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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惰小秘書 第19頁

作者︰凌築

「我可不可以說不」舌頭潛進退出模仿著交歡的動作,身體也跟著挑逗她女性部位,她呼吸急促,腦袋逐漸昏沉,身體變得虛軟無力。

「可以。」他舌尖下滑至她滑細的頸部肌膚,她吐了口氣,以為逃過一劫的同時,「但我不接受否定的答案。」

「你霸道!」哪有這樣!

「妳則甜美。」

「你無賴。」

「妳誘人。」他吻上她堅挺的,她低吟出聲,無法置信像浪女的喘息聲發自她自己的嘴。「非常的誘人,我永遠也無法抗拒妳的誘惑,性感的小女巫。」他沙啞的粗喘著。

最後,在他剝光她身上全部的衣服,他霸道悍然的佔有她!

窗外的鳥鳴此太陽還早,虹愛揉揉惺忪睡眼,她發現天外還是靛藍得陰沉,低頭映入眼簾的是他稚氣得像大男孩的睡顏,一抹巧克力的甜蜜在心口化開,她被他吃了,可是她一點也不後悔。

「少爺,門外有四個人要找你。」一大清早,劉媽敲了敲門。

「糟了!」四個?!虹愛反射的大叫。

「怎麼了?妳還要不夠嗎?」雷京威半瞇著邪魅的眼流連在她雪白勻女敕的圓潤豐盈上,那兩朵紅梅正引誘他去品嘗。

「別鬧了。」手擋著他靠近的大臉,不料他放肆的舌尖已經探出來舌忝吮她掌心敏感的神經。

她倒抽口氣,心跳坪坪然,「雷,別」他對她的影響力遠大于她想象,好怕哪天他突然說他只是玩玩,她恐怕會心碎。

「是這間嗎?」

「先生,你們不能亂闖。」年邁的劉伯威嚴喝斥根本制止不了四個年輕力壯的男子。

「開門!」劇烈敲門聲敲醒雷京威,他清醒一大半。

「搞什麼?」雷京威低咒。

「我哥哥們找上門來了,你這邊有沒有後門?」虹愛迅速逃開他編織的情網,跳下床撿起地上衣服快速穿套。

後門?「沒有!」不悅的看著她一副急欲撇清關系的逃離他懷抱,雷京威感到不是滋味。

「那麼有沒有繩索?」探頭看了一眼二樓高的陽台。

「沒有!」他優雅的走下床,隨意的從衣櫥里挑件褲子穿上。照理說一般女子跟他上床的反應不是索錢就是討心,哪有人像她像怕被捉奸的找後門?要擔心也該是由他這大男人來煩惱。

她回瞪著老神在在的雷京威,「雷京威,這不是鬧著玩,我昨晚沒回家過夜已經罪大惡極,要是被我哥哥們發現我在你這過夜,還做了做了」羞赧的吶吶低語,話未完,臉已經熱得可以煮熟蛋。

她竟然在婚前跟他發生關系?!而且她還無法確定他是真心還是虛情假意!想到這,她心頭蒙上一層陰影。

猛烈的撞門聲撞回她的理智,「我不同你說了,我要走了。」瞥見床單,她靈機一動的扯下床單跟窗簾綁在一起。

「既然不開門,別怪我們不客氣。」語畢,立即傳來巨大撞門聲。

「你們再這樣我們要報警了。」

「正好,我是律師歐陽宏麒,我要控告你們家少爺誘拐綁架我們妹妹。」一句句堵住劉伯的嘴。

「完了!是大哥!」虹愛趕緊將床單垂掉下陽台,「我得走了,你千萬別跟他們說實話,知道嗎?」

「妳在干麼?下來!」他走上陽台,陰沉沉的睨視正努力攀爬上陽台欄桿的她,他難道一點都不值得她信任?

「我要爬下去。」

「不準!」看她魯莽的行為,心髒要特別強壯,他沖上前抱住她,免得她真跳下去,更氣她竟敢吃干抹淨想走人!

