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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嫁玄郎 第26頁

作者︰雷恩那

她驚呼,又叫又笑,因自家相公突然將她撲倒,知她怕癢,他五指頓成「魔爪」,往她最受不住的地方招呼過去。

她在他身下拚命扭擺,鴛鴦榻上長發散亂,她逃不過,只得尖叫著討饒。

「不要了,呵呵呵∼∼啊!不、不要了啦!炳哈哈∼∼救命!好人、好恩海,你最好了,我最最喜愛的……求求你,不要了啦,呵呵……」她喘息的笑語止在丈夫溫熱的唇舌中。

她這木頭相公啊,經過她費心「教」後,真是越來越「野氣」嘍!

兩情縫蜷,愛意濃蜜,她被吻得輕飄飄,不自覺地嚶嚀著,而腦袋瓜里除了他的熱舌和煨人的體溫外,啥兒也沒法多想。

驀地,刀恩海放開她的小嘴,翻身坐起,掌中竟多了一物。

「唔……」杜擊玉先是怔了怔,眨動霧般水眸,直到瞥見那東西穩穩落進丈夫手中,才整個醒覺過來。

「哇啊!那是人家的啦!」他他他……他竟然趁著把她吻得意亂情迷、分不清東南西北之際,偷偷取走她適才藏在鴛鴦枕下的戲秘圖冊。她也翻身坐起,嬌軟身子撲來掛在他身上,伸長藕臂,可惜還是沾不到那圖冊的邊邊。

「妳……妳妳……」精裝圖冊里,以絕妙刺繡構成的戲秘圖展現在前,男女交纏,栩栩如生,刀恩海輕抽了口氣,面皮暈熱,細瞇的炯目瞪向小妻子,以一種幾近磨牙的粗礪聲音,一字一句地問︰「妳特意把它翻出來瞧,看得津津有味,連覺也不睡,還藏著不教我看見,別告訴我,妳、妳……妳正打算拿著它找誰參詳去!」

唉唉,眼見是搶不回來了……杜擊玉一雙柔荑干脆攀在丈夫的粗臂上,美臉兒仰起,圓溜溜的眼珠子靈動閃爍。

見那無辜模樣,刀恩海內心一凜,頭皮發麻,暗暗叫糟,果不其然——

「呵呵呵,今兒個,你和九師哥飲酒談事,說些『男人心底話』去了,落霞姊姊也來這兒听我彈琴,與我聊了好些『姑娘家的心底話』。恩海,我沒打算找誰參詳呀!因為下午時候,我已經同落霞姊姊一塊兒參詳過嘍……」

她臉紅紅,辱兒彎彎,興致勃勃又道︰「恩海,咱們要不要試試第七頁的那個姿勢?落霞姊姊說,她與九師哥恩愛時,那個姿勢能維持最久,很舒服的。還有還有,第十二頁那個也值得深究,落霞姊姊也說了,想懷身孕的話,第十二頁的最好。喔,對了,還有第二十六頁那一招……」

刀恩海臉色僵黑,說不出話來了,只覺得暈眩。

他這親親小娘子,總率真又無辜得教他「咬牙切齒」啊!

