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解释,我根本就不曾对你有意思。”铁烈看也不看华莲一眼,眼瞳中只有佯装冷若冰霜的荆无情娇美的容颜。
“你的意思是这一切都是我一个人在自作多情?”她再怎么说也是大唐公主,他怎能这样对她?
“你能认清事实最好。”
华莲羞愤的猛吸了口气,“好个铁烈,好个荆无情,你们给我记住!”她跺了下莲足离去。
“华莲,哎呀!铁烈,你好歹也说好听一点。”石定风忍不住拍拍额头。
“石疯子,这事因你而起,你负责解决它。”此刻,他心中、眼中只有荆无情,容不下其他人事物。
“你……唉!”石定风见情况不对,赶紧追了出去。“华莲,你等等我。”
“春兰,出去。”铁烈慵懒的眸光中透著不怒而威。
春兰感觉背脊窜起一阵毛骨悚然,但仍逞能的昂起不驯的下颚,“你又不是我主子,凭什么命令我?”
“叫她滚。”铁烈目露狂放邪佞,紧锁著荆无情。
望著他炽热的眼,荆无情觉得血脉债张,心跳加快。“你……你不能乱来。”她没忘记他向来不在乎世人的目光,狂傲专横恣意妄为,即使她卧病在床,如果他想要她,她决计是月兑不了身,说不定还会拖累春兰。
他贴近荆无情耳后呵著热气,“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我自然不敢乱来,但她若在这里碍事,我就不敢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来。”这小女仆老是横阻在他和情儿之间,让他少掉许多一亲芳泽的机会,没拿她开刀是看在情儿的面子。
“春兰下去。”荆无情叹了口气。
“小姐!”春兰难以置信,但看到荆无情不容置喙的表情,她也只能无奈的福身离开,“是!”
“终於可以和你独处了。”铁烈紧紧的抱住她。
“你可不可以先解开我的穴?”靠在他宽阔雄伟的胸膛,荆无情感觉有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弥漫心扉。
“你保证你会乖乖的待在这里养伤?”
“我现在伤成这样还能跑去哪?”荆无情轻嘲,无法言喻的一股暖流注入心湖。
“好,不过,我想吻你。”铁烈随即替她解了穴。
当他的唇缓缓落下,荆无情发现自己像是被催眠似的无法移开视线,当他灵巧的舌尖轻如羽毛的画过她的唇,她发现她的嘴竟不由自主的为迎合他而张开,仿佛已经期待这个吻好久、好久。
铁烈用一臂圈著她的纤腰,另一手扶著她的后脑加深这个吻,感觉到她的回应,他湿热的舌尖急切的钻进她分开的双唇间。
她发现自己的嘴被他阳刚的气息给填满,传递到她身上的热度几乎要焚尽她的呼吸,他灵活的舌在她嘴里滑动翻搅,像是饥饿的野兽吞噬食物,快要喘不过气。
随著他的舌疯狂的与她的丁香舌缠绕,她感觉到胸脯下方急剧的心跳声,是她的心跳,还是他的?
她几乎没有意识到他的手已悄悄的潜入她襟口,正摩掌著她柔女敕的挺峰,直到他倏地低咒一声,惊回神智迷离的她。
“该死的。”他险些忘了她的伤还未好。
天哪!她是怎么了?荆无情慌忙的揪紧快散开的衣衫。
怕自己控制不了体内奔腾高张的,他迅速结束这缠绵的一吻,起身离开她。
铁烈眸中燃著熊熊烈焰,瞅视她嫣红的容颜。“下次就不是单单一个吻了,你好好养伤。”随即转身消失在门后。
荆无情轻抚过残留他气息的唇瓣,心乱如麻。在他的温柔热吻中,体内属於女性的自觉醒了,还回应他的吻!
霎时,热浪再次袭上,她捂著发烫的两颊,心中哀叹他让她变成依附男人的懦弱女子。被这么一个狂傲霸道的男人爱上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此时,春兰探头走进,手中端著药,瞧荆无情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她心里的不安扩大。“小姐,你该不会爱上他了吧?”
