,缓缓的俯下头,吻住那艳红如草莓鲜女敕欲滴垂涎的两瓣芳唇。
“不”她喘息的低吟。
他加深了吻,这一次舌滑溜的窜进她檀口,勾动她发颤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