拋掉那本精裝版的圖冊,他撲倒她,猛地吻住她喃喃不休的小嘴,堵住那一長串與人「參詳」過後的結果。

「恩海……」她氣喘吁吁,笑意在眸中浮動。

「我說過,妳只能找我參詳。妳把我的話當作耳邊風了嗎?」他極近地瞪她,氣息較她還不穩。

她大方「認罪」了。「那又如何?你罰我呀?」

他銳目又瞇,暗竄著火光,健胸欺壓著她的。

「是啊,得好好罰妳才成!」

「你你你……不可以呵人家癢啦!」

他嘴角淡揚,抵著她的軟唇摩挲。「擊玉……相信我,呵癢將會是最輕的懲罰……」

熟悉的體熱烘暖了她,熟悉的氣息密密地將她包圍,她膚上泛開薄熱紅暈,嬌唇輕笑,再一次融入與丈夫的熱唇纏綿中。

或者啊或者,她待會兒可以說服他努力試試第十二頁那一招……

呵……

她想懷個孩兒,她與他的孩兒。她會給孩子滿滿的疼惜,滿滿、滿滿的,便如同她疼惜他那般的多……

全書完

編注︰

 關于裴興武和殷落霞的愛情故事,請見花蝶系列935郎有喜之一——《暗戀簫郎》。

 關于「三幫四會」中敖家小泵娘和司徒馭的愛情故事,請密切鎖定4月花蝶系列郎有喜之三——《斗玉郎》。

那子亂亂說雷恩那

眾家吉祥,那子又來亂亂說了。

以往剛寫書的時候,其實對別人的評語挺在意的,有人喜歡我筆下的故事,我就會好高興、好得意,覺得自己好了不起,覺得全天下的人都是我的知己。但是呀,有好評就一定會有不同的聲音,畢竟讀小說是一件多麼、多麼主觀的事,有人喜歡,就一定有人看不入眼,在那個時候,若收到惡評,心中總難免要難過一下下。

後來,我也鬧不清楚怎麼一回事,仿佛是一種必經的心路歷程,漸漸地,別人的好惡已經動搖不了自己的意念,我明白自己,我必須寫自己想寫的故事,創作出自己心心念念的男女主角,我變成王,支配著筆下主人翁的喜怒哀樂。讀者若是喜愛,我當然高興、當然得意、當然覺得自己好了不起,因為找到知音,在天涯一方有人與我起了共鳴。讀者若是不愛,也無所謂了,因為那是自己真心寫出的故事,我喜愛它,這也就夠了。

所以那子想了想,原來自己也挺任情任性的,但我喜歡這樣的我。(嘿嘿嘿,被你花∼∼現啦,本人有某種程度的自戀。)

那子的親人中,除了家嫂外,其實真正為言小瘋狂的人並不多。

提到家嫂這人,她是典型的言情小說迷,只要是言小,她一概來者不拒,那子每回出新書,一定會留一本給她。以前那子家的大佬曾對我抱怨過,說家嫂總是有了小說就忘了他這個老公的存在,大佬那時用了一句「打死不走」的形容詞,來形容家嫂迷戀言小的情景。而後來,那子也真正見識到家嫂捧著小說猛啃、「打死不走」的樣子,真是……又痴又狂,厲害得不得了。

但家嫂雖然看了那子這麼多年的作品,我卻從未問過她的感想,反正問了也是白問,她愛屋及烏,對那子的評價只會高不會低,而且,必定是呈現一面倒的狀態——別人寫的書都不好,只有那子的最合她胃口。

另外一個會看那子小說的親人就是我四阿姑,每回有贈書,我也必定要留一本孝敬她老人家滴。

那子的四阿姑是國小老師,已經有將近二十年的教學經驗,那子常覺得,能當她的學生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因為她是一個十分正直、負責任過了頭、對教育充滿熱忱的老師。

在那子尚未寫言小時,四阿姑覺得言小「這種東西」也不過是文學里的「雜草」,該被去蕪存菁才對。但自從那子寫了言小,她的「雜草理論」仍在,卻非要看我的小說不可,因為那子的言小對她而言,是唯一不是「雜草」的言小。呵呵呵∼∼

前陣子學校放寒假,那子的四阿姑不知怎麼突然迷上「大長今」,她想先找書來看,那子建議她可以先去附近的租書店,將「大長今」的書租借回來,反正她跟著學生放寒假,多的是時間。

那子告訴四阿姑,可以直接用那子在租書店里的戶頭租書,可是四阿姑又不知哪根神經不對了,硬是要學人家自己開一個尸,好像覺得這樣很新潮似的。結果她興致勃勃地跟租書店老板辦了卡,預放了三百塊,租書店老板瞧出她這個歐巴桑對租書是完全的生手,很熱心地為她作導覽,領著她介紹一櫃又一櫃的雜志、小說和漫畫,還告訴她哪些是熱門的讀物,建議她租借。

結果……咱家的阿姑竟然義正詞嚴地對過度熱心的老板說︰「我只看『大長今』和『雷恩那』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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