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是他的妾,让他联想到一生一世很正常啊,他安慰自己不要太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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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凤到秋叶小筑,见到春蕾立刻高兴得哭了起来。
“春蕾姐,我好想你喔,杰生哥也很想你,本来他也想一道来的,可是他怕你骂他,所以不敢来。”
“我不想见到他,总是那么爱赌,真是气死我了。”春蕾拉著凤凤往小筑花厅走去。
“这里好大,墙壁又长又高,是不是一住进来就出不去了?”凤凤仰著天真的脸问道。
“我天天进进出出的,怎会出不去,傻表妹。”春蕾倒了一杯洛神花茶给她。
“真的可以进进出出吗?”凤凰半信半疑。
春蕾噗哧一笑。“你把这儿看成皇帝爷的天牢啊?只能进不能出那多闷啊,我每天出门做生意,你说能不能进进出出呢?”
“春蕾姐在做什么生意?”这引起了凤凤的兴趣。
“卖鱼汤,又鲜又浓又好喝的鱼汤,鱼肉肥美不说,鱼汤更是一流。”
“春蕾姐,以后你出去做生意时,我也跟你一起去奸不好?我好怕一个人待在这座大宅子里。”凤凤见的世面不够多,遇事难免胆怯。
“当然奸啊,现在铺子里生意好得不得了,多一个人帮忙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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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凤凤跟著春蕾到“鲜鱼记”见识见识所谓生意好得翻天的场面。
棒壁的贝晶晶过来串门子。“你就是春蕾姐的表妹凤凤啊?和春蕾姐真有几分相像呢!”
凤凤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哪有春蕾姐这么漂亮。”
斑朋满座的鲜鱼记是整条街上生意最旺的铺子,不少人眼红得直想使坏把店给砸了,或乾脆趁著夜黑风高时一把火烧了鲜鱼记。
可碍於春蕾背后的势力,没人敢动铺子一片瓦。
“春蕾姐,你真行,这铺子挣一天的钱就好过咱们在家乡一年的收入。”凤凤忙得眉开眼笑。
贝晶晶忍不住苞著赞道:“是啊,春蕾姐好能干,连带的我家包子铺也跟著沾光。”
“亮哥的腿好多了吗?”春蕾问。
“思,本来要拄拐杖的,现在不用拐擦便可以走路了。”
春蕾甚是欣慰。“这么一来你就不必这么累了。”
“多亏罗公子的灵丹妙药,我哥的腿才能在这样短的时间内复元。对了,罗公子常问起你。”
“问起我?罗大夫找我有事?”她以为他会天天上鲜鱼记喝鱼汤,可是并没有。
“他不知道你是司马公子的妾室,我告诉他后他好失望,原来罗公子倾心於你呢!”贝晶晶微笑道。
太阳下山,是鲜鱼记打烊的时刻。通常太阳下山后春蕾便不仿生意了,她的本意是要让客人意犹未尽,明天请早,而她也可以好好休息。
“倾心於我?”
“就是一见锺情嘛!罗公子向我打听了很多你的事,包括浪爷和你感情不睦的事我全告诉他了。”贝晶晶自以为做了件好事。
“我和大少爷感情不睦的事?”天啊,她和司马浪除了互不欣赏之外,实在还算不上睦或不睦。
“是不是我太多嘴了?”贝晶晶见春蕾脸色不对,忙不迭地问道。
贝亮亮抢白道:“你本来就多嘴,谁教你说这么多春蕾的是非。”
“是事实才告诉罗公子,春蕾,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人家夫妻间的事你管太多了。”贝亮亮并未因罗宪求救了他一命而有所偏袒。
贝晶晶难过的垮下脸。“我不是故意的,罗公子是性情中人,我瞧他这么喜欢春蕾,才想帮他的忙嘛!”
想帮恩公的忙难道有错吗?何况她真的以为只有罗宪求能救春蕾月兑离苦海。
“我和司马少爷的事不是外人能厘得清的,你的好意我很感动,只是以后类似的事我自己会处理。”她婉转的拒绝她的好意。
“舂蕾姐,你真的和表姐夫不和啊?我以为表姐夫是因为喜欢表姐才对我和表哥奸的,原来不是这样。”又是一场误会。
“不算是,你以为天下有白吃的午餐吗?”她笑笑,手里忙著刷锅洗碗。
“我真是大笨蛋,不懂得察颜观色。”凤凤不禁有些自责。
“我的处境并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凄惨,我有我的生存之道,太少爷想欺侮我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你们别忘了力气大虽然是我的缺点,可也是我的优点喔!他奈何不了我,也占不了半点便宜的。”
她嘴里这么说,是要让关心她的朋友放心,其实他不只占了她的便宜,遗差点连清白都给夺去了。
不行,不行,她提醒自己,再不能让他得逞了;有一就会有二,有二就会有三,有三之后就成习惯,她死都不能让这种丢人的事发生。
“是啊,春蕾是个女力士,司马爷再有本事也敌不过力气惊人的春蕾。”贝亮亮松了一口气。在他心里春蕾善良又美丽,值得天下最好的男人,而这个男人一定也要是春蕾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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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家和朝廷往来一向密切,身为长公子的司马浪自不能置身事外。神宗皇帝虽有自比为汉武帝的念头,但才高志大的帝王若无贤臣辅佐,亦难成气候。
“咱们国家的政治已到了非变不可的地步,唯有变法才能起疲振弱,我们应该要支持王丞相的变法。”司马浪心有所感地道。
“可是吕诲大人和韩琦大人都表示反对。”
党同伐异是阻碍变法最大的原因。
“他们太保守了。”司马浪有一种以天下兴亡为己任的自觉。
“有什么办法能改变现况呢?”
司马浪分析道:“皇上应该会支持王丞相变法,我想建议丞相引用新人。”
“可是据我所知,你司马家有一派老势力和王丞相的思想相悖,你如何规劝他们相信唯有变法才能图强?”
这是最难的部分,他司马家一位堂伯司马光,就是反对派中最强硬的一个;他反对全部新法,而且得到皇太后高氏的支持。
“王丞相说得对,天变不足畏,祖宗不足法,议论不足恤,思想激进而创新才能扬弃旧包袱。”
倪骧期为他捏了把冷汗。“这些话要是给你爹听见,不知会闹出什么事来。”
“爹是老派思想,如此长久下去国家只会灭亡。”
“你日前回京就是为了劝你爹改变初衷?”
“不错,可惜我爹实在太固执了,他只相信朝中老臣们的看法。”
倪骧期说:“还有相信司马光大人一定不会看走眼。”
得不到长辈的支持,又不在朝为官,实在很难在关键时刻使上力。
“我这次回去除了带回扬扬,还见了施敏一面。”司马浪刻意道。
“她好吗?”虽不想再提起,但他终究无法完全遗忘。
“不是很好,她并没有嫁给那个人。”
倪骧期有些吃惊。“那个人不要她?不可能啊,我以为他们很相爱。”
“是很相爱,可那人死了。”
“什么?怎么会死了呢?”他虽爱施敏,可咒人死去的恶毒事他可做不出来。
“病死了,听说那人身子骨一向不好,后来是吐血而亡的。施敏哭得肝肠寸断,几乎要殉情而去,要不是戏班里的老板盯得紧,恐怕她已魂归离恨天了。”
他一听施敏哭得肝肠寸断,不禁也跟著心酸。
“到底是谁?”
司马浪轻描淡写地道:“你也认识的人,穷画匠全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