“春兰,你话越来越多了。”荆无情沉静的脸上没有表情,但春兰的话却宛若小石子般投进她已经悸动的心湖。
“是我越矩了。”春兰幽幽叹息,“夜皇已经是有未婚妻的人,小姐应该此我更清楚才是,是我多虑了。”
荆无情心头一震,她居然忘了这么重要的事。
夜皇已经有未婚妻!
“如果说没有华莲公主,夜城富可敌国,夜皇有权有势,也算是不错的对象,相信他会真心的对待小姐。”
荆无情的心情已经很郁卒,听春兰这么一说,不禁更加烦心。“药搁在桌上,你先出去,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是,小姐,不管你的决定是什么,春兰永远追随小姐。”说完,她福身离去。
第七章
荆无情坐在梳妆台前,望著镜中脸漾春潮的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变得不像自己?
“想我吗?”毫无预警的,她的双眼被厚实温热的大掌蒙住,熟悉的男性麝香立刻包围著她。
“铁烈!”
“叫我烈。”
“别闹了!”
“你为什么就是不能学其他女孩子一样温顺婉约,事事都要跟我唱反调。”可若她真的跟时下传统女性一样以夫为,仰男人鼻息而生存,他大概连看都不会看她一眼。
唉!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相同的,女人太乏味平庸又岂入得了他的眼,这叫活该,她是他命中的克星。
铁烈撇了撇嘴,强而有力的胳膊圈住她的腰,轻而易举的将她抱到他腿上。
“你在做什么?”看她脸色沉下,他机灵的话锋一转。
“男女授受不亲。”她没忘记他可是有婚约的人。
“我们吻都吻过了,还需要更亲密的证明吗?”想撇清关系?门都没有。
“铁公子,柳姑娘在等你,你可以去找她。”荆无情浑然未觉她的小嘴噘起,活像吃醋的小女人。
“我要是真去找她,你大概会乘机逃回苏州,一辈子躲起来不理我。”轻捏了下她的俏鼻,铁烈享受温香暖玉在怀的甜蜜滋味,嘴角冷硬的线条柔和下来,“想想真不可思议,自从遇见了你,我已经三个月没碰女人,这全都是你害的,你要尢我负责。”
“不关我的事。”奇异的心跳加快,他让她意识到自己是个女人,真不知该悲还是该喜。
“我感觉得出来你是喜欢我的。”铁烈灼灼目光锁住她,脸若桃红的她勾得他下月复一阵血脉沸腾。
“你胡说。”荆无情声音微颤。
“你的眼睛告诉我,还有你的心。”焚身,他想要她。
猝不及防身子突然腾空让她惊呼,忙不迭的攀住他颈子,“你想做什么?”犹豫著该不该挣扎的同时,背脊接触到丝绸的被枕,夹杂著害怕和兴奋的战栗不停在她血液中流窜。
“我已经等得够久了。”他用铁臂困住她。
他的眼睛精锐有神,照照发光比烛火还闪亮刺眼,一眨也不眨的盯著她。
“我要你!”
“不……”她虚弱的抗拒声被他压下的热吻给封住。
“你让我为你发狂,一天看不到你,我整个人就浑身不对劲,这全都是你害的。”他的吻落在她的眼、她的眉、她的鼻,滑过她脸颊与她耳鬓厮磨著,控诉她的无情。
恶意的嚼吻激起她本能的反应,忘形的嘤咛声逸出喉咙让她吓了一跳。
他让她变成了荡妇!
“喜欢我的吻吗?”铁烈邪肆的轻咬她小巧的耳垂,立刻激起另一波麻酥的快感,她发现她的四肢像融化的麦牙糖。
“烈!”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感觉一团火在身体里闷烧。
“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他在她白皙滑女敕的颈部烙下湿热的痕迹,慢慢下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