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我不要做你的女人。”她拾回残存的理智。
倏地,她腰部一紧,“你要做我的妻子。”
妻子两个字如闪电般击中她脑门,她竟忘了他还有个华莲公主!不知哪来的力气,她突然推开他,“你可以娶很多妻妾,但我不会是其中一个,这等特席还是留给你的其他女人。”天知道栖凤楼里还有多少只等待的鸟儿被他供养著。
他愣了下,邪邪一笑,“我喜欢你吃醋的样子。”说著轻捏了下她的俏鼻,放心吧,没有别人了,如果有的话,那个女人一定是我未来的妻子,一个叫荆无情的精明狡猾的女商贾。”
他向来不屑跟女人解释,但生平唯一令他心动的女人不好好抓住就会跑掉。
“我会将这话视为恭维。”
“我爱你!”
铁烈突如其来的告白撼动了她,缓和内心的激荡沸腾,她忍不住问:“为什么?”
她呆愣的模样让他情不自禁的吻住她鲜女敕红艳的小嘴。
“爱就爱了,还有为什么?你的脑袋难道都是装杂草?自己去想。”这个感情迟钝的女人天生是来折腾男人,恐怕在她眼中,只有遇到赚钱的时候才会变得精明犀利。
“谁知道你的爱是不是像行走江湖卖膏药的人一样,到处宣扬?”被他爱上她一点也不觉得荣幸。
“我会让你相信!”
旋即他疯狂的吻上她,湿热的舌探进她口中,一种狂野炽热的全新刺激快感刷过她四肢百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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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烈,你让我喘口气。”荆无情的小手抵住他温热的硬实胸膛,感觉到掌心下上下起伏的急剧喘息,她的心跳也跟著加快。她知道躲了那么久,他这只猛兽已经到了极限。
“不要害怕!”
“我才没有害怕。”经商多年出入许多次风花雪月的场合,什么样男欢女爱的火辣场面她没见识过,但真正轮到她亲身上阵时,却无法像看别人“做”那么坦然自若。
铁烈莞尔,“你脸上就是一副上断头台的表情。”说害怕并不是确切的形容词,“吓坏了”还差不多。
荆无情脸红的低首垂眸,“我不知道,我怕自己做不来,这种感觉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我觉得还是不要好了。”
“说说看你的感觉。”瞧她在他怀中僵硬著双肩,他感到一丝挫败,谁叫自己终日流连百花丛中从不付出真心,可被她用狗链套牢的那一刻起,他就注定栽在她这个奸商手里。
他认命的轻拥著她的腰开始安抚心爱的她,“好吧!这会有一点痛,不过你放心,我会很温柔。”
“这跟病痛没关系。”她怕爱上他,且她又不是柔弱可人温柔婉约的传统女性,她既不会做家事也不会女红刺绣。
“傻瓜,相信我,我爱你,当初第一眼见到你我就爱上你。”铁烈轻轻摩掌她的背消除她的恐惧。
“靠在你身上的感觉真好。”好像寒冬中睡在超大火炕上。
“谢谢你那么满意我的身体。”他可不好,尤其当她圆挺的小在他下月复磨蹭。
“我可以问吗?”
“说吧!”反正都已经忍了那么久,不在乎这一点时间。
“第一次真的会痛吗?”
“你相信我吗?”
