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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为妻奴 第16页

作者:施玟

“我还不是如此走过这一遭!”她嘶哑的狂吼。“当年我还不是为了宗族牺牲自己的幸福!”

她狂吼出来的话这才真正伤了二阶堂锡,他是真的爱她啊,他以为自己默默的守候,总有一天妻子会发现他的爱,他爱她爱到甚至连当家主母的位置都拱她上座,这全是他对她的爱啊,可怜他却到头来一场空,真是个大傻子。

二阶堂锡颓败的拾起手杖,一下子连来的冲击击垮他,此时他的背影望上去十分的衰老。

“我不管你想做什么害人的事,惟独对阿临和顺绫那两个可怜的小孩就是不行。”他背过身,缓缓的说出他的警告。

好歹他还是她的丈夫啊,他是如此希望着,她多少应该会听他的才对。

二阶堂双愣愣的望着丈夫的背影,她一点大声驳斥的话都无法开口。

她忘了对自己最重要的人残忍,就是对自己残忍的事实。

二阶堂晙应该是这场冲突中最得利的人,他喜出望外的沾沾自喜,看来他这回枉顾宗族禁制令偷回日本的收获可真大啊,说不定光靠方才得来的秘密,就可以继续在宗族里犹如螃蟹般的横行了。

※※※

二阶堂临从甜美的梦境中醒来,一如他与顺绫尚在新婚燕尔时的习惯,他双手朝旁边一捞,却没想到他捞不到睡美人,却见到睡美人拥着丝被呆呆坐在床沿发愣。

“在想什么?”他可不管她稍稍的挣扎与小声的抗议,硬是将她锁在怀里低声问道。

“没……没事。”扭绞手心握住丝被的一角,她看来有些紧张。

“你可别不负责任啊!”二阶堂临出人意表的说话,而他的语气里居然有着难得的撒娇。“昨天夜里可是你强迫我的,要是你把我吃干抹净后就想拍拍闪人,那我可不依。”

他的话让顺绫完全的呆滞,那刚刚说话的可真是她所认识的二阶堂临吗?

耍宝的他,是她从未见过的。

“喂,先说好了,我要的不是一晚就能解决的。”他好听又沙哑的声音贴在她敏感的耳边,挑逗喷火的说道:“我要每一个晚上都像昨天晚上一样的……狂野。”

那狂野两个字犹如叹息一般直勾勾的送进顺绫的心坎儿里,她不禁柔顺的贴紧她深爱的躯干。

她用温驯的肢体语言替代回答。

谁会想到一向斯文的二阶堂临私下会是无比狂放。

“今天你不用上班吗?”她以为消防员是需要轮值而且十分忙碌的。

“今天恰恰好排了轮休。”邪恶的表情再次浮现,二阶堂临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滚烫炙热抵住她,明明白白的让她知道。“所以……”

她无辜的眨眨没有焦距的大眸,然后做作的配合惨叫。

“啊……喔……不……嗯……呃……”

※※※

贪欢的与顺绫在床上缠绵一天的二阶堂临神气活现的昂首阔步走进工作岗位,根本不在意四周传来嫉妒又暧昧的目光。

“兄弟……”他在欲上楼的转角碰上本弥洋策,二阶堂临正想唤住好友,本弥洋策却一脸沉重的将他拖到无人的会议室内。

“干嘛,净婗又给你出难题啦?”他好心情的跟本弥洋策哈拉。

“还记得顺绫家那场鳖异的火灾吗?”本弥洋策沉重的问他。

他怎会不记得,那场火灾不但为他找回顺绫,最重要的是他们到现在还找不到纵火人。

“知道。”瞧见好友的严肃神态,他也收敛嬉笑的心情,严肃的点头。

“昨天有人来投案了。”本弥洋策几乎是挣扎的东看西望后才开口说:“昨天半夜十二点多。”

“谁,”二阶堂临听到案情露出曙光,他不免激动的揪紧本弥洋策的肩膀。“究竟是哪个混蛋想放火烧死顺绫!”

