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呼,又叫又笑,因自家相公突然将她扑倒,知她怕痒,他五指顿成“魔爪”,往她最受不住的地方招呼过去。
她在他身下拚命扭摆,鸳鸯榻上长发散乱,她逃不过,只得尖叫着讨饶。
“不要了,呵呵呵~~啊!不、不要了啦!炳哈哈~~救命!好人、好恩海,你最好了,我最最喜爱的……求求你,不要了啦,呵呵……”她喘息的笑语止在丈夫温热的唇舌中。
她这木头相公啊,经过她费心“教”后,真是越来越“野气”喽!
两情缝蜷,爱意浓蜜,她被吻得轻飘飘,不自觉地嘤咛着,而脑袋瓜里除了他的热舌和煨人的体温外,啥儿也没法多想。
蓦地,刀恩海放开她的小嘴,翻身坐起,掌中竟多了一物。
“唔……”杜击玉先是怔了怔,眨动雾般水眸,直到瞥见那东西稳稳落进丈夫手中,才整个醒觉过来。
“哇啊!那是人家的啦!”他他他……他竟然趁着把她吻得意乱情迷、分不清东南西北之际,偷偷取走她适才藏在鸳鸯枕下的戏秘图册。她也翻身坐起,娇软身子扑来挂在他身上,伸长藕臂,可惜还是沾不到那图册的边边。
“妳……妳妳……”精装图册里,以绝妙刺绣构成的戏秘图展现在前,男女交缠,栩栩如生,刀恩海轻抽了口气,面皮晕热,细瞇的炯目瞪向小妻子,以一种几近磨牙的粗砺声音,一字一句地问:“妳特意把它翻出来瞧,看得津津有味,连觉也不睡,还藏着不教我看见,别告诉我,妳、妳……妳正打算拿着它找谁参详去!”
唉唉,眼见是抢不回来了……杜击玉一双柔荑干脆攀在丈夫的粗臂上,美脸儿仰起,圆溜溜的眼珠子灵动闪烁。
见那无辜模样,刀恩海内心一凛,头皮发麻,暗暗叫糟,果不其然——
“呵呵呵,今儿个,你和九师哥饮酒谈事,说些『男人心底话』去了,落霞姊姊也来这儿听我弹琴,与我聊了好些『姑娘家的心底话』。恩海,我没打算找谁参详呀!因为下午时候,我已经同落霞姊姊一块儿参详过喽……”
她脸红红,辱儿弯弯,兴致勃勃又道:“恩海,咱们要不要试试第七页的那个姿势?落霞姊姊说,她与九师哥恩爱时,那个姿势能维持最久,很舒服的。还有还有,第十二页那个也值得深究,落霞姊姊也说了,想怀身孕的话,第十二页的最好。喔,对了,还有第二十六页那一招……”
刀恩海脸色僵黑,说不出话来了,只觉得晕眩。
他这亲亲小娘子,总率真又无辜得教他“咬牙切齿”啊!
抛掉那本精装版的图册,他扑倒她,猛地吻住她喃喃不休的小嘴,堵住那一长串与人“参详”过后的结果。
“恩海……”她气喘吁吁,笑意在眸中浮动。
“我说过,妳只能找我参详。妳把我的话当作耳边风了吗?”他极近地瞪她,气息较她还不稳。
她大方“认罪”了。“那又如何?你罚我呀?”
他锐目又瞇,暗窜着火光,健胸欺压着她的。
“是啊,得好好罚妳才成!”
“你你你……不可以呵人家痒啦!”
