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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情恶棍 第23页

作者:金萱

“啊!我们的心碎了。”他们一脸捧心状哀号。

“心碎了不会去换一颗呀!反正现在换心手术成功率满高的,只不过千万要交代医生要换一颗花心给你们,那么可以保证他未来十年将会门庭若市,光替那些为你们心碎的女人换心,就会让他忙得上气不接下气,应接不暇的。”

“你真是……”

“老实对不对?”席馥蕾接得快,“去去去,你们这三个白马王子别老是缠在我身边,要不然我怕自己会英年早逝,被四周那些忧眼厉芒所刺死。”她伸手将他们三人赶离身旁的座位。

PUB一如以往热闹非常,热门音乐轰天响亮着,人们则兴致勃勃喧哗笑闹着,坐在这里的她却不如以往闲适无忧。看着舞场中霓虹灯闪烁,一口啤酒入肚,她感到的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寂寞,一点一点的包围着自己,渗入了她的心房。

☆☆☆

“馥蕾你最近真的很奇怪,有心事吗?”

“没有呀,为什么这样问?”席馥蕾抬起头看向柳相涛,觉得他的问题问得很莫名其妙。

“因为这星期来你虽然每天都到这里,但总是安静的坐在一角,连舞都没跳过一次。”柳相涛改以前嘻皮笑脸的态度,关心的看着她。

“大概是因为这阵子比较忙,所以累得提不起劲跳

舞吧!”她耸耸肩,轻啜着杯中的啤酒道。

“如果累的话就回家休息呀!为什么还要来这里?况且你每天都待到很晚,没到三更半夜不回家的。”他根本不相信,“怎么了?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她淡淡的说。

“没事?那为什么你这阵子总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席馥蕾没有说话。其实真要她说发生什么事的话,她也说不出来,因为现在她的生活跟以前完全一样,由上班、下班、跳舞、玩乐、回家、睡觉这六部曲组成,什么事都没发生,只是她的心境在那段与赵孟泽相交时,在无形中有了改变,并且自然成了型,而她现在才知道。

以前她到这儿总喜欢品尝各式各样的调酒,可是现在她却只喝啤酒,因为和他在一起时已习惯畅饮啤酒的快感。还有,以前她下班总喜欢到这儿以跳舞发泄一天拘谨所造成的疲惫,可是现在她来这儿却是为了逃避家中寂静无声的压迫感,与他那无所不在的身影,因为一个人独自待在家里想他,她会哭。

事实上,现在的她已经不再是原来的她了。

“馥蕾,你这个样子让我们很难过你知道吗?”见她不语,柳相涛的眉头拧得更紧了。

“既然我在这里这么惹人嫌的话,我回家好了。”她看了他们一眼起身道。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柳相涛紧张得拉住她叫道。

“开玩笑的啦!”席馥营微笑看他,“其实我是真的累了想回家睡觉啦,更何况明天就是‘凯尔’的招标日,我不早点回家养精蓄锐怎么行呢?”

“馥蕾,你知道我们是真的关心你,若是你有什么困难可以告诉我们。”陈范禹静静的看着她说。

“我知道,谢谢。”她露出会心一笑,“祝我明天能抢得先机,一枝独秀的得标吧!”她将桌面上剩下半杯的啤酒举高,一仰而尽,随即潇洒的挥手离去。

看着她的背影,柳相涛依然担心的问:“她没事吧?”

陈范禹若有所思的皱眉道:“我不知道,这阵子的她就是怪怪的。”

“你看她会不会恋爱了,又为情所苦?”一直没说话的谭廷宽终于发表意见,一开口就是一鸣惊人之语。

“我看还是生理期哩!”柳相涛没好气的自他一眼.摇摇头的说,他很难相信有谁能让席馥蕾陷入爱情的绝境,因为她太理性了。

“不要瞎猜啦!若真想知道的话,下次见到她就直截了当的问嘛!”

“她的个性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不想说的话要她说比要死人开口说话还难。”柳相涛瞪了陈范禹一眼说。

陈范禹无能为力的往后一靠,却不小心的压到一

蚌物体,他拧眉伸手将东西由身后抓到眼前,然后讶然叫道:“咦,这不是馥蕾的皮包?”

“我看她真的是心事重重,竟然连皮包都会忘了带走。”柳相涛更担心了。

“我想她现在一定发现皮包忘了,因为她的车钥匙在这儿。”陈范禹将挂在皮包边缘的钥匙环拉了出来,亮了亮手中的钥匙说,“我拿去给她吧!”他起身。

“一起走吧,反正这里也没什么好玩了。”柳相涛与谭廷宽有志一同的起身说。

陈范禹没意见的耸耸肩,三人便在众女的爱慕眼光下离开了PUB,优闲的往PUB专用停车场晃了过去,然而就在这时,突然一声惊心动魄的尖叫声由停车场传来,三人对看一眼,马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了过去,只见停车场黑暗的一角有两人正揪打着。

“住手!”

跑在最前头的谭廷宽大叫出声,因为他在隐约中已认出弱势的一方是席馥蕾。

饱击着席馥蕾的男人根本没想到这时候会杀出程咬金,他一听到声音马上放开掐着她的手,敏捷的跳上一旁的机车,油一催直接由另一头飞骑而去。

“馥蕾你没事吧?”谭廷宽小心的扶起她问。

席馥蕾因脖子刚刚被掐住而猛咳着,她一边咳一边指着那人逃离的方向,沙哑的说:“他抢走我的企划书……”

“别管那什么企划书的,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柳相涛气急败坏的打断她。

“我……咳咳……没事,但是他抢走我明天要用的所有工程企划书。”

“工程企划书?他抢那个做什么,不会以为里面的东西是钱吧?”陈范禹蹙着眉头说。

“我不知道,当我走到这时看到他鬼鬼祟祟的在我车窗边,等我扬声叫着跑过来时,他已经将我车窗的玻璃打破,打开车门拿了那包工程企划书,我想试着告诉他那里面不是钱,他却反过来掐住我脖子,要不是你们……”她回想到刚刚的情形,心有余悸的颤抖了一下。

“你有没有看到对方的脸?”

“他带着安全帽,啊……”席馥蕾摇摇头推开一直扶着他的谭廷宽站正,却因脚踝突然传来的剧痛痛得呼出声。

“怎么了?”柳相涛等三人同时惊问。

“我的……我的右脚踝好像扭到了。”席馥蕾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右脚。

“该死!我送你到医院去。”

“不行我……”

席馥蕾本来想说自己要先回公司一趟,拿另外备份的工程企划书,因为明天一早她将直接到“凯尔”。没时间回公司一趟,更何况她今晚还得再仔细看一遍。

为明天做万全的准备,可是脚踝的扭伤让她不由自主地想到上次的情况,刚刚的意外会不会是有计谋的?那公司那份备份资料会不会……

“你们谁有带大哥大的?可不可以借我一下。”不管是不是自己杞人忧天,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她还是叫人去看看得好。

“怎么了?”陈范禹将手机递给她问。

“等会儿再跟你说。”席馥蕾将身体靠在谭廷宽身上,只手按着熟悉的号码,“喂,警卫先生吗?我是六楼‘成语’座的席秘书,可不可以麻烦你走一趟六楼查看一下?对,我忘了是否有将大门上锁,只是想先请你上去看看,等一下我会过去。好,谢谢。”她将电话挂断,马上又打了一通,“喂,总经理,我是席秘书,可不可以麻烦你马上到公司一趟?我一时说不清楚,等一下到公司我再告诉你。”她边点头边说,脸上的表情是非比寻常的慎重,“好,等会儿公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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