“嗯!”越来越习惯他身体的麝香味,要是换个男人,她不知道能不能适应。“习惯”还真是可怕的东西。
“那就把你自己交给我。”
她腼腆的低下头,贴著他胸膛的小手无意识的移动,她发现她掌心下猛烈撞击的心跳,而他喉中发出闷哼声,像是受到什么煎熬般。
“你看起来好像很痛苦,如果我这样呢?”她小手往下探至他结实的小肮,霎时粗喘声像打雷般在她头顶响起,惊得她不敢乱动。“你还要我继续吗?”看起来他现在的模样更痛苦。
“没关系,我的身体随便你怎么碰。”
“真的?那我这样呢?”她小手再往下,发现他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所经之处都滚烫得像灼热的铁,而且肌肉绷得好紧。
“继续。”他的话从齿缝间迸出。
“你的身体跟我上妓院谈生意时,那些肥胖又臃肿的商贾不一样。”
“以后你只能看我的。”
“我喜欢模你,因为你没有小肮,而且肌肉硬邦邦约,不像他们都松松垮垮的像市场的肥猪肉,走路时一个不小心肚子还会跳出衣服外,我很怕他们的腰带会撑不住。”
他很想笑,可是他怕一笑就破功了。
“我可以月兑你的裤子吗?”她胆子大了起来。
“现在不要。”铁烈赶紧按住她的小手,怕吓坏未经人事的她,虽然她早过了嫁人的年纪,但在男女情事方面,她仍像一张白纸。“太快了。”
“抱歉。”
“别抱歉,是我怕控制不了自己。”握起她的小手举至唇边,他含住她的大拇指,然后舌忝过她的掌心,沿著手腕上鼓动的脉搏往上轻舌忝她的雪肩,鼻音呢哝,“我可以继续吗?”
荆无情嘤咛一声,觉得身体好热,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整个头昏沉得像喝醉了似的。
见她没拒绝,他大胆的月兑下她的衣衫,露出她姣美的娇躯,他双目燃火,喉中发出嘶吼,霸道又温柔的吻住她。
的潮流席卷了她的理智,感觉身体内的火苗被他火热的唇舌点燃。
突然间她感觉一凉,“你怎么月兑了我的亵裤?”
“因为我想要你。”铁烈开始缓缓挑逗她的身体。
“我要让你品尝至高无上的快感。”即使欲火焚身,他仍慢慢引导她共同体验属於情人间最亲密的贴身接触。
“烈……”她发现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只想为他付出更多、更多。
“就是现在。”他快速的褪下自己的衣物,缓缓覆上她。
荆无情咬紧了下唇,倔强的不让痛苦的申吟逸出唇角,强眨回眼中因痛而凝聚的泪水。
“别压抑自己。”他再次吻住她,吞入她口中所有的痛楚,“再一会就不痛了。”顾及她是第一次,他放慢动作,不想伤了她。
“你流了好多汗。”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陌生灼热快感混杂在疼痛中,令她困惑极了,不自主的移动了子。
铁烈猛吸了口气,身子痉挛了下,“你……你别动。”在她无意识的诱惑下,他徐缓的开始律动。
“烈!”她咬紧牙关承受这燃烧得她全身火热的快感。
饼了好一会儿,在他发出一道吼声后,整个人瘫在她身侧一动也不动。
她忍不住必心的问:“你……你还好吗?”
铁烈偏著头,柔情凝睇她,“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是。”满足的笑意在他嘴角漾开,“你呢?还会痛吗?我有没有让你满意?”
“你怎么可以这样问。”她拉高床单至眼下掩饰脸上的燥热感。
“我们之间都那么亲密了,还有什么话不能说。”他坏坏的用力一顶。
荆无情惊呼一声,僵直了身子,“你……你不累吗?”他怎么跟妓院里做完就倒下的男人不太一样。
“你若不满意,身为男人的我怎敢喊累。”他的大手开始在她姣好的身躯上移动。
“烈!”她嘤咛的喘息,呼吸紊乱,全身血脉使张。
“依你的精打细算,给区区在下几分?”他邪肆的吻不住落在她的敏感处。
“嗯……嗯啊……你要我说什么?”
“我让你高兴吗?娘子。”他低喘著,感觉到自己的又再次涌现。
荆无情咬了下唇,瞪著贪得无餍的铁烈,看得出欲火在他眼中燃著,“高兴、高兴,这样你满意了没?”
铁烈贼兮兮的笑,“那再来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