他嘴角淡扬,抵着她的软唇摩挲。“击玉……相信我,呵痒将会是最轻的惩罚……”
熟悉的体热烘暖了她,熟悉的气息密密地将她包围,她肤上泛开薄热红晕,娇唇轻笑,再一次融入与丈夫的热唇缠绵中。
或者啊或者,她待会儿可以说服他努力试试第十二页那一招……
呵……
她想怀个孩儿,她与他的孩儿。她会给孩子满满的疼惜,满满、满满的,便如同她疼惜他那般的多……
全书完
编注:
㈠关于裴兴武和殷落霞的爱情故事,请见花蝶系列935郎有喜之一——《暗恋箫郎》。
㈡关于“三帮四会”中敖家小泵娘和司徒驭的爱情故事,请密切锁定4月花蝶系列郎有喜之三——《斗玉郎》。
那子乱乱说雷恩那
众家吉祥,那子又来乱乱说了。
以往刚写书的时候,其实对别人的评语挺在意的,有人喜欢我笔下的故事,我就会好高兴、好得意,觉得自己好了不起,觉得全天下的人都是我的知己。但是呀,有好评就一定会有不同的声音,毕竟读小说是一件多么、多么主观的事,有人喜欢,就一定有人看不入眼,在那个时候,若收到恶评,心中总难免要难过一下下。
后来,我也闹不清楚怎么一回事,仿佛是一种必经的心路历程,渐渐地,别人的好恶已经动摇不了自己的意念,我明白自己,我必须写自己想写的故事,创作出自己心心念念的男女主角,我变成王,支配着笔下主人翁的喜怒哀乐。读者若是喜爱,我当然高兴、当然得意、当然觉得自己好了不起,因为找到知音,在天涯一方有人与我起了共鸣。读者若是不爱,也无所谓了,因为那是自己真心写出的故事,我喜爱它,这也就够了。
所以那子想了想,原来自己也挺任情任性的,但我喜欢这样的我。(嘿嘿嘿,被你花~~现啦,本人有某种程度的自恋。)
那子的亲人中,除了家嫂外,其实真正为言小疯狂的人并不多。
提到家嫂这人,她是典型的言情小说迷,只要是言小,她一概来者不拒,那子每回出新书,一定会留一本给她。以前那子家的大佬曾对我抱怨过,说家嫂总是有了小说就忘了他这个老公的存在,大佬那时用了一句“打死不走”的形容词,来形容家嫂迷恋言小的情景。而后来,那子也真正见识到家嫂捧着小说猛啃、“打死不走”的样子,真是……又痴又狂,厉害得不得了。
但家嫂虽然看了那子这么多年的作品,我却从未问过她的感想,反正问了也是白问,她爱屋及乌,对那子的评价只会高不会低,而且,必定是呈现一面倒的状态——别人写的书都不好,只有那子的最合她胃口。
另外一个会看那子小说的亲人就是我四阿姑,每回有赠书,我也必定要留一本孝敬她老人家滴。
那子的四阿姑是国小老师,已经有将近二十年的教学经验,那子常觉得,能当她的学生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因为她是一个十分正直、负责任过了头、对教育充满热忱的老师。
在那子尚未写言小时,四阿姑觉得言小“这种东西”也不过是文学里的“杂草”,该被去芜存菁才对。但自从那子写了言小,她的“杂草理论”仍在,却非要看我的小说不可,因为那子的言小对她而言,是唯一不是“杂草”的言小。呵呵呵~~
前阵子学校放寒假,那子的四阿姑不知怎么突然迷上“大长今”,她想先找书来看,那子建议她可以先去附近的租书店,将“大长今”的书租借回来,反正她跟着学生放寒假,多的是时间。
那子告诉四阿姑,可以直接用那子在租书店里的户头租书,可是四阿姑又不知哪根神经不对了,硬是要学人家自己开一个尸,好像觉得这样很新潮似的。结果她兴致勃勃地跟租书店老板办了卡,预放了三百块,租书店老板瞧出她这个欧巴桑对租书是完全的生手,很热心地为她作导览,领着她介绍一柜又一柜的杂志、小说和漫画,还告诉她哪些是热门的读物,建议她租借。
结果……咱家的阿姑竟然义正词严地对过度热心的老板说:“我只看『大长今』和『雷恩那』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