火灾鉴定小组在顺绫家的前院找到汽油的烧痕还有几根木柴,于是在鉴定报告出炉后就将案件转移到重案组,因为他们根本就不需研判就可以断定是人为纵火。

“你这样要我怎么告诉你。”挥开激动的二阶堂临,本弥洋策焦躁的扯开制服最上头的扣子。

“究竟是谁?”他心急啊,可这不能怪他,这关系到以后顺绫是否还会遭受到相同的威胁。

“你先答应我等会不能太激动。”本弥洋策很怪异的要求他。

“你说还是不说?”他的好脾气快被磨尽了。

“你……”本弥洋策知道好友发起飚来有多恐怖,他挫败的说:“唉!是你父亲。”

暴力的一拳恶狠狠的吻上本弥洋策最自豪的俊脸上。

“喔,该死的,我说的是实话耶,没品的烂家伙,喔,你竟然揍我!”忍痛之余,本弥洋策不忘咆哮的骂人。

“你敢再说我父亲是纵火犯,小心我会把你揍到满地找牙!”二阶堂临绝不会相信温文儒雅的父亲会做出那种害人不浅的事。

“我说的全都是事实。”本弥洋策也狠狠地回敬他一拳,当下把他扁倒在地。“你以为我喜欢犯贱的开这种玩笑啊,可偏偏该死的是我亲自写下的笔录!”

懊死的家伙,他本弥洋策再怎么吊儿郎当,也不会开那种毁人名誉的玩笑,更何况对象还是他尊敬如父的长辈。

本弥洋策的话重重打击他,他颓败的倒在地上久久无法起身。

城东消防署长和一群同事在听见咆哮声及打架的撞击声后,急忙推开会议室的大门,他们见到的是两个左眼同样挂着贱狗眼圈的大男人。

“你们两个该死的在这里头干吗?”署长或多或少猜得出原因来,但他还是大声的质问他们。

丧气的二阶堂临连理都不理会的坐在原地抱头,没人看得出他的情绪。

“阿临留下,其他人全都回到岗位上,阿策你也给我滚回办公室里写报告。”署长赶走众人,好心的锁上门后才长长的叹声气。

“阿策那小子都告诉你了?”二阶堂锡的投案也使他头大的很。

二阶堂临霍然抬头的说:“署长,我父亲不可能是纵火嫌犯。”

“是或不是都有法官定夺,这件事我暂时压下没让太多人知道,但能压多久就不是我控制得了的。”署长叹气的告诉他。

记者的无孔不入有多恐怖,他与二阶堂临都见识过,所以在署里呈报上总部后,就非他能力范围所能控制的。

“让我先见见我父亲可以吗?”他猜想署长尚未向上呈报,所以父亲应该还在署里的拘留室中。

“我还未正式的签字。”署长无奈的说:“昨天夜里阿策就先报告过我,在考量后我先递了早上的病假条。”

这样无非是种袒护部属的爱护之心,他暂时当作不知情,所以没有签字也就没有何时移送检方的问题,他等的是早上二阶堂临上班后,先让他见过自己的父亲再说。

“谢谢署长。”署长爱护他的态度让他十分感动,因为这种袒护被上层知道的话,轻则影响年度考绩,重则记过调职处分。

“快去吧,你父亲会需要你。”沉重的拍拍二阶堂临的肩头,他知道在未来的日子里,他这位好部属将面临人生莫大的责难。

※※※

二阶堂锡被关在独居的拘留室里,看来署里的同仁对他十分和善,不但找来暖炉,甚至还有热腾腾的茶水与数本杂志、报纸放在靠墙的小桌上。

“爸?”独自走进拘留室,二阶堂临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父亲会做出令人发指的事。

“阿临,你来了。”身体本就不怎么硬朗的二阶堂锡见到久违的儿子时,不禁热泪盈眶。

“他们跟我说你来投案。”他强忍并压抑情绪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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