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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说爱我 第23页

作者:楼心月

老天,她脸色不太好看耶!

他无暇多想,甚至没心思多做掩饰,匆忙地起身追了上去。

"喂,儿子──"丁夫人愕然望着。

居然公然落跑?!真是愈来愈不像话了。

丁以宁含笑起身代兄收拾残局,安慰着老母:"老妈,你放心啦,他是去追未来的媳妇儿好给你个交代。这样──你是不是比较能心理平衡了?"

"以宁?你怎么也在这里?还有,他什么时候冒出了个媳妇儿?"她真是愈听愈一头雾水。

这双小儿女到底在搞什么鬼呀?丁夫人看着女儿洋洋自得的笑,陷入了五里雾中。

※※※

"婉柔,婉柔!你站住,听我说好吗?"

丁以白心急地追在身后,婉柔连头都不回,更加加快步伐。

"婉柔!"

他苦恼地攫住她手臂,期望她停下脚步,偏偏婉柔手一挥,吼道:"要泄欲去找妓女,别来烦我!"

饼大的音量惹来几名路人投注的目光,丁以白尴尬得俊容微组只顾着生气的小女人却少根筋地浑然不察。

真是没形象了。

丁以白把心一横,反正爱上她也已悲惨地成了他人生最大的败笔,他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莫婉柔,你给我站住!"他大吼。

"你去死!"当她是什么?呼之则来,挥之即去的妓女?婉柔更加火大。

"由不得你。"他也没耐性了,抓了她就走。

"喂、喂!你干什么?"婉柔甩不开他的箝制,急得大叫。

"回家谈清楚。"他回身丢下一句。

"不要,喂,我没答应……"婉柔气得跳脚。

可耻的男人!居然仗着自己先天的优势欺压她这弱女子,还比她更凶。有没有搞错啊?明明错在于他耶!

恶劣到极点了。

这个女人绝不会想,是自己把人家逼急了才会造成现在的情况,丁以白可也是呕得差点跳河──因为以宁说不能撞墙,不然墙壁若龟裂或月兑漆,要重新装潢很麻烦,并且浪费钱。

丁以白硬是一路将她拉进他房间,打算和她来个彻底的沟通。

"你到底还想气多久?"他乾脆开门见山地问清楚,省得费事。

"如果你被当成了牛郎,你会气多久?"她火大地丢回一句。

"有人将我比喻成暖床工具、还可以二十四小时随时'取用'、比7─11方便,我都没说什么了。"他拿她和以宁曾有过的对话反将她一军。

他果然听到了……婉柔很难不羞涩,气势也降了下来,指控道:"你都听到了还装傻!"

"那不是我们要讨论的重点。"

"我们之间没有重点了!"先是将她当成随便的女人,再来又背着她和别的女人搞相亲,他丁少爷到底把她当成什么了?

通常,当其中一方说"我们没有重点"的时候,那便表示已桥归桥、路归路、八竿子打不着,从此再无牵扯的意思。

丁以白气得昏头,真有股冲动想干脆把她拖上床算了,看她还能不能在他的床上说"我们没有重点"!

而,他确实也这么做了。

恼怒地一把拉过她后,他并没有给她抗议或尖叫的机会,坚定的唇立刻覆上,火热炽烈地狂吻她,企图融化她固执得几乎令他吐血的心。

这,就是他们之间深深纠缠、谁也无法否定的重点!

"唔……"婉柔发誓,她本来是要反抗的,但是不晓得谁告诉过她,当一个你付出了深刻感情的男人吻过你之后,结果往往都会被吻上瘾,她不会没骨气的也是这样的花疑女人吧?

但是糟糕,好像是真的……她发现她舍不得拒绝,与他唇齿相依的感受是这么甜蜜美好,拒绝的话未免"浪费"了,也太"暴殄天物",她向来不做虐待自己、和自己过不去的事,于是……算了,等亲完再说好了。

所以,她就很大大方方地张嘴回应他,让这个吻美好到最高点。

可……可是,美好到最高点的代价她竟然忘了顺便思考进去,直到丁以白的手探进她衣内,引起她浑身一阵战栗时,她才后知后觉地领悟到可能发生的事。

但是这个时刻,她已没有思考的能力了,只知道他挑起了她隐藏在内心深处的热情,她与他本该是一体。

滑下的衣物,她已无心留意,所有的心神全停驻于彼此最真实的肤触中,他的每一个举动、每一个亲吻,全让她难以抗拒,除了感受到他霸气的外,仍真真实实地隐含着不可错认的柔情与深深的怜爱,这才是最令她心旌震撼的原因。

研究过太多的A片,其中有的,只是一成不变的肉欲表达,可在自己有过了亲身的体验后,她才发觉,那些影片所传达的只是微不足道的一部分,欲──只是情的表达方式罢了,今天她之所以为其震撼,因为他们的情已深深交融。

千万年来原始而撼动心魂的奥妙结合,同时也代表着两心的相契相依。

第十章

"你很有当牛郎的本钱。"穿衣的同时,婉柔冷不防地丢来这句话。

丁以白正在扣上衣衣扣的手顿了一下,转过身来抗议:"请别污辱我全心全意的付出!"

婉柔耸耸肩,"实话实说罢了。"

"我可以把它当赞美吗?"他没好气地说。

"如果你想的话。"

丁以白为之气结。"你是要我再一次把你压回床上吗?"

居然真将他说成了……这女人!

他简直要吐血了,音量也忍不住提高,"你一定要气我是不是?"

OK,着装完毕,莫大姑娘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很酷地就要走人。

"你给我站住!"他不得不伸手将她按坐床上,"你到底要我怎样?"

她撇开头,"又没人把我当一回事,你继续去相你的亲啊,请随意,千万不要跟我客气。"

丁以白先是怔了一下,而后会意地露出一抹笑,"吃醋了?"

她不屑地哼了声,小下巴昂得高高的。

丁以白见状,忍不住沉沉地低笑出声,怜爱地展开双臂环住她,倾身轻啄了一下她噘起的红唇,"说啊!是不是呢?"

婉柔又羞又恼地挣开他,"丁以白,你少得寸进尺喔!"

他好无辜地望着她,"不关我的事,谁教你不解救我,被押去相亲我也是身不由己、万般无奈,可是我保证,到目前为止我绝对有为你守身如玉。"

婉柔死瞪着他,想气又气不上来,而且还要极力忍住笑,于是就更加没了气势。

这实在不能怪她,前一刻才上过床,情缠的热度都还没退,火气哪提得上来。要做到对他翻脸,那感觉好像有一点点"过河拆桥"。

"原谅我了吗?"食指轻点了下她的鼻尖,他柔声问着。

"吵动手动脚。"婉柔挥开他的手,"这半个月来,我完全没看到半只苍蝇、蟑螂出现在我面前,有人需要我的原谅吗?我怎么不知道?"

居然把他比喻成……唉,他的男性自尊啊!

"老公是苍蝇、蟑螂,你这个当老婆的也光荣不到哪里去。"

"谁是你老婆了,我可没说要嫁给你。"她气呼呼地说。

"但却早已是名副其实的丁太太了,不是吗?"他笑道。

"谁晓得你玩过多少女人。"

哇,好酸的味道喔!

他的笑意更浓了,"至少今后只有一个莫婉柔。"他正色地解释道,"不是我不去找你,而是怕你气还没消,我在等你原谅嘛。"

是这样吗?谁晓得真的还是假的,她不愿软化。

丁以白没办法,只好逗逗她:"再说呢,老公可是只有一个,要是让你在一怒之下乱棒打死可就没了,到时哭死都没人同情你,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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