虹愛掙扎著,「別阻止我呀!你這笨蛋,我是為你著想,要是我哥哥知道你跟我發生關系,他們會把你碎尸萬段。」

「說得對極了!」微笑的歐陽宏麒令人毛骨悚然,已經不知在何時四個大男人已闖進來,皆目怒視兩個摟摟抱抱的男女。

「誰來解釋這是怎麼一回事?」歐陽宏玄把玩手中的手術刀挑著指甲,輕松一甩,「奪」一聲,連床單釘進陽台木欄桿里,那一點殷紅的處女血漬剛巧就在刀嵌進床單的刀口上。

沒有人開口,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湮滅不了干掉的朱紅印記上,時間宛若靜止,靜得連根針掉到地上都清晰可聞。

在那麼多人看見那血一般的證據,虹愛感到羞愧得不敢抬頭,烏雲籠罩住她,這一刻宛若暴風雨前的寧靜。

「那是什麼?妳可以解釋嗎?我親愛的小愛愛。」換女人跟換一樣快的歐陽宏麟雙手環臂,冷酷的眼神讓早晨更冷。

「對呀!小愛愛,妳有什麼委屈跟四哥說。」歐陽宏剛摩拳擦掌,陰森森的怒視霸著他們家寶貝的雷京威。

「我沒有受委屈啦!」虹愛推開摟著她的雷京威,觸及地上他衣物上的血,靈機一動。

「那床單上血哪來的?」歐陽宏玄平靜從容的坐下,一股無形的陰冷殺氣讓人心驚膽戰。

「呃,大哥二哥三哥四哥,你們听我說,那是他的鼻血!」虹愛如釋重負的露出他們出現後第一個笑靨。

「鼻血?」五個咆哮聲差點掀翻屋頂,無法接受事實的四個大男人還有一個臉色黑了大半的雷京威。

「對,昨晚我家少爺流鼻血。」劉媽感覺有點冷,怯生生的瞄了下這四個大巨人,他們竟然是個頭嬌小的歐陽小姐的哥哥。

虹愛忙不迭附和,「劉媽說的是頁的,你看他昨晚月兌到地上的衣服上面都沾了血,那麼多血總不會是騙人的吧!」她不自覺的自掘墳墓。

「他月兌掉衣服?」歐陽宏麟瞇起危險的眼。

「昨晚?」歐陽宏剛怒吼。

「你們在同一間房?」歐陽宏玄冷笑。

「原來妳昨晚一夜未歸,是在他房里待了一晚?」歐陽宏麒笑容更親切了,只是笑不入眼底。

四個男人四句話,讓虹愛登時失去血色。

「我只是只是留下來照顧他,我們之間什麼也沒做。」虹愛結結巴巴,後悔干麼多此一舉,以她哥哥們的聰明豈那麼容易上當。

「沒做,嗯哼?」歐陽宏麒盤問她,令她提高警覺。「那我問妳,他的衣服是妳幫他月兌的嗎?」

「他自已月兌的。」虹愛戒慎的回答。

「妳看著他月兌?」

「沒沒有,我沒有看他月兌。」虹愛驚慌的忙改口,腦海自動出現那讓人血脈僨張的畫面,她差點噴鼻血。

「我問妳是不是,不是有沒有!」歐陽宏麒已從她臉紅心虛的表情看出端倪,深吁了口氣,心里已經明了他們全心守護的寶貝已經被這狂獅給吃了,斜?著冷酷英挺的雷京威。

「換我來,愛愛,老實說,那個男人有沒有對妳做了什麼?」歐陽宏剛單刀直入一如他本性。

「有。」

「沒有。」虹愛橫了眼突然插嘴的雷京威,「我四哥問的是我,你別多嘴。」

扯她後腿。

「大哥,既然已成為事實,我們該怎麼辦?總不能便宜這小子。」歐陽宏麟不愧是商人。

「我絕不答應愛愛跟那種下半身禽獸在一起,若要在一起也要先閹了,以免有什麼後遺癥。」歐陽宏玄漫不經心說著血淋淋的話,不知從哪又變出一把刀,他正磨指甲。

雷京威環顧這幾個大男人無視于他的存在,就在討論起他的生死,他們似乎沒搞清楚這是誰的地盤?

「對不起,都是我害你的,我為我哥哥的無禮向你道歉。」虹愛扯扯雷京威的手,羞慚的低語,「你放心,不管我哥哥們強迫你做什麼,你都不要答應他們,我不